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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令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打算怎么辦?”他頓了頓,有些惡意地問道:“要不要跟我會魔族?” 陶昕來以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道:“你藏好,我要回妙真?!?/br> 玉墨揚了下眉毛,“你有辦法洗脫嫌疑?” “沒有。但是我若不出現的話,就真是勾結魔族冰封鏡花城的罪人了?!?/br> 玉墨似乎嗤笑了一聲,道:“我有個辦法,絕對可以讓你洗脫嫌疑?!?/br> “什么辦法?” “把我抓起來,送到妙真門?!?/br> 陶昕來睜大眼睛,覺得玉墨瘋了。 “你覺得我瘋了?” 陶昕來直接點頭,一點也不給面子。 “不,我沒瘋。區區一個小小的妙真,還困不住我?!庇衲f得很平常,那樣子很是欠扁。 “你冰封的可是鏡花城?!币馑?,不止是一個妙真,還有個鏡花門。 玉墨覺得這話有些可笑。鏡花門論實力并不比鏡花門強,他連妙真門都不怕,怎么可能怕鏡花門。 “也怪我當時沒有清理一下現場,留了尾巴。不過,這是個好機會。你知道,我現在還需要你,可是不能離開你太遠或者太久的?!?/br> 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人覺得憋屈!陶昕來心里沒好氣地說。 陶昕來皺著眉,真心覺得玉墨這樣的決定一定是在胡鬧。 “相信我,這是最好的機會,最好的辦法?!?/br> “你可是圍攻過妙真門,你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你是魔族的少主,為怎么對待你?” 玉墨一笑,“這些人的手段就像是過家家一樣,不值一提?!?/br> 陶昕來斂眉,真心開始考慮這個辦法的可行性。 “抓我回去,第一你能洗清嫌疑,將功折過,第二我也能進入妙真,方便你給我提供能量。一舉兩得,真是再好也不過的辦法?!?/br> 陶昕來只覺得這個再好也不過的辦法真心是讓人頭大得不行。不過,她思考良久,最終還是問道:“你決定了?” “君無戲言?!?/br> 陶昕來嘴角抽了抽,直覺想說這個詞兒用在這里不太合適,不過最后也沒說出口。她想,這也是個好機會——試探玉墨的能耐,以及擺脫玉墨的好機會。 別的地方她不敢說,但在妙真,她絕對是擁有更大自由的。 這邊陶昕來和玉墨在商量著如何進妙真演一場戲的事情,而在妙真門中,上演著另外一場戲。 焦良穿著遮住全身的黑色斗篷,只留下一雙眼睛來。他戴著黑手套的手里握著個星盤,星盤上星辰閃爍,顯然在顯示某種星象。 焦良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他道:“星象如此顯示,貴門陶真人誤入歧途,勾結魔族,會惹怒天道?!?/br> 焦良身邊站著的是白子蓮。白子蓮驚奇地捂著嘴巴,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這怎么會!昕來meimei不會與魔族勾結的,昕來meimei的父母,陶家……就是死于魔族之手??!” 焦良冷冷一笑,道:“那又如何,不抓到人,怎么知道她的理由?!彼D而看向坐在首位的董覃以及坐在董覃旁邊下首位置的聶元靜和聶拂衣,道:“三位真人,真相只有一個,就看你們是不是真的追尋它而已?!?/br> 這是廢話,有人不需要真相嗎? 聶拂衣冷漠地表態道:“那么這位大師,你有什么妙策?”她是鏡花門的門,她的所有考量都要以鏡花門為重,比起董覃和聶元靜,她更希望抓陶昕來回來——無論手段,不計代價。 聶元靜皺眉,沒有說話。他能做的基本都做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如果他再做什么事情,那就不是幫忙,而是畫蛇添足了。那樣,很肯能會給陶昕來帶來更大的危險。 董覃眉目不動地看著聶拂衣與焦良交談,暫時也沒有發表意見。 焦良陰陰一笑,“需有人助我布陣,設下星盤,我便可以控制命星?!?/br> 聶元靜一驚,董覃也看向他,道:“大師所說的雖然是個辦法,但是未免陰狠?,F在陶真人下落不明,真相不辨,還未到用這種辦法的時候。 聶拂衣看看焦良和白子蓮,右看看董覃和聶元靜,沉默了片刻,道:“陶昕來是你們妙真的人,我聶拂衣聽你們妙真的安排?!辈贿^,她利眼掃過董覃和聶元靜,潛臺詞是,你們必須得給我個交代,不然的話,我聶拂衣可是不會管她陶昕來是不是你們妙真人的。 焦良心里暗罵董覃壞事,但面上一派云淡風輕道:“談不上陰狠,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如果證明陶真人并非勾結魔族,鄙人也能及時收手,不會有任何后遺癥?!?/br> 聶元靜心里吐槽:最簡單有效,也最損陰德??刂埔粋€人的命星,他還真是敢說啊。連人命星都控制住了,將來的命運可不就能隨意修改cao縱了,對于感悟天道渴求長生的修道人來說,這還談不上陰狠?腦子進水吧?還是跟人有仇? 有仇?? 聶元靜不落痕跡地再次打量起焦良,怕自己遺漏了什么。 這個時候,白子蓮還不知道旁邊這個用黑布從頭裹到腳,只留下眼睛的家伙正是失蹤多時的焦良。她是在山門下碰上他的,他說妙真將有大難,又算了幾件關于陶昕來的事情,贏得了她的信任,她這才將他引進了山門,帶他去見董覃等人。 陶昕來倒霉了,白子蓮心中有一絲不太明確的竊喜。不過這個時候,她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她正準備再說些什么支援一下焦良,卻突然聽到有人來稟告,說陶真人綁著一個人上山了,正在山門處被阻擋著,進不來。 董覃、聶元靜和聶拂衣互相對看了一眼,同時起身,朝著山門的方向而去。 焦良知道,他最好的機會已經錯過去了。他恨恨地咬咬牙,又依戀和不舍地看了一眼旁邊情緒有些波動的白子蓮,想著此時也不是敘舊的時候,既沒有那個時間,也不是個好地點。于是咬咬牙,保持著沙啞和低沉的聲音道:“看來也不需要鄙人幫忙了。鄙人且下山去?!?/br> 白子蓮一愣,連忙道:“大師一路辛苦,哪里有此時讓大師下山的道理。子蓮在山中獨居,清靜得很。大師是子蓮請來的客卿,是丹鼎峰最尊貴的客人。還請大師移步?!?/br> 焦良心中激動著,面上還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