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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望申飛北京,你這不都知道嗎?航班號待會兒發你手機上?!?/br>你二大爺的老子就知道了。“沒詐?”“沒有,真沒有,望申親自交代的我。還說你要是信了可千萬要錄音給他?!?/br>“......所以......?”“你居然信了?”“......”“我看你倆相互都夠清楚的,別鬧了離什么離啊。望申那小子還想跟我打報告回上海這事兒他跟你說了沒有???得,我看八成是沒說了。被我給擋回去了,哎,不用謝啊,”大老板語重心長,“我跟你說,機不可失??!”“失不了失不了......”秦薊陽摁滅煙頭,擼了把頭毛,“您這人情我先欠著了?!?/br>“呵呵呵呵...剛才心里頭還以為我要趁機放話頭是吧?這回不坑你了,你倆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別瞎折騰,娃才那點兒大呢。還有把望申留在北京就成?!?/br>“好說?!?/br>秦薊陽心說敢情你也知道自己心黑,真后悔沒錄音下來在公司內部郵件分享。航班號倒是很快就發過來。時間還早,秦薊陽設好鬧鐘,上次合眼已經是昨天中午,他打算先睡一覺。【四小時前北京】秦薊陽深感人生十分諷刺。當年給他和他前妻擬離婚協議的人就是徐望申。雖然倆人處事風格向來不大對盤,但并不妨礙他們大方向一致,兩大部門勾肩搭背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盡管談不上朋友,但也頗有些深交。徐望申問他干嘛找我,外面專門吃這行飯的人那么多,我只是略懂。秦薊陽呵呵一笑說。你那是謙辭。你又知道了?略懂。把徐望申給搪得沒了脾氣,就看著人草擬起協議來,時不時問上兩句,但一點兒沒有打聽的意思,老老實實地寫上“因夫妻雙方感情破裂”。秦薊陽忽然覺得徐望申不聞不問不管閑事這點其實也蠻好的,雖然少了人情味。但老實說,不多事,也不討嫌,話柄自然也落得少,明哲保身得確實有一套。興許是被他瞧著久了不舒服了——秦薊陽還真沒見過有誰敢一直盯著徐望申看的。徐望申抬頭看他。“盯這么緊???”秦薊陽切了一聲。“我信得過你?!?/br>雖然是大老爺們兒豪邁的真心話,卻又覺得不大對勁兒,于是秦薊陽把頭扭向一邊去,也巧錯過了徐望申臉上的表情。“還不怕被我坑?!?/br>他當時想,徐望申要是沒那么嘲諷就好了。文檔里開頭第一句就是“因夫妻雙方感情破裂”。他心里頭還顧著吐槽這小子終于肯承認自個兒是妻了,一邊仰嘆長嘆什么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秦薊陽邊看邊給徐望申發消息。怎么就感情破裂了哪兒有縫了我怎么沒瞧見???你不能歪曲事實糊弄人的你造嗎?上周出門還好好的我倆不是還在機場深情的吻別你還說會早點回來的么么噠么?我單方面破裂的,機場的事不算。不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您這單方面破裂是幾個意思?咱好好計較清楚了。我沒有對不起你的意思。秦薊陽愣了愣。臥槽你幾個意思?!他心里頭咆哮。那還有呢?好端端的您說分就分啦?考慮過咱嗎?好嘛退一萬步說你考慮過容安嗎你?臥槽你夠狠!擬協議連這小子都不放過,娃聽說你不要他了現在抱著我腿肚哭得都快成傻逼了你居然也忍心?人性呢?別鬧了,咱夫妻倆的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了?你說我哪兒不好,我該還不成么?然而半晌也不見徐望申回話。秦薊陽坐在椅子上有點兒干著急的意思。他喜歡徐望申,在一起也好幾年了,說愛也不為過,不然哪至于剛離了婚不出一年就口味徹底逆轉跟個男人好了呢。心想忍著吧,我再讓一點,哄開心了保不齊就不跟我鬧了,回國了我就去接機,毛捋順了回家好好過日子。想再說點什么掏心掏肺的話,徐望申來消息了。我不跟你胡攪蠻纏。又說。扯謊還不忘拉著兒子替你擋槍。之后秦薊陽再送去消息,全都石沉大海。秦薊陽和徐望申的關系以徐望申倒追開始,徐望申表白后正式建立,滾上床都一年了,后知后覺的秦薊陽才在秦薊北對他白吃白占的行為進行了痛心疾首的嘲諷和秦容安天真爛漫的疑問下才幡然醒悟。秦薊陽進行了深刻反省——人要是誤會他把自個兒當成傍家兒處著那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是!于是他在感到羞恥之余不忘行動起來,于是立即去挑了對戒指選好黃道吉日狀似隨意地把戒指放在書房里的辦公桌上,接著就心安理得不動如山的坐等魚咬鉤了。然后徐望申半個月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秦薊陽尋思了半天越尋思越覺著不對勁兒,沖進書房發現戒指原封不動的擺在原地,打開盒子一瞧才發現臥槽戒碼錯了,小了整一圈兒!這下可大事不好天要塌了,秦薊陽才想起自個忘了提店員就默認他娶了個妹子!后來這事兒讓秦夕至給知道了,逮住秦薊陽瘋狂吐槽你是有多缺心眼兒才干得出這么腦殘的蠢事兒?!噼里啪啦好一頓訓斥,一臉你們這群臭男人做事兒能不能走點心多幾個心眼兒的恨鐵不成鋼表情。這時候剛巧徐望申接了秦容安放學回家,進門一看一妹子對著秦薊陽促膝長談,倆人面前橫著的茶幾上就擺著秦薊陽買來的那對婚戒,看上去就像一對頗有夫妻相的新人在談論婚禮細則。于是徐望申把娃放在地上說:“秦總,容安我接回來了,就先走了?!?/br>秦薊陽大驚失色。關鍵時候秦夕至還是相當靠譜,挺身而出,呼啦啦沖上前飛快地攥住徐望申的手腕,熱情洋溢的打招呼:“二嫂好!我是這二貨他妹秦夕至!”秦薊陽就看見徐望申臉都黑了。之后的若干圓謊內容不提也罷,最后以秦薊陽又拉著徐望申去訂做了一對素圈,以及白送秦夕至一對鉆戒收場。徐望申熟練地把拉桿箱帶到秦薊陽面前,表情沒什么不自然的地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對著座椅上皺成一團的秦薊陽的外套換上一張嫌棄的臉,抖了抖衣服搭在小臂上,日常模式地好像壓根就沒有要離婚這回事。“你這是要鬧哪樣?”秦薊陽把徐望申的行李放進尾箱里說。“總要和你見面談的?!毙焱晷α诵?,“談一談,或者打一架?!?/br>“......嘖?!?/br>他伸手往口袋里摸。“我在不準抽煙?!?/br>徐望申劈手奪來秦薊陽的煙盒,鉆進車里。“你好好開車,我先睡一覺?!?/br>眼睛下邊一溜兒的青色暈開,身上也蓋著秦薊陽的外套,一呼一吸的節奏很平穩,但擺明了是一副拒絕的姿態。于是秦薊陽只能叼著濾嘴時不時狠狠吸上一口過過干癮,偶爾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