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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久,最后還是選擇了傅皎童。陶耿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地問:“是因為我沒有他高嗎?”部長莞爾,露出一個漂亮的小酒窩:“是因為他皮膚比較白?!?/br>最后選出來的王子是傅皎童,公主選了一個高一的女孩兒,七個小矮人都在高一里面選了出來,麥子倒是選上了皇后。放出白雪公主的騎士幾個部長糾結了很久選不出來,陶耿興奮地舉高雙手,勇敢自薦。“我這身高,這膚色,怎么看都像是威武勇猛的騎士吧!”麥子移開了視線,傅皎童也別過了頭。天啊,這時候千萬不要有人說我們認識他。“那就這樣吧,明天我會給主演發紙質劇本,后天就開始排練怎么樣?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我們不見不散!”宣布散會的時候,傅皎童跟麥子居然是跑得最快的。陶耿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他倆都怎么回事啊,階梯室燙腳嗎?階梯室當然不燙腳,只不過在樓下等傅皎童一起回家的別惜何覺得水泥地面越來越燙腳了。他靠在柱子上等他的小朋友,感覺就像在幼兒園門口接小孩似的。耳機里的英語聽力播放第三遍,傅皎童終于散會出來了。他和程青陽在樓下杵了快一個半小時,一個聽英語,一個背語文。程青陽背得非常不走心,一篇背了好幾遍還是不能流利地背出來。麥子跟傅皎童一起出來的,他和別惜何一人領一個,接到小朋友就開始裝不認識了。傅皎童偷偷去牽別惜何的手,走路的時候越靠越近,小尾指頻頻去勾別惜何??蓜e惜何像是故意要作弄他似的,手就是不讓他能夠順利牽到。那只小尾指不屈不撓,屢敗屢戰,非要牽他的手不可了。別惜何還帶著耳機,里面還是在播放英語聽力,傅皎童見牽手不成,干脆攀著他的肩膀去扯他耳機。別惜何縱著他,任由傅皎童把一邊耳機扯下來,還伸手幫他戴上了。“好聽嗎?”他笑著問。“Youhaveonemiowriteyouranswer……”耳機里的女聲讀到這句,傅皎童撅著嘴,有些不滿,又不想說出來。別惜何都要高考了,什么不滿能比高考還要緊??!他撅嘴的小動作被別惜何看到,別惜何也不出聲,悄悄把另一邊耳機摘了給傅皎童戴上。“你干嘛?”傅皎童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聽到耳機里的英語聽力切了,換成了一段錄音。“童童,起床了嗎?我現在在去準備你的生日禮物的路上?!变浺魥A著風聲,不時還有一些雜音,“……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心意?!?/br>錄音不長,別惜何像是處理過音頻,中間有好幾段都像是不同的地方。傅皎童安安靜靜聽完,一直到上了公交車都沒吭聲。“別惜何?!彼@會兒去拉他的手,別惜何倒沒有再使壞,“你是不是其實暗戀我好久了???”“我明戀你,可以嗎?”“也行吧……上回跟你說的我媽那事兒,你明顯得她都知道了……”傅皎童說著說著,耳根子就紅了。藍佩芝發現他倆在談戀愛,并且交代傅皎童要和自己好好相處,這事兒別惜何是知道的,傅皎童跟自己說的時候差點兒又哭了,嚇得別惜何趕緊摟著他哄。可能mama都有一雙火眼金睛吧,何鈺應該也看出來了,不然當時怎么會說“你要珍惜眼前人”呢?傅皎童沒得到他的回應,又開始作妖,手指輕輕在別惜何大腿上寫字,撓別惜何癢癢。他盯著傅皎童看,忽然就笑了。“你笑什么???”傅皎童莫名其妙,平常他撓癢癢別惜何都不笑的,還以為他不怕呢!“笑你好看?!彼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喜歡果然是藏不住了,就算嘴巴不說,眼睛也會不自覺跑出來。演藝社長期借用階梯室排練節目,傅皎童放學去到那邊的時候,下面已經擺滿了道具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別惜何在門外等他,帶了張卷子過來寫。社長兼任導演,戴了一只小蜜蜂在中間來回跑,邊跑邊指揮工作:“好,葉琪過來一點……”葉琪就是被選上當公主的那個小學妹,皮膚特別白,跟“白雪公主”的名字無比契合。她跟麥子在練習幾句簡單的臺詞和走位,騎士陶耿坐在一邊,跟七個小矮人一起排排坐吃果果。看樣子進度還遠遠沒到要傅皎童出場的時候,他坐在一旁觀摩學習,不時走神看向門外。陶耿瞧見了,就跟他開玩笑道:“你干嘛老向外看?女朋友在外面???”陶耿說完,自己探頭出去看,想知道到底是誰讓傅皎童這么心心念念,排練都忍不住偷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外面居然站了倆,一個別惜何,一個程青陽。這倆怎么老是在一塊???跟連體嬰兒似的,陶耿腹誹。連著好幾個星期,別惜何都陪著傅皎童來排練。一開始沒輪到他的戲份還好,輪到傅皎童跟公主演對手戲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社長老是點他名字說他心不在焉。“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嗎?”一位女部長過來關心他,還用手探了探傅皎童的體溫,“最近換季,都要注意休息注意身體?!?/br>大概在座也有喜歡女部長的男生,人群里忽然起哄,紛紛調侃部長好溫柔。傅皎童確實是有些分神,昨晚一起回家的時候別惜何告訴他,自招結果馬上要出來了,今天下午就能查。他其實也不好說是不是百分百上五道口,緊張的心情把傅皎童感染了。結束了今天的排練,別惜何捏他后頸給他放松,傅皎童只覺得又麻又癢。“別哥,你自招……怎么樣?”“你對象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他上手的力氣大了一些,捏得傅皎童嗷嗷叫。“給你狂得??!”傅皎童掙開他的魔爪,反過來撓他癢癢。公交車后排沒什么人,他倆鬧到別的座椅上,書包都歪下來了。司機突然一個拐彎,一車人都往右邊撞,傅皎童直接就被別惜何壓到了車窗上。他貼得太近,傅皎童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好像是藍色瓶的洗衣液,又好像是白色瓶的沐浴露,他分辨不出,只覺得好聞。“撅嘴干嘛,想讓我親你嗎?”別惜何逗他,手肘撐著玻璃,一手摸到了傅皎童腹部,怕待會兒再搖晃會撞到他。“有本事就親,這可是在公交上?!备叼ㄍ踔撂鹆讼掳?,挑釁一般看著撐在他身上的別惜何。真男人說親就親,別惜何動作很快,蜻蜓點水一下立即分開。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接過吻了,這一下過后,意猶未盡的反倒是傅皎童。他俯在別惜何耳邊,小聲地問:“等下在我家那個站下可以嗎?”“讓我多親一下?!辈坏葎e惜何回答,他又小聲補充,“剛剛那樣……還不夠?!?/br>別惜何當下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