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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他做的?他干什么要這樣做?你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不是啊,我沒得罪他,我得罪的是他的姘頭,就是那個白澈!他跟白澈是一對,他來找我要白澈!我哪里知道那白澈現在在哪里,我說不出來,他就打我!”男人嚯地站起來,“你說什么?!”“他打我?!?/br>“前面的!”“他跟白澈是一對……真的,他親口跟我說的!”男人眼神變得陰鷙嫉恨,撐在辦公桌上的手因為太用力而指甲發白,手背青筋暴起,看起來像是要被氣得吐血了,胸口劇烈起伏。突然他手一掃,桌上的文件掉了滿地,又被破碎了的茶壺里潑出的水打得透濕。就是被李源凱打碎了一個茶杯的那套紫砂壺,現在掉在地上,全碎了!三千多萬??!李源凱的心都在滴血,但他表哥好像并沒有在意茶壺。他哥在氣什么,他完全不懂,為了不殃及池魚,他趁男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沿著墻根溜了。出了門,他正好看見他表哥的助理任立煊要進去,想到他住院的時候任立煊幫過他,他上去好心地提醒,“任助理,現在表哥在生氣呢,你別進去,萬一他把火發在你身上那就不好了?!?/br>任立煊看見李源凱就煩,聽他這樣說以為又是李源凱出去惹了禍要自家少爺擦屁股,頓時眼神一冷:“李少爺,您是又做了什么惹少爺生氣了?”“不關我的事??!惹不起,惹不起!我走了!”李源凱跑得比兔子還快。任立煊走進去書房,就看見男人暴怒的樣子。他跑上去把人抱住,“你怎么了?”男人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冰冷。任立煊愣了一下,心里有點苦澀。突然男人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任立煊順從地脫了衣服,然后就被按著趴在辦公桌上,身后的人只拉了拉鏈,就沖了進去。任立煊痛苦地悶哼一聲,額頭漲紅,沁出滴滴冷汗。沒有潤滑,太痛了!他雙手死死扣著桌子,承受著,忍耐著。——白澈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以后,就同莫云恒道別離開。莫云恒這時才想起來他還是學生,一拍額頭懊悔道:“我都忘了你是學生了!哎,忘記去給你請假,無緣無故的就曠課了一個周,也不知道你學校會不會因為你打架處罰你?”“沒事,那件事是在校外發生的。學校里除了會介意我逃了課,其他的應該都不會為難我?!?/br>莫云恒:“那行,你回學校去吧,學校外面那件事,我會幫你解決掉,不會有人再來為難你?!?/br>“謝謝?!卑壮郝勓哉嬲\地說道。李源凱不肯放過他,再來找他麻煩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大問題,莫云恒承諾幫他解決,他真的很感謝。但還是忍不住自嘲道,“我真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卻解決不了,還要求助你?!闭娴奶趿?,有點能量的人就能把他搓圓揉扁。“不用客氣,這真的不算什么,加油吧,雖然你現在弱小,可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強大的潛力。只要你強大了,別人不僅不會來為難你,還會舔著臉來討好你,你打他罵他他都不敢生氣,還會問你手疼不疼,嘴巴干不干?!?/br>白澈忍不住笑,“謝謝,莫哥,真的,謝謝你?!?/br>——他先回了一趟學校。只開學了一個星期,而他又事出有因,學院里并沒有為難他,輔導員關切地問他怎么回事,他只說在外面跟人起了點爭執。校外的事,學生不想說,輔導員也不再問,“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們說,我們學校是關心愛惜每一個學生的?!?/br>“謝謝老師,我知道了?!?/br>白澈離開學院回了寢室,于軾一看見他,十分驚喜,走過來捶了捶肩膀,然后一把抱住了他。徐航和王波也站在一邊笑著看他。“你小子,你干什么了,害得我們都擔心死了?!?/br>王波:“對啊,我們聽說你進了看守所,特別擔心?!?/br>白澈:“事情太復雜,說不清楚。反正最后的結果就是我回來了,以后也不會再有麻煩了?!?/br>王波又問:“你是怎么出來的?”白澈答道:“遇到了一個貴人。不說了,都過去了?!?/br>徐航在一旁說道:“行,你不說我們也不問了。對了,我們幫你領的書放在你桌上了,PPT和筆記等下我給你,才一周,好好看看很快就能跟上課程進度?!?/br>白澈:“謝謝你們,謝謝?!?/br>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專欄里是想新挖個坑所以放了個文案,但好多梗沒想好寫哪一個,那個文案是隨便亂寫的,卻讓我很驚訝有一個小可愛去收藏了,(我自己都沒收藏),今天看到很感動很開心,決定明天把想寫的東西的文案弄出來,你們看看,有興趣的話可以收,這本完了就開它~大概寒假可約第56章第五十六章白澈回到學校這天,正好是星期一,晚上有兩節課,上完兩節課之后已經是九點,白澈徑直回了公寓。開了門推門進去,房間里一片黑暗。他第一反應是梁君清是不是不在,但他走進臥室后,房間里有梁君清的味道。借著窗外燈光,他看到了床上隆起的弧度,是梁君清,他心心念念的人,正酣然沉睡著。白澈脫了鞋,赤腳踩著地板上,慢慢走近,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離床邊越近,他的心越慌,這種感情似乎叫,近鄉情怯。近鄉情怯,他不知道用在他身上合不合適,有一句話叫做心安處即是吾鄉,梁君清就是能讓他安心的人,有梁君清在,他就覺得滿足,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可是當時他對梁君清說要離開,說不要找他,然后就一走十天杳無音信,君清一定很生氣。這次他回來,君清,他會原諒他嗎?白澈不敢確定,不過不管君清會怎么罵他打他,他都不會走的。到了床邊,白澈蹲下身去,目光癡戀地膠著在梁君清安然的臉上,一刻都不想眨眼,好似怎么都看不夠。他抬起手,遲疑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指輕輕磨砂著梁君清的臉,無聲說道:“哥哥,我好想你?!?/br>再也抑制不住從胸口噴薄而出的情感,白澈屏住了呼吸,傾身輕輕地親在了梁君清柔軟溫熱的唇上。時間仿若靜止,他只覺這一刻,他這十來天里才感受到了真實,感受到了安穩。白澈閉著雙眼,沉迷于這樣如同罌.粟般令人心顫而舒暢的感覺里,沒發現梁君清的眼瞼下眼球滾動,睫毛輕輕的顫動。下一刻,梁君清猛然睜開了雙眼。他看到眼前的人影,感覺到自己嘴唇上的觸感,心里驚慌起來,第一反應是進賊了,這個賊還是個色狼!不過只有片刻,他便感受到這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