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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覺得難聽?隨時歡迎你去告訴林先生,你說,當林先生翻看錄像后發現我所有cao作都是標準的,而你又會在這一過程中有生理快感,他是會信你說我羞辱你,還是會信我說你勾引我?”醫生將擴陰器取出,接下來他要檢查林鸞的zigong和卵巢。林鸞雖然是真兩性畸形,但是這兩個部分發育的并不完全成熟,月事更是從來都不準,還會經常連著幾個月都不來,但醫生會一直記錄他那毫無規律的生理周期,而在這一次檢查之前,林鸞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過紅。醫生已經給yindaob超機的細長探頭頂部套上安全套,依舊是沒有潤滑,細探頭被插入林鸞的前xue,那個被擴陰器蹂躪過的地方包裹著冰冷的醫學儀器,醫生的目光一直落在b超顯示儀的屏幕上,抽插探測的時候完全無視林鸞的感受。“這次怎么這么緊?你看上去也很舍不得離開它,這一根比你的那些玩具都舒服嗎?我不用力都拔不出來?!?/br>“你看,我現在抵著的地方是是你的宮頸,這里是卵巢。我現在繼續往上…你吸得真緊,這里是你的zigong,你都兩個月沒有來過月事,我幫你看看,你懷上了誰的野種?!?/br>“你別說了!”林鸞尖叫地打斷他。“不說?可你的身體明明很誠實,可惜你自己摸不到,你前面都硬成什么樣了?!贬t生依舊沒有將視線移開屏幕,“像你這樣的sao貨,光用b超的探頭就能爽到,你信不信?!?/br>“說,你是不是sao貨,是不是賤狗?!?/br>林鸞咬著牙,側著頭不看醫生,細長的脖頸也以為這一姿勢繃出漂亮又脆弱的弧度。“不說也沒事,你的身體會承認的?!贬t生控制著探頭在林鸞的身體里進出,如同按摩棒一樣搔刮頂觸內壁,如果林鸞的手是自由的,他一定會掐住自己的性器,可他做不到,他的身體沉淪在原始的欲望中,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花xue在抽插中噴射出透明的液體,與此同時,前端的jingye也猶如失禁般的流了出來。在失神的高潮過后,林鸞的臉被醫生握著下巴掰正,這讓林鸞能看到那個始終帶著口罩的醫生,他聽到醫生輕蔑一笑,饒有趣味地念著他的名字。“林鸞?我看你應該叫林臠?!?/br>臠寵的臠。眼淚還是順著林鸞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掉下來,他問醫生,為什么。為什么是我承受這一切。醫生說,因為你也愛這一切,你生來就是享受這一切。說完,醫生摘下自己的口罩,林鸞看到那張臉了,剎那間瞳孔緊縮,連呼吸都驟停一瞬。他猛吸一口氣,從喉嚨底發出一聲如同被扼住的驚呼——他猛然從床上坐起,本能地蜷起雙腿膝蓋靠肩,雙手護著喉嚨,如同失水的魚劇烈地呼吸和咳嗽。咳出了眼淚。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在黑暗中恐懼地抱住自己,肩膀不住的顫抖,同樣一張一翕顫抖的還有下體的那個部位,他方才睡夢里的高潮是真實的,他夢到了那個醫生,他夢到了周莘。周莘當然不是那個醫生,那個醫生是不戴口罩的,渾身上下也沒有一點比得上周莘,他們之所以會在林鸞的夢境中重合,或許是因為他們說了類似的話。林鸞想到他送周莘到門口,周莘并沒有馬上離開。當時周莘說,他回去是因為飯已經吃完了,鍋碗瓢盆也收拾好了,他又需要回去換衣服,并不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塑膠陽具。“性欲是,非常正常的欲求,每個人都會有,只是有些人需求的多有些人需求的少,但這沒有什么好覺得羞恥或者……我知道我們并不熟,所以剛才那一幕確實有些尷尬,但是……但是情愛之事,本來就是非常值得享受的,我希望你享受這一切?!?/br>“不過?!敝茌氛f,“我也希望你保護好自己?!?/br>林鸞還是抱著膝蓋,滿腦子都是周醫生的那番開解他的話,他想周醫生真好,都這樣了都沒有對自己厭嫌,沒有人對林鸞像周莘一樣尊重過他,對他這么好。于是他夢到周醫生了,他的身體那么誠實,他希望周醫生碰觸他,撫摸他。進入他。這個瘋狂的念頭又讓林鸞泄過一次的前面有了再次抬頭的趨勢,rutou也有些酥癢。林鸞手往下伸在那個脆弱的部位一掐,涌上來的疼痛終于占了上風打敗了性欲。林鸞想去清洗黏膩的下身,但是渾身發軟沒有力氣,他癱倒在床上,雙臂交叉在胸前,如同每一個一個人入睡的夜晚自己抱住自己。當因為這場夢,林鸞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周醫生的情愫,林鸞就覺得自己不配,連和周醫生做朋友都不配。那個假陽具并不是他用來自瀆的,而是他上飛機前,林謀插到他前xue里的,那個小孔連接插入林鸞性器的導尿管,使得長達七個小時的飛行中,林鸞前半程處于失禁的羞恥中,后半程又為膀胱的酸脹而焦慮。那七個小時猶如酷刑,然后他才抵達L國,住進了公寓,才終于將那套刑具取下來。也正是因此,林鸞的尿道在剛開始的兩天疼痛難忍,使得他兩難取舍后暫時用女性器官小解。后來尿道不疼了,他的私處卻開始不適,林鸞又忍了兩天,可每天都睡不好,一天晚上他實在瘙癢難耐,翻出那個早就準備丟掉的假陽具,清洗后送到前xue里抽插止癢,但第二天那里依舊瘙癢不減,林鸞不想再沒尊嚴一般地用道具這種旁門左道飲鴆止渴,萬般無奈之下,才去求助對門的醫生。可這些怎么能和周醫生說呢,周醫生越是善解人意凡事從林鸞的角度分析思考,林鸞越覺得自己又臟又賤。他從未有過這么深刻的自卑過,可面對那么好的周醫生,林鸞不爭氣的膽怯了。在他來到L國的第二天,那些在周遭監視他的人就全部撤走了,起先林鸞以為是林謀的游戲升級了,過了兩天后看新聞才知道林謀病危,林氏建材也因此格局動蕩,這個時候人手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林鸞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臠寵。林鸞覺得這是個機會,只要他跑的了這一次,他就能堂堂正正做個有尊嚴的人了,他對生活還有希望,他還想愛人,有人愛。可當他真的遇上心動的人了,林鸞才發現那些過往和留下的痕跡他自己尚且無法接受,又怎么會讓心愛的人知道了。在自暴自棄地自我厭惡中,林鸞渾渾噩噩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沒有發燒生病,只是之后的幾天都病怏怏的。他也開始躲著周醫生,每天起得很早在周醫生出門前就離開,回來也晚,路過書房的窗,也克制地忍住不抬頭看。林鸞想,周醫生這么好,他的愛人也應該是最好的那一個,他打心底里祝福周醫生,希望他幸福美滿,無憂快樂。這是林鸞一直告誡自己的,那么好的周醫生不可能屬于他,他要有自知之明。直到那天林鸞幫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