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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把臉埋在對方懷里,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違和一點,但就是這樣,也已經羞恥到連腳趾頭都蜷起來的地步。無暇顧及為什么已經上飛機的男人會突然出現,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他連一分鐘也不想讓于天麟看到。“我來?!睆膭偛牌鹁鸵恢睕]說話的男人終于開口。金屬在鋸齒上劃動的聲音劃破空氣,被潮濕的布料裹得緊緊的上身頓時一松,肩帶順勢滑了下來,他下意識透了口氣,略微有些粗糙的指尖不經意滑過冰涼的皮膚,就像羽毛撓在心里,呼吸不由又亂了幾分。七手八腳地從身上拽下禮服,只想快點從這身束縛中解脫出來。“你也快去換……換身衣服?!比匀徊焕鞯穆曇艟拖裨谘陲検裁?,蒼白的臉色逐漸染上紅暈。半跪在浴缸前的男人還穿著剛才的衣服,衫衣袖口挽至手肘,頭發和灰色羊毛衫上全是斑斑雪漬,可見當時的匆忙??刹恢獮槭裁?,方嚴竟然覺得這樣的于天麟性感得簡直讓人離不開視線。話剛落音,只見于天麟慢慢起身,方嚴如釋重負,心下又有些失落。誰料男人并沒有轉身離開浴室,而是當著他的面慢條斯理地解起了衣服。脫到只剩一條內褲的方嚴眼珠都快鼓出來了,趕緊拉上褲頭。這是要洗鴛鴦浴的節奏??!不對,是鴛鴛??!閃神這會,于天麟已經脫得只著一條內褲跨進熱氣氤氳的狹小空間,原本不大的浴缸現在更是捉襟見肘,方嚴下意識蜷起雙腿往角落縮了縮,靠上浴缸后壁,剛好騰出空間讓男人面對面坐下。我……我cao,小電影里不都是胸膛貼后背地洗嗎?忽然又想起泉城那晚兩人浴室里縱情交歡的場景,念頭剛起,便面紅耳赤地迅速抹掉腦海里的黃色小畫片,正襟危坐。飽暖思yin欲??!不料于天麟并未有其它出格的行為,只是伸手拉過他的一雙腿,放在膝頭上,扳起腳心。方嚴嚇了一跳,渾身顫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往回收,馬上又被一雙大手撈了回去:“別動,都扎出血了?!?/br>聲音里透著嚴厲,手下的動作卻溫柔地出奇,仔細將嵌入腳心的砂礫和血漬一一清理干凈。血絲一縷縷滲上來,有些觸目驚心,當時心急不覺有異,現在竟覺得像針扎一樣刺痛。既然是自找的,方嚴也不愿露怯,不由咬住唇,將呼痛聲忍下來,借著浴室昏黃的光線呆呆地看著男人出神。“為什么沒有走?”終于還是將一直盤桓在腦海中的問題托出。“我是想走,但不是今天?!庇谔祺肫届o地說,又換了個姿勢,將手中修長柔韌的小腿抵在小腹附近,借著流水的力度,用指腹不輕不重地按摩起來。“那報紙上怎么說你……嗯……”方嚴靠在浴缸上忍不住嘆息,恰到好處的力度讓酸麻的部位輕松了不少。“報紙上的消息是我讓安晴放出來的,但是今晚的事,我完全不知情,”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方嚴,“安晴打電話給我說你已經去了機場的時候,我都快氣瘋了,但是心里又很高興?!?/br>接到安晴的電話后,他又驚又喜,開著車幾乎是一路狂飆過來,半路看到拋錨的汽車向司機問清情由后,又發了瘋似地沿途到處找人。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就好像突然有了鎧甲,又突然有了軟肋。出國后這些年他一直將自己武裝成一個強悍又冷酷的人,直至看見路燈下方嚴失魂落魄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軟肋。方嚴心中狠狠揪了一下,盡管如此,他還是飛快地抓住了一個重要信號:“你這樣大肆宣揚離開的消息只是因為我?”如果只是股權的轉移,實在沒必要搞得這么人盡皆知,于老爺子估計已經暴跳如雷,以星城狗仔隊的尿性,不出三天,各種對他不利的猜測勢必甚囂塵上。沒了辰輝這柄尚方寶劍,又失去了家族的支持,他回國后苦心打造的基業幾乎付諸東流,這一招實在不像于天麟一貫的作風。“是,”男人沒有否認,一向從容的臉上竟然顯出些許自嘲和不自在,“轉移辰輝股權的事,雖然看上去是為了成全阿飛和陸正擎,但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知道別的方法根本無法打動你,所以……我跟自己打了一個賭,如果你心里也有我,看到這條消息后也許會來找我?!?/br>“如果我不來呢?”方嚴顫聲問。用全副身家打一個根本不知道勝算的賭,這樣的于天麟,幾度把姿態放低到塵土里,實在讓人很難不動容。第103-104章不知多久,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熱,忽然嘩啦一聲,于天麟趁著喘息的間隙,抱著方嚴直接從浴缸里站起,從架子上抽出一條浴巾,草草擦干了兩人的身體,就著剛才的姿勢托住方嚴的臀往臥室走去。從浴室到臥室,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兩人就像一秒都嫌浪費似的,不間斷地熱情接吻,呼吸交融,直到于天麟將方嚴輕放在臥室鋪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眼神炙熱地將他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褪下,再脫下自己的甩到一旁,裸身走到桌子前,拿起杯子仰頭喝了一口水。微張著迷離的雙眼,方嚴喘息地看著眼神同樣混亂迷離的男人一步步走向自己,刻意放慢的步伐就像是故意挑逗他的視覺,修長健碩的雙腿間賁起的欲望就像君臨天下般高高昂起,像一把尺寸巨大的rou刃,隨時準備侵城掠地。他舔了舔唇,難耐地喘息,雙手像催眠般撫上了同樣興奮難耐的部位,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狂舞,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里竟然也蘊藏著如此猛烈的情欲,僅僅是看著男人的裸體就能yuhuo焚身。強烈的費洛蒙在空氣中飛舞,rou體和精神都興奮到極致。但于天麟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仿佛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只是緩緩走到床前,分開方嚴的兩腿,以虔誠的姿態跪在雙腿之間,握住他的一只腳,沿著足趾溫柔地吻了上去。原本就混亂的神思轟地一下就炸開了。像是觸犯到了最不欲人說的恥處,方嚴下意識地蜷起雙足,卻被雙掌牢牢握住,細碎而不容拒絕的輕吻一直徘徊在腳心和趾間的大小傷口處,溫柔地眷顧著已經被清洗干凈的創口。心底的柔情就像氣球一樣慢慢膨脹起來,足部卻變得異常敏感,輕柔的吻每到一處,心臟就像接通電流一般,悸動如狂。“別親那里,臟……”喘息著閉上雙眼,喉結滑動,斷斷續續拼出一句話。他無法想象一貫冷峻高傲的男人此刻會伏低自己做這樣的事,太超出常識。于天麟抬起頭,伸手輕撫他的臉:“你這里的每一處傷都是為我受的,我恨不得每天都舔一遍,哪還有什么臟不臟,下次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