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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據射手榜頭名,那發明這種藥的人可以去申請諾貝爾獎了,沒準哪天還能激活一個綠巨人出來代表國家隊參賽?!?/br>方嚴雖然嘴快不饒人,但這番話倒是說得在情在理,人群中頓時掀起一陣笑聲,現場劍撥弩張的氣氛頓時減弱了許多。遞過一個贊賞的眼神,于天麟將目光掃向眾人,穩穩地接口道:“關于這次藥檢,我們已經掌握了第一手的內幕資料和關鍵證據,將在下午的聽證會上公開,不會讓某些有心人繼續得逞,請大家相信辰輝和傅靜山的清白?!?/br>沉穩磁性的聲音里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卻足以激起軒然大波。原本單純的藥檢事件一下子變得跌宕起伏,一時記者們議論紛紛,鎂光燈閃爍不停。見此情景,于天麟長臂一伸,果斷拉住方嚴沖出包圍圈,徑直走向機場外等候已久的商務車。“你搞什么鬼?明知是鴻門宴還往下跳,我們哪里掌握了什么關鍵證據?”尚未坐穩,方嚴便忙不迭反問。陰謀論向來是媒體的最愛,這下那些記者回去添油加醋一番,劇情又是大反轉……不對,等等。第65章第65章后視鏡里閃過后面慢慢追上來的新聞采訪車,他腦子里忽然閃過一絲亮光,猛地抓住于天麟的手:“這就是你要的效果?攪亂局面,混水摸魚。我說得對不對,劉皇叔?”他刻意咬重了后面三個字,斜飛著眼,看向于天麟。難怪這人忽然一反常態,在媒體面前表現出高調的態度,原來是學劉備過江迎娶孫尚香,故意把事情鬧大爭取時間啊。耳邊響起爽朗低沉的笑聲,于天麟眼里透著十分的贊賞,不動聲色地反手握回去,嘴唇輕貼住方嚴柔軟的耳垂,輕聲道,“所以我們這次赴的不是鴻門宴,而是甘露寺,見的也不是楚霸王,而是丈母娘?!?/br>熱氣拂過耳垂,帶著略微的麻癢掃過整個耳廓,方嚴臉一紅,頭略微一偏,不自在地挪了挪身體,嘴上仍著力打趣道:“敢問皇叔,你結的是哪門子親?幾時去拜見喬國老???”說話間,手機傳來嘀嘀的短信聲。于心麟眉心一動,松開握住方嚴的手,拿起手機,點開信息。“阿飛那邊有消息了?”看到一剎那間于天麟舒展開來的眉頭,方嚴知道星城那邊一定有消息了。“找到傅靜山了?!庇谔祺氲?,似乎早在預料之中。“在哪找到的?他怎么說?”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賓館里發現的,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小高,阿飛找到他們時,”說到這里,于天麟眉色微豫,“兩人赤身裸體睡在同一張床上……”“什么?”方嚴挺直身子,忍不住出聲打斷,“這不可能。傅靜山怎么可能對沈默的女朋友出手?”他怎么也無法把南轅北轍的兩人聯想到一起,而且還偏偏在這種緊要關頭。傅靜山平時雖然個性桀驁不馴,但絕不會是那種因為兒女情長耽誤正事的人。“別急,聽我說完,”于天麟揉揉太陽xue,嘆一口氣,安撫道,“他們是被人下了藥抬到賓館去的,要不是清舟人脈廣,提前截獲了消息,這會就該天下大亂神仙也難救了?!?/br>真實來得如此赤裸而真實,方嚴一時被沖擊得有些頭暈,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傅靜山確實是被人栽贓陷害,可以得還清白之身,憂的是聽證會召開在即,短時間內哪里去找幕后元兇?僅憑被下迷藥這樣的空口白話恐怕難以服眾,做為專業律師,他很清楚,沒有證據,事實將不名一文。“你早知道會是這樣?”他抬頭問于天麟。“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來的無論看上去有多不可能,那一定是真相,”信口引用一段福爾摩斯的名言,于天麟眼里透露著淡淡的自信神采,隨后又頓了一下,像喃喃自語道,“傅靜山確實不可能會和別人發生關系,因為清舟……”說到這里,他語氣一斂,沒有繼續說下去。方嚴聽得不是很真切,連問道:“因為什么?”“以后再告訴你,”于天麟故作神秘,長臂一舒,熟稔地環住方嚴的肩膀,將他拉到身邊,英俊的臉孔湊過來,笑道,“現在是時候去拜見岳母大人了?!?/br>……第66章第66章離聽證會開始還有不到二小時。酒店房間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你是瘋了還是活膩了,竟然趕著送上門,不行!”清脆的巴掌聲落在桌上,激憤的聲音里帶了些隱隱的顫抖。就在剛才,門縫里不知是誰塞進一個信封,里面是一顆空殼子彈,其中威脅意味不言自辨。二人在機場合演的雙簧果然引來了迫不及待的觀眾。原以為這一招至少可以引出主謀或者找到一絲線索以爭取周旋的時間,只是沒想到對方竟會這樣狡猾,只出具了一張威脅紙條,沒有留下一絲周旋的余地,分明是趕盡殺絕的節奏,這樣一來,他們又陷入了被動局面。“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你只要照計劃行事就萬無一失?!币慌苑€坐的男人耐心安撫,將后繼計劃和盤托出。“萬無一失?你少拿我當孩子哄,今天這事要是扳不回,大不了辰輝落個處分,下賽季還能再來,可你要是有個好歹……”說到這里,方嚴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一哽,眼神一黯,便再也說不話來。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際,于天麟緩緩起身,走到方嚴跟前,將他往懷里一攬,低頭看著他的眼睛,柔聲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br>低沉的聲音自耳際傳來,忽然被抱了個滿懷的方嚴一時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只愣愣地任那雙有力的雙臂像烙鐵般圍抱住腰間。昨夜那種渾身發軟的感覺再度卷土重來,他覺得膝蓋有些發軟,慌得連忙掙扎了幾下,卻感覺腰上的力度又更緊了些,貼住他的身子溫暖到炙熱,連帶著心跳也鼓噪得一塌糊涂。“誰管你會不會有事了?我只是擔心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br>費了老大的勁也沒掙開鐵箍般的手臂,心說就讓他占點便宜好了,自己何必搞得這么矯情,干脆怏怏放棄,撇過頭去,繼續嘴硬。“恐怕他們現在還在猶豫,不清楚我們手里究竟握的什么牌,阿飛那邊消息只要放出去,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投鼠忌器,一時半會他們還不敢隨便動我?!?/br>“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會來一出魚死網破?下藥恐嚇這些下三濫的事都敢做,還有什么做不出來?”那日在直升機舷梯上撕心裂膽的恐懼他依然記憶猶新,方嚴不自覺流露出些許憂色。深知于天麟不按理出牌的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