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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只是微喘著低頭不再言語。“你想到哪里去了?”耳邊依然是男人低沉的謔語,“我們只要弄了點聲響把他們糊弄過去就是了,不需要真正做…愛?!?/br>于天麟故意將嘴唇貼著方嚴的耳垂說,把后面兩個字說得極其清楚,清楚到方嚴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本來就被藥性鬧得身體像一張緊崩的弦,這會他窘得幾乎要跳起來,但根本不用跳,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搶先一步起身敬禮了。第26章第26章“放松點?!倍叿鬟^于天麟灼熱的耳語,像讓他寬心,又像火上添油,“男人之間互相為對方打打手槍沒什么大不了,閉上眼睛,什么也別想?!闭f完起身脫了外套,扯開襯衫幾??圩?,又躺回方嚴身邊。柔軟的床鋪凹陷下去,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下一秒,方嚴便感覺自己昂揚灼熱那處便落入對方手中,才隔著褲子的布料輕揉了一下,下身便像充血一樣,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嗯……”手掌輾轉騰挪處實在是過于爽快,仿佛連聲音都不受控制似的,方嚴不知是痛楚還是舒服地低吟出來。“繼續喊,別?!比彳浀亩贡荒腥税牒胍У劐?,指尖一劃,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敞開的褲鏈探進去,隔著薄薄的內褲若有似無地滑動。身體猛地一哆嗦。如果不是貼著自己的身軀有著異常的高溫,方嚴幾乎覺得這個一慣惡質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戲弄他。老狐貍!心里腹誹兩句,遞給對方一個怎么也兇狠不起來的眼神,牙一咬,半真半假地扯著嗓子忽高忽低地叫起來,恨恨地想,做戲是吧,好,看誰比誰演技好。想到演技……方嚴不知怎么腦子里瞬間閃過自己扮女裝戲弄于天麟的事,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的演技和盤算,甚至想到那晚那個突如其來的吻,那張蛻去老謀深的撲克臉算簡單直白得有些粗暴的于天麟。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惹上了這么一個人物,倒不是埋怨他把自己扯進了這樣危險的境地,而是太難揣測。對于難以揣測的人,他向來敬之以遠。但現在,眼下這種尷尬的狀況,兩頭都因為自己的一時意氣搞得騎虎難下,他是有些泥足深陷了。仿佛對方嚴的走神極不滿意,眉頭微聳的男人手下不再留情,逗弄一般穿過方嚴白色的內褲,直接與充血興奮的硬塊親密接觸,四指從柔軟的雙球處向上慢慢滑動,拇指輕輕摁住鈴口的邊緣,力道剛剛好地一擼。“啊…嗯……”回過神來的方嚴慌忙掩嘴,但白色的濃汁早已不爭氣地噴濺出來,陸續灑了于天麟一手,有些甚至還越過男人半敞的襯衣,直接落到了古銅色的胸腹上,有著說不出的情色。完全沒有料到于天麟會來這手,方嚴回到慘烈的現實,自己的長褲早就被褪到膝蓋上,內褲濕嗒嗒地卷在胯間,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他根本不敢再看男人的臉,只能別過頭去,羞憤地轉過還在興奮中微微痙攣的身體,蜷成一團。好在艙房里并沒有開燈,不然隨便被摸兩把就射了這樣的臉方嚴實在是丟不起,即便這樣,他似乎仍能感覺到腦勺后方那雙如炬的眼睛。雙手發顫地拉上褲頭,方嚴氣惱自己身體的反應,盡管是藥性使然,但這樣的自己也還是過于示弱,而不管是何時,他想過早地喪失主動權,尤其是在于天麟面前??墒怯袝r他不得不承認,于天麟是個總能讓他吃不消摸不透更惹不起的人,過去是,現在還是。想到這里,方嚴不禁有些泄氣,好在身體漸漸平靜下來,腦子也靈光了一些,想起剛才在會所時于天麟短暫的失蹤,還要些問題要問他,便轉過身去。哪曉得才轉過身,就看見男人沉醉到有些失控的臉,還有額角滲出的點點汗液,微微發紅的眼角輕閉著,敞開的白襯衫露出寬闊起伏的胸膛,骨節修長的大手放在高昂灼熱的那處,輕撫慢捻,配合上低低的喘息聲,yin靡又性感。他一向知道于天麟身材不錯,可從不曾想過這樣近距離地觀摩。緊繃而強健的肌rou均勻地覆蓋寬闊的胸膛,再延伸到腰腹處,形成賁張的腹肌,在淡淡的月光中泛起一些誘人的光澤,而他甚至不敢多看大掌包覆下顯得分外雄壯激昂那處,怒漲呈紫紅色的guitou細縫處正緩緩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在海上淡淡的光線下分外晶瑩透亮。男人就這樣全身籠罩在柔和的月光里,忘情而不失韻律地起伏低喘。那一剎那方嚴驚訝地根本忘記要移開眼睛,他從未想過平時八風不動的于天麟也會有像個毛頭青年一樣自瀆的時候,一時間就像被施了入定的魔法,眼睛只呆呆地隨著男人的雙手上下起伏。仿佛是感應到方嚴的目光,原本雙目微閉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對他露出一個說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接下來雙手的速度加快,急促地低喘了幾聲,一邊用那雙深沉的墨色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一邊在手中持續釋放出大量濃厚的液體。莫名的濕熱感再次襲卷全身,直沖小腹,原本還有些敏感的下面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驚得他迅速轉過身,使勁夾了夾蠢蠢欲動的腿間,數度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即使是被目睹了自瀆的全過程,于天麟似乎也絲毫不以為意,半裸著熱汗點點的強健上身從床頭扯下幾張紙巾,隨意擦了擦手,丟進垃圾桶,在蜷著身子幾乎要石化的方嚴面前,利索地套上褲子,起身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浴室里沖澡,幾乎視他為無物。草!真不要臉!怔怔瞪著男人強健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方嚴再次咬牙腹誹,雙手卻不聽使喚地再次顫抖地撫上已然昂揚的下身。第27章第27章直到將近一小時后,洗浴完畢,兩人才各自從方才混亂的情緒中漸漸平復下來。好在喝的酒不多,發泄過一次后加上冷水一沖,均已無大礙。發梢上滴著水走出浴室,方嚴看向站在窗前撫著耳廓若有所思的于天麟,對方只著一件睡袍站在風口,海上的風吹得袍帶獵獵,更顯得心事重重。剛才的失控就像是一場夢。方嚴知道這不是計較扭捏的時候,遲疑再三,還是期艾地說出口:“那個……何建仁對我們已經起疑了,明天……”前后受掣,身不由己,正是眼下面臨的困局,他一直以為足球只是賽場上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