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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你看到他心煩好嗎?”如果說剛才只是心涼了,現在心可能就跌入冰谷里,麻木了。說白了,我還不如一個無關緊要的朋友。我氣到發抖,卻也沒對他說出什么狠話。他坐過來想抱我,卻被我躲開了。氣氛非常尷尬,我輕聲說:“可我就是介意呢?”這次他也動怒了,大概覺得我無理取鬧吧,他反唇相譏:“你這樣讓我很失望,以后我們在一起,并不能保證所有朋友都能接納我們的關系,難不成我們要和他們一個個決裂嗎?”我像是故意鉆牛角尖,非要辯出個是與非來,我盯著他的眼睛問他:“那你會嗎,你會為了我這么做嗎?”鄧逸凡明顯失望的臉,讓我的心被刺成千瘡百孔,他似乎是帶著倦意和厭煩,卻一步未讓。“我不會,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分手吧?!?/br>他拿著自己的衣服出了主臥,最后我聽見了‘砰’的關門聲,我覺得這一次我倆很難再復合了。也許真的是山窮水盡了。我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直到小寶‘汪汪’叫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該給他喂飯了,便又去給他添了點食。我和鄧逸凡開始了長達一周的冷戰,他一如既往地單方面與我失聯,我卻在他的朋友圈里看到他跟朋友們在一起吃喝玩樂的照片。原來真的就只有我一個人難過。第14章可能是卑微慣了,道歉也習慣了,這一周的冷戰里,我還是有和他說話。倒沒有又去認錯什么的,只是偶爾給他發一些小寶的視頻,隔兩天發兩條的頻率,第六條視頻發完,那天晚上他回來了。帶著一身酒氣,我看他拿著我給他配的鑰匙開了門進來,心里五味陳雜。我沉默地給他接了杯水遞過去,他喝完水卻強硬地扒我衣服,我并不想做,有些反抗,他力道更大了,甚至已經弄疼了我。這一次關系發生的讓我痛苦又難堪,他非把我按在沙發上,小寶就在客廳里看著、叫著,我覺得羞恥,最后他釋放的時候我流下了屈辱的眼淚。他卻昏睡過去,我筋疲力盡費勁地推開他的胳膊,也沒忘給他蓋好被子,然后自己扶著腰一瘸一拐地去沖澡,我不想哭的,但是我實在是太難過了。愛人,是以這種方式去愛的人嗎?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我在廚房做飯,一如往常地從后面摟我,我卻下意識輕微地“嘶”了一聲。我沒擋住他掀開我衣服的手,腰上的淤青挺乍眼的,要不然他動作不可能突然變得這么輕柔。“對不起,昨天弄疼你了?!?/br>他吻了吻我受傷的地方,我心里一疼,轉過身抱住了他。臉埋進他脖子里,嗚嗚地哭。他以為我如同往常一樣,這樣就算是和好服軟了。但是,我當時心里想的卻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一次,我就放手。也許是腰傷加上他醒來發現我給他蓋著的被子與做早餐的樣子。他對我的態度幾乎變回了剛在一起最甜蜜時期的樣子。他學著為我做了兩道菜,還熬了粥。我們晚上一起去外面帶小寶遛彎,誰也沒提過Y這個人。我父母其實有猜到我談戀愛了,但是他們不想在我自己說之前問我,便一直沒有開口提過。而且我的公寓和我爸媽家只有一個小時車程,可我媽每次擔心我,怕我太累了吃不好,都是讓我回去住兩天,但他們不會過來,我想他們應該是怕碰見誰,怕尷尬。直到這次,我要和鄧逸凡去慶祝我們的第二個周年,去臺灣旅行。我把小寶帶回了家,讓我爸媽幫忙照顧幾天。老兩口看見小寶的第一眼,就非常喜歡這個狗子,老太太說會好好照顧的,在我走時欲言又止,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媽希望你找到一個踏實過日子的人,只要你有,你就帶回來讓我們看看?!?/br>我眼眶一紅,硬生生將眼淚忍了下去,笑著答應:“放心吧,會帶回來給您看的?!?/br>我們在臺灣玩了近一周,感覺吃的太好都有點長胖了,泡溫泉的時候,鄧逸凡就不老實一直耍流氓,本來捏我肚子的手還悄悄上移了,我被他搞得想喘又不敢喘,想叫也不敢叫。討厭死了。但還是在心里偷偷許愿,希望和他能安穩走下去,如同當下。第15章上次旅游前我媽和我說的話我其實放心里了,和鄧逸凡談了兩年多戀愛,我馬上就到而立之年了,很想帶他回家讓父母放心,讓父母見見他。不過,鄧逸凡這邊我還沒說過,而且,到現在為止他mama應該也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吧。想到這里我就頭疼,出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時候可怎么辦呢?但我發現橫亙在我們面前的事情還有很多,例如矛盾激化。每一次吵架都不是很好的結束,不溝通,不反思(反思估計也只有我反思),最后肯定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我的生日再有兩個月就到了,三十歲的生日。三十而立,這一天我想把他介紹給我的父母。和G吃飯時說了以后,他看我這樣認真,便祝福我:“咱倆一起長大,我是除了叔叔阿姨以外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滿星,無論如何我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會永遠支持你?!?/br>干嘛搞得這么煽情,我又不是要結婚,是見父母而已。不過還是很感動,一感動就不小心貪杯了。被送回家時,鄧逸凡在樓下黑著臉等我呢,G見到他就把我交給他了,鄧逸凡扶著爛泥一樣的我,回了我們的家。后面的事情,發生的也很無語,他媽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趕上我在旁邊纏著他一口“老公”一口“寶貝”叫春似的喊不停,還噘嘴索吻。擱以往就是一頓干柴烈火地狠干,只可惜,這次時機太爛了。他媽意外的必須要直面他性取向的問題了。而他并沒有做好準備。我早上酒醒后發現他沒有在家,打電話給他,他說這兩天比較忙不過來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脊背一涼,總感覺要出事。我刷牙的時候,如同酒醒后的千頌伊,想起來自己昨晚做的事,心頭大駭。立刻又給他打電話。我和他道歉說我不該喝這么多酒,現在怎么辦,他媽那邊要怎么處理。與我的慌張比起來,他反而很冷靜,他說他要想想,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問一句:“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事,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你媽我的存在?”話一出口我就知道犯了忌諱。但是這就是一個現實的問題,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