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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要跟哥哥客氣啊……”電燈泡被助攻引走,季淵任回過頭,目送那條被花藤勾走的銀蛇消失,低頭看向慕千華,忍笑問道:“你也是初來乍到,可有問題要問?”自然是有,滿心疑惑多不勝數,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各種各樣的念頭在腦海里轉過一遍,慕千華抬頭看向季淵任,問:“玉聲和蔚兒呢?”季淵任回答:“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眼下正在休息?!?/br>“我不能留在魔界,”猶豫許久,慕千華糾結的開口,“我突然離開,宗門必然大亂……”魔皇淡了笑容,眼神微帶譏諷,垂眸看過來,問:“仙門如何,與我何干?”慕千華一頓,當下無言以對。默然片刻,抬頭與魔皇對視,慕千華道:“既非客人,亦非友人,硬要說的話,大約與階下囚無異,不知魔皇欲如何處置我等?”季淵任笑起來:“問一句話都咬舌拒答,哪有你這般不聽話的階下囚?!?/br>“就……”考慮片刻,季淵任道,“先稱呼那條蛇‘兄長’吧?!?/br>第042章番外魔界日常弟弟弟妹一樣好(劃掉)午后的陽光從空中傾斜流照,溫暖的光暈宛如白金色的輕紗,飄渺的籠罩在顫動的花枝上。魔界的陽光灼熱如同盛夏,好在頭頂有濃蔭遮擋,不至于太過炎熱。慕千華從樹下經過,一抹銀白在樹下一閃,他留意到了,定睛一看,果然是流華盤成一圈,在樹根底下睡得正香。銀蛇把本體縮得小巧,還不如一盤蚊香大。想著把流華帶進屋去睡,慕千華走過去,輕聲喚道:“兄長?”流華已經醒來,然而懶得睜開眼睛,吐一吐細長的信子,表示自己聽見了。“起風了,天邊有云,”邊說著,慕千華彎下腰,動作輕柔的把銀蛇捧起來,道,“過不多久怕是要變天,回房去休息,好嗎?”“哥!”灰發的少年瞪著雙眼,銀色的豎瞳滿是無奈,彎腰捧起樹下盤著的銀蛇,道:“起風了,再過一會兒恐怕要下雨,進屋去睡不好嗎?”流華翻了個身,銀鏈子似的小蛇豎起上半身,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盯住溫聲說話的仙人。他一聲不吭,慕千華不明白流華的意思。一人一蛇對視片刻,忽然銀蛇陰惻惻的咧開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今天那個禽獸肯放你下床啦?”臉皮薄的仙人遭到揶揄,微微紅了臉頰,難為情的垂下眼瞼,抿著嘴角不予回答。銀色的小蛇仰頭看他,嘶嘶嘶的吐著信子,神色卻不知不覺漸漸柔和,灰色的豎瞳映入陽光的溫度,流華沒骨頭似的在仙人掌中軟軟的癱成一團,道:“小千華真可愛?!?/br>銀蛇蹭著仙人的掌心,半是撒嬌半是耍賴道:“我要刷鱗,幫我刷鱗?!?/br>剛開始面對流華還覺得尷尬,然而隨著相處,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對弟子的關照,輕輕摸摸銀蛇小巧的腦袋,慕千華應道:“好?!?/br>回到房中,桌面鋪上柔軟的絨布,小小一條流華舒舒服服的躺在絨布上,慕千華坐在桌前,手中拿著軟刷,蘸了熱水和胰子,輕輕在蛇鱗上來回擦洗。素來魔皇吃喝玩樂,將事務全部交給魔后打理。如今一報還一報,魔后沉迷(魔皇的)后宮樂不思蜀,季淵任只好出面干他該干的事——順便把流華放出他死亡的假消息之后,表現不大安分的魔將挨個敲打一遍。忙碌半天回來,進門就看見一條蛇得了巴瑟,享受著美人的服務,癱在那里舒服得搖頭尾巴晃。季淵任稍稍挑眉,沖慕千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悄無聲息的的靠近,從他手里接過軟刷。流華趴在絨布上,閉著眼愜意得直哼哼,就差沒睡著。季淵任瞇了瞇眼,一只手指尖輕輕點住蛇腦袋,另一只手握著軟刷,順著蛇身用力一刮。毛刷剛觸到蛇鱗,指下忽地一滑,流華早有防備,輕飄飄的從季淵任手下溜走。小蛇消失不見,銀發的青年撲到仙人懷里,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露出危險的神色,按住了慕千華,道:“小千華也學壞了,非但不提醒我,還助紂為虐,嗯?”“紂”字音落,流華的雙手已經飛快往下,解開慕千華的腰帶,將他的衣襟打散,低頭看準露出鎖骨,唇瓣覆上,以牙尖輕輕咬住,靈巧的舌舔舐著肌膚,描繪出骨骼纖細的形狀。第043章番外魔界日常弟妹是用來欺負的胰子混合著熱水,隨著軟刷的擦洗,泛起雪堆似的泡沫。銀色鱗片的小蛇舒舒服服癱成一直線,灰發銀眸的少年拿著軟刷,以恰到好處的力道,仔細的將蛇鱗刷洗干凈。同一張圓桌,季淵任坐在一旁,未來的魔皇如今還是少年的模樣,一手支著腮,看著泡沫堆里舒展身子的銀蛇,手賤的按住蛇腦袋。“流熠你太寵流華了,都不知道誰是哥哥?!?/br>銀蛇甩尾啪一下抽在季淵任手背上,力道不重,留下一道浮沫的白痕。泡沫亂飛,流熠皺了皺眉,又笑起來,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br>少年拿過布巾,替季淵任擦凈手背,再把流華裹住,擦去了泡沫,換了一條手巾,沾著溫水替他擦洗。季淵任閑不住,又伸手去按蛇腦袋,笑他:“懶蛇?!?/br>懶蛇懶得理他,愜意的享受孿生弟弟的服侍,勾起尾尖繞了繞流熠的手腕,一指季淵任,道:“咬他?!?/br>“好啦好啦?!?/br>溫柔的少年淡定的敷衍,低頭專注的擦洗蛇鱗,銀蛇擺動腦袋左搖右晃,跟試圖按住他的手指斗智斗勇。銀蛇盤在枝頭,細長的身子埋在綠葉下面,鱗片反射陽光,光線星星點點的閃動,如開了細小的花。流華閉著眼睛,下巴枕著嫩葉,像是睡得正熟。有人同樣上了樹梢,在他身邊坐下,他也依舊一動不動。只是在腦袋被指尖按住的時候,不滿的動了動尾尖。在妖皇宮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避開妖皇,絕對不要引起對方的注意。然而整座宮殿都在妖皇的掌控之下,何況實力懸殊,再如何小心謹慎,也難免有時運不濟,百密一疏的時候。指腹在銀蛇頭頂點了一點,順著脊背撫摸,季淵任抓起流華,放在自己的膝頭。流華愛往角落里鉆,細鱗上沾著灰塵,銀白的顏色上有一點污臟都很是顯眼。從坐著的枝頭向西眺望,可以遠遠看見妖皇寢宮的飛檐一角。流熠被妖皇發現,看中帶入寢宮已過去數日,至今沒有消息,以后恐怕也不會有了。這種事在這里委實司空見慣,如同冰原上呼嘯的風,空寂冰冷的四處吹襲,寒意從骨髓往外,將人整個凍得透涼。不單是季淵任,流華雖然難過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