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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錢!”女孩兒青青撩了撩自己的卷發,用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身邊男人的酒糟鼻,笑得花枝亂顫:“喲!許總,長相是次要的,技術好才是真的好。我保證你等一會兒,過一個永生難忘的銷魂夜?!?/br>許總聽到這句話,頓時骨頭都酥了,打手從包里掏出一迭鈔票,往桌子上一甩,豪氣四溢:“一萬塊,伺候的好,就都是你的了!一定要永生難忘銷魂夜哦~~!”“好呀~!”青青嬌羞的低頭,魅音帶著鉤子,一下子就勾住了男人的心。等到她再次抬頭的時候,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閃著亮亮的光,亮光之上,又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配合著情不自禁伸出來的粉紅色的舌頭,女孩兒的喉頭甚至抖動了下,竟顯得有些急不可耐。青青伸手,朝著男人的衣領摸去,手指微微發顫,急切又有些慌亂,一不小心之下,竟然把男人領口的扣子都扯掉了一顆。“嘿,別這么著急!先親親你哥的大寶貝~!我要冰火九重天!”許總按住青青的頭,將她的頭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順便主動解開了自己褲腰帶的金屬扣,金屬扣發出一道折射的銀光,特別耀眼。許總閉上眼,打算好好享受這個晚上。女孩兒喘著粗氣的聲音傳來,那聲音中甚至發出一些嘶嘶聲:“不!不行,我等不了了!我得快點完事兒,不然要遲到了!”“遲?遲到?”男人不解的睜開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個難忘的景象。一枚青色的大蛇頭,就在自己的眼前,那蛇頭足足有一米寬,蛇嘴大開仿佛能吞下整個包廂,鮮紅的信子嘶嘶的往外吐著,鋒利的蛇牙上還滴著口水。然而這只是難忘,還不夠永生難忘。男人的目光順著蛇頭往下看了看,就永生難忘起來:這顆可怕的蛇頭只是上半身,下半身居然還是人類的雙腿,裹著緊身超短裙,雙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最離譜的是,還踩著高跟鞋!美女蛇也有很多重口男人喜歡,但前提是上半身是美女,下半身是蛇。像眼前這種上半身是蛇,下半身是美女的,所有人都管它叫妖怪。別管它下半身看起來多么美麗。“哥……”喘著粗氣的蛇頭,聲音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吃了你!”“??!妖怪?。。。?!~~~~~~~”慘叫聲也被這只青蛇一口吞到了肚子里,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的掩蓋下,什么都聽不到。大蛇的下半身也已經規規矩矩的變成了蛇尾,肚子剛剛吞了一個人,正圓鼓鼓的鼓起,大蛇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肚皮朝上晾著,以便自己能夠很好的消化。猛地,大蛇打了個嗝,“噗”的一聲,嘴巴吐出一個閃亮亮的金屬皮帶扣子。正是許總的皮帶扣——金屬不好消化,合理飲食,保護腸胃。徹底銷魂。十多分鐘后,大蛇鼓鼓的肚子總算是消下去一點,它抬起蛇頭,看了掛在墻上的種一眼,慌亂起來。“糟糕,要遲到了!”大青蛇在地上扭動起來,片刻過后,大青蛇變成人形——年輕的女孩兒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蹬鞋子,擼頭發。“天啊,魔尊保佑我這次千萬別再遲到了!”青青雙手交叉,做了一個妖界禱告的標準姿勢,匆忙踩著高跟鞋出門,站在門口一邊不停的看手表,一邊攔路過的出租車。結果,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上,忽然劈下一道閃電,正好劈在青青的腦袋上。劈了一道閃電還不算,甚至還轟隆隆的打起了雷——轟隆了五聲。蛇精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一個星期前曾經賭咒發誓來著——要做一條努力向上的蛇,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蛇,不然天打五雷轟。青青渾身被劈的焦黑,原本柔順的頭發都變成了卷毛,還冒著煙,一臉懵逼。天上路過一只毛茸茸的白狐貍,她朝下看了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那條蠢蛇,就這樣還想要修妖飛升?看了心理醫生也挽救不了她的智商!”白狐貍在半空中翻了一個白眼,叼著千年靈芝得意的一笑,就此路過。青蛇精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這樣是沒法去見心理醫生的,于是她不得不返回自己的家中,拿靈泉洗了個澡,又用很珍貴的昆侖露珠擦了擦頭發,將那一頭卷毛弄順了一些,最后換上了一套新衣裳,才重新出門打車,趕往心理診所。九點整的時候,青青終于來到了一棟老式的居民樓前。樓是這個世紀初建的,墻上貼著小廣告,樓道口有個防盜密碼鐵門。鐵門關著,一樓的住戶在靠街的一面開了個小門,小門是木質的,兩邊的墻角是一溜花壇,花壇里種植著薔薇花,此刻盛開的薔薇花攀爬在墻壁上,隨著夜風綻放。診所的門也開的巧妙,這扇門正對著一個小小的街心花園,街心花園還有幾張長椅,如果有訪客來早了,還能夠坐在椅子上一邊等待,一邊欣賞這個小花園。夏夜里,花的清香隱隱的傳來,青青深深吸了一口氣,能夠在城市中,吸到這樣清新且帶著花香的空氣,實在是不可多得。此刻,這個小小的診所門虛掩著,漏出橘黃色的光,照亮了門口那兩級臺階。青青站在臺階上,她在門口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一個小時的診療時間,自己足足遲到了四十分鐘。心理醫生才不會因為遲到就把診療時間往后推,他們規定是什么時候,就是什么時候,遲到的時間也算在診療費里的。“我這次只有二十分鐘了??!哎!”蛇精嘆口氣,小心的伸手,推開那扇門。門發出吱呀的聲音,一個溫和而低沉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你來啦?”青青咬咬牙,抬起腳,朝門內跨了一步,看向房內。房間不大,約莫十多個平方,也沒什么裝飾,只有一個茶幾,兩把并排放的椅子,一個長沙發。一面墻掛著個鐘,下面放著飲水機;一面墻被做成書櫥,里面擺滿了書和文件夾;書櫥前放著個不大的書桌,書桌上一臺筆記本電腦正在閃爍。穿白襯衫的青年,正坐在一張藤椅里,低頭翻閱診療記錄。“西蒙醫生,抱……抱歉,我遲到了?!贝┲咨倘沟那嗲?,聲音帶著一絲心虛和不安,“我不是……故意的?!?/br>西蒙合上青青的診療記錄,抬起頭來。西蒙的長相看起來并不出眾,大概能夠算得上清秀,嘴角微微抿著,顯得有些嚴肅,但目光很溫和。“進來吧?!蔽髅烧f。青青的心就猛地跳漏了一拍,然后害羞的低下頭,踮著腳小心的走進診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