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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藥,拉肚子了幫忙送醫院,就算家里窮,趙泉泉想吃日料,她也沒拒絕。為什么趙泉泉會私底下舉報她? 貧困生的名額也不是從她腦袋上搶來的。 路知意到底沒當眾把事情說破,只是私底下跟蘇洋抱怨了一回,說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趙泉泉,她居然寫匿名信去舉報自己,要求學校撤銷資助。 蘇洋一聽,簡直不可置信,“她吃錯藥了她?這種事也干得出來?你怎么不當面質問她??!” 路知意說:“好歹一個寢室,還要住在一起三年多,撕破臉也不好看。而且我這回也沒什么損失,要真被撤了助學金,我肯定找她算賬?!?/br> 蘇洋冷笑一聲,“也就你們好脾氣,我當初一進門,就看不慣她陰陽怪氣的樣子。一條丫鬟命,渾身公主病。也不見請我們吃了什么大餐,輪到你請客就詐你一頓日料。吃你的就算了,還背地里說三道四看不起人?,F在更出息了,居然背后捅刀子?你不找她,我找她去!正好想罵她很久了!” 路知意撲哧一聲笑出來,被那句丫鬟命、公主病逗樂了。 蘇洋剮她一眼,“你還笑得出來?心可真大?!?/br> 路知意微微一笑,“我為什么笑不出來?我跟她無冤無仇,她這么針對我,說白了都是我太優秀。優秀如我,難道不該笑?” “……”蘇洋看她片刻,下了結論,“這才剛在一起一個多月,就被傳染了不要臉的病,告訴你們家陳師兄,我蘇洋墻都不扶就服他?!?/br> 助學金一事就此落下帷幕,路知意的貧困資格仍在,寢室里各自相安無事。 趙泉泉觀望半天,發現一點水花都沒掀起,一面故作鎮定,一面暗自揣測,難不成人家學院不管這事?不應該啊,上學期空乘學院還因為某貧困生作風奢侈,被取消了助學金,怎么到路知意這了,匿名信都交上去了,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最后也只能憤憤不平地想著,成績好的就是不一樣,領導壓根不管! * 四月上旬的某個周末,路知意被陳聲帶去步行街吃晚飯,哪知道才剛落座,餐廳外面涌進來三個人,興高采烈沖他倆說:“喲,這么巧?相請不如偶遇,那就一起拼個桌?” 來自陳聲寢室的三只高瓦數電燈泡,凌書成,韓宏,張裕之,裝模作樣入座了。 陳聲回想起剛才出門以前,凌書成笑嘻嘻揶揄他:“又去跟小紅約會???七天還是如家?” 他一時不察就著了道,隨口說了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思想腐???” 韓宏湊過來,“那你說說,像你和小紅這么小清新的人,準備上哪約會?” 他平靜地說:“步行街吃個飯。路知意那種老古板,你還能指望我們上哪約會?” 張裕之嘖嘖兩聲,“看來你也不是沒有想法,就是小紅寧死不從??!” 哪知道這三人居然跑來步行街“偶遇”來了。 以陳聲女朋友的身份,路知意頭一回跟他的室友們一起吃飯,韓宏、凌書成都是老相識了,就一個張裕之還不太熟。但這一寢室都是群不要臉的自來熟,三分鐘后——滾瓜爛熟。 熟了以后,能干什么? ——拆臺 拆誰的臺? ——陳聲也就去洗手間洗個手的功夫,回來就發現變天了。 他去了洗手間,飯桌上三個男生便想方設法找話題和路知意聊聊,熱熱場子。 韓宏:“小紅啊,你知道聲哥的人氣很旺嗎?我們寢室住一樓,從宿舍外面就能看見里頭,每個月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往我們窗戶里頭塞東西。有時候是情書,有時候是零食,有一回塞了一大盒避.孕.套,紙條上留了手機號,指名點姓要跟陳聲分享?!?/br> 路知意:“……” 張裕之:“嗨呀,路知意是吧?雖然咱倆沒怎么見過面,但我其實跟你神交已久。你是不知道,自從認識了你,陳聲總在寢室里提起你,奇怪的是白天的時候他說起你,都是咬牙切齒。晚上做夢了叫你的名字,就sao得不行……哎,真想知道他在夢里都干了些什么?!?/br> 路知意:“……” 凌書成不緊不慢擱下筷子,喝了口啤酒,“上個周末我在外面吃飯,飯店離他家挺近的,就想著去找他搭個順風車回學校,結果正好撞上他媽。阿姨問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br> 韓宏:“什么問題?” “阿姨問我——蘭蔻的手霜好不好用,用它追到隔壁學校的妹子沒有;阿迪的慢跑鞋一口氣買那么多,家里的姐妹們人手一雙,我跟表姐表妹關系一定很好吧;上學期期末放寒假,大冷天的不在家待著,讓陳聲送去高原上體驗生活,父母這么對我會不會太嚴苛?!?/br> 路知意:“…………………………” 凌書成幽幽地嘆口氣,“阿姨還說,大過年的,陳聲不看春晚,不跟家里人聊天,光拿著手機跟我聊天,聊完還去陽臺上給我打電話,那一陣她可擔心了,生怕我倆誤入歧途,性取向成謎……” 路知意默默地端起杯子,先前還說不喝酒的,這會兒臊得沒法說,只得自己給自己斟了杯酒,“那什么,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為我背了這么久的鍋……” 陳聲從洗手間回來時,桌上四人已經熟透了,言笑晏晏,路知意看他們的眼神里都透著親昵。目光一定,他發現路知意居然倒了酒喝! 狐疑地掃視一周,陳聲暗自尋思,這群不是人的家伙,到底對他的小紅做了什么? 怎么有種胳膊肘要往外拐的不祥預感? 吃晚飯后,三只電燈泡鉆進了步行街的網吧,嘻嘻哈哈表示要開黑一宿,把大好時光留給陳聲和路知意了,他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倆愛干啥干啥去,反正開房他們也不會知道。 陳聲側頭,看了眼路知意,出人意料的是她沒有臉紅。 片刻后,他見她笑嘻嘻湊過來,腳下略浮的模樣,才發現她被人三杯酒灌下肚,居然就喝醉了! 陳聲趕緊把她扶穩了。喝醉酒的老古板倒是很可愛,沒了平常的矜持,還一個勁往他身上黏。往寢室走的路上,穿過校園,走過小徑,她都軟綿綿靠著他,拉著他的手指頭不停撥弄。 他啼笑皆非地想著,看來以后得常灌她酒。 下一秒,又板起臉來,當然,酒品這么差,外人在的時候可不行。 都到了她宿舍樓下了,陳聲問她:“自己上樓去,沒問題吧?走直線,別摔了?!?/br> 路知意肅然起敬,舉手敬禮,“Yes, sir!” 陳聲:“……” 真想把她這樣子錄下來,不知道明天她會不會羞憤欲絕,買根繩子上吊自殺? 他好整以暇站在人來人往的宿舍樓下,壞心眼地趁她醉,占她便宜,“這么聽話???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