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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藹可親的笑。 她親切的語氣,熱情的說:“我們家小崢這幾天麻煩你照顧了,謝謝你……晚上有沒有事?阿姨請你吃頓便飯好不好?” 路漫滿臉拘謹,笑容也不大自在。 裴崢見狀,出聲道:“媽,不用了。等我出院了,我來道謝?!?/br> 裴崢mama責怪的看他一眼,笑笑說:“那怎么能一樣?”說著又看向路漫,柔聲詢問,“晚上和阿姨一起吃飯,好不好?” 路漫只得點點頭,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裴崢望一望她,眼底浮現淡淡的猶疑之色,帶著絲絲幾不可察的憂慮。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說呢,裴崢的這種情況,確實需要從那種心理上的困境走出來??吹接性u論說,希望漫姐救贖他。我對結局的猶豫,其實也在這一點。如果是生活里面,我覺得這種事情并不好,具體來說,對于大部分人而言,并不具備救贖別人的能力,如果一段感情摻雜這些東西,其實是痛苦且艱難的。很多時候,我們遇到困境,都只能靠自己走出來。我還是會有點擔心寫的故事誤導了讀者,特別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影響,萬一有人沒有弄明白現實和不是一碼事呢qaq ☆、你的世界里(五) 裴崢的mama帶路漫去吃的懷石料理, 安靜的包廂里, 生疏的兩個人對坐著。 路漫低頭喝茶,她對面的人歉疚的笑容說:“阿姨真的覺得不好意思, 讓你這么費心照顧我們家小崢?!?/br> “不礙事的,阿姨?!甭仿寡弁?,沒有看裴崢的mama, “我和裴崢是同學也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br> 裴崢mama微微而笑,依舊溫柔問:“你們是高中同學?其實小崢……他從小性格安靜,朋友也不多, 本來還擔心……看到他有你這么好的朋友, 我也放心了?!?/br> 路漫臉上掛著笑容, 無心的一句:“我們高中就是一個學校的, 大學也是?!?/br> 聽到路漫的話,裴mama臉上漫過一絲怪異的情緒,快到輕易不可捉摸。她笑著卻嘆氣,無可奈何道:“沒有聽小崢說過吶……” 說著, 裴mama又笑:“這孩子,是越大越心事重,什么都不和我說了。他在大學里面,都挺好的吧?他離家那么遠……” 裴mama猶豫道:“不瞞你說,小崢是我一手帶大,他出生沒多久,他爸爸就走了。孩子大了不由媽, 我也沒什么盼頭,就希望他好,平常能給我多打兩個電話?!?/br> 聽起來叫人動容的一番話,渾似肺腑之言。假使是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或許就信了,覺得憐惜了吧。說出這樣話的人,和讓裴崢傷成那樣的人,偏偏是同一個。 路漫心里思索著,臉上靦腆笑著,說:“他很厲害的,他是工科專業,我們是文科專業,但是我們學院的人都知道他,知道他特別厲害,學校里面很多老師也夸他呢,他還拿國家獎學金?!?/br> 裴崢的mama認真的聽著,光聽到這樣的話,猶覺得不夠,就說:“小崢在學校里的事,能多講一些給我聽聽嗎?他太少談這些,我也不好追著他問?!?/br> 她解釋,“但當mama的……還是會想知道?!彼龑㈩a邊幾縷碎發別到耳后,像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孩子的事得靠這種辦法知道,會不會覺得阿姨特別失???” 路漫用懵懂無知的表情看她,連忙搖頭否認:“不會啊?!彼p輕一笑道,“其實我也不常和爸媽說學校這些事,就是覺得沒什么特別?!?/br> 她安撫裴崢的mama,說:“裴崢可能也有這種感覺,才提得少吧。其實我們在學校里面……”她慢慢和裴mama說著自己知道的一些關于他在大學里的事情。 吃飯期間,裴崢的mama態度都十分和藹,沒有給過路漫半點為難。 一頓飯結束,裴mama和她要了個手機號碼,原本要送她回家,被路漫婉拒了。沒有太過堅持,最后裴mama幫她打了個車,將人送走,她才也坐車回去了醫院。 回家的路上,路漫給裴崢發信息,說自己吃好飯回去了,順便有意無意夸了一句他mama很溫柔。裴崢很快打了電話過來,聽起來仍是平常的語調。 他問:“吃好飯了?回家了?” 路漫笑說:“吃好了,我現在在車上,一會就到家了?!?/br> 裴崢說:“你們一頓飯還吃了挺久的?!?/br> “因為吃的懷石料理啊?!甭仿樦肼牭耐抡f,“聊了很多你的事情?!?/br> 裴崢按捺著情緒,稀松平常問:“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有什么好聊的?!?/br> 路漫說:“就是隨便聊一聊,我說你在大學里面也可厲害了,阿姨也說了你小時候的事,說你以前特別乖巧……真的假的?不能想象?!?/br> 裴崢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沒有繼續說這些,轉而問:“你到家了嗎?”正好出租車停到了小區外,路漫付錢下車才回:“現在到小區門口了?!?/br> 裴崢說:“嗯,回去吧,明天你好好休息,不用來醫院?!?/br> “嗯,我上午得去駕校?!甭仿艘宦?,兩個人的通話結束了。 第二天,醫生通知裴崢可以出院回家養傷。他mama幫他辦好出院手續,領他回到家里。裴崢看似順從跟著她回去,從始至終,態度冷淡。 一到家里,他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裴mama聽到那一聲響動,心跳好似跟著漏了一拍,驚惶的情緒從心底噴涌而出。 裴mama立在門口,拍了拍房門,慌張道:“小崢,你還在生mama的氣嗎?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我……我那天晚上喝多了……對不起,小崢?小崢?” 裴崢聽見熟悉的聲音從房門外清晰的傳進來,一句一句,卻聽得人心煩意亂。他痛恨自己心軟,做不到和這個確實為自己付出了很多的人斷絕關系。 她的語氣聽起來那么可憐,而他這樣的冷血……是那個大不孝的人。門外的人依舊在說,絮絮叨叨追憶起往昔,裴崢不想再聽。 他走到房門附近,不高不低的聲音。 裴崢語氣冷漠說:“我沒有怪過你,可以讓我休息了嗎?” 一瞬間,門里門外都變得安靜了。裴mama遲疑的喊了一聲:“小崢……”裴崢沒有應她,未幾時,外面響起走遠的腳步聲,房間里面的人跟著松了一口氣。 裴崢回家養傷之后,路漫也不好上門探望。裴崢不方便出門,暑假期間,他們便沒能再見面,回學校時也沒有一起。因此,直到開學,路漫才又見到了裴崢。 他額頭的傷口,傷疤脫落之后,留下一點疤痕,有頭發擋著,倒不是很明顯、身體估計是好了,精神狀態也還不錯。他們吃了一頓氣氛不錯的飯,但裴崢依舊不談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