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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識到自己錯了,納西莎臉色驟然蒼白,雖然含蓄的用絲絹擋住了半邊臉,但是,明顯她更擔心了。“別這樣,mama,我已經不小了,”德拉科甚至為自己以成熟的心智年齡在參加這場不公平的比賽而感到慚愧,“你看,之前我甚至搏斗了一只龍,所以——”德拉科后悔地閉上嘴巴,低下頭,他知道自己又錯了,而他爸爸已經用蛇頭手杖在敲打他的后背了。“好了,茜茜!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我們兒子是最優秀的,那些小蟲子對他來說小菜一碟——”盧修斯瞪了兒子一眼,上去攬住妻子,“哦,來吧,我們既然到了霍格沃茲,怎么也要去拜訪一下西弗,按照我們親愛的魔藥大師的習慣,他一定已經在辦公室恭候我們了?!?/br>看這話說的——德拉科看著父親的背影,現在的教父大概正在辦公室對著一摞腦子里灌滿了巴波塊莖的膿水的巨怪的期末考試卷子在噴灑毒液,心情恐怕不是恭候那么簡單吧。但是這是很好的機會,在教授的辦公室,斯內普教授并沒有表現不耐煩,反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兩個老友似乎要為‘慶祝德拉科的提前勝利’來喝一杯,所以德拉科非常知情識趣的帶著自己的母親,叫上哈利一起在校園里逛逛。要說曾經在霍格沃茲讀過書的人,都對這里有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懷,甚至是黑魔王也把拉文克勞的冕冠選擇藏在這里,大概對他來說,這里也是那么重要,那么美好,那么值得懷念的地方。他們走過塔樓,走過草坪,德拉科和哈利心照不宣地努力的說著各式各樣的趣事給納西莎聽,可是轉了大半天之后,納西莎忽然很平靜的開口,“德拉科,你和你爸爸有什么事瞞著我吧?”“嗯?媽,你指什么?”德拉科轉了個心眼,笑了,“好吧,其實我確實有點緊張。而且當時面對瑞典短鼻龍的時候,場面確實也很挺驚心動魄的,爸爸都緊張死了,但是我得承認,我第一眼可是被它迷住了?!?/br>納西莎也笑笑,“小龍,我是你母親,永遠不要忘了是我,把你從那么小一丁點養到這么大,永遠不要忘了我與你父親同床共枕十幾年,甚至只要聽到腳步聲就能判斷出門外的那個人是不是盧修斯,所以,確實是有很——很——特別的事情要發生了,是不是?”“mama——”“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布萊克?!奔{西莎踮起腳親親兒子的額頭,似乎在這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她的兒子都要自己踮腳才能親到了,不再是那個被她抱在懷里護著,會賴在她身上為了一個小小的火薔薇刺而哇哇大哭的小不點兒。所以——納西莎很欣慰,可也很失落,“我想,我不得不承認你長大了?!蹦赣H的眼神充滿了憂慮,但是她妥協了。“mama,”德拉科想了一會兒,抱住自己的母親,輕聲安慰,“我身體里流淌著馬爾福和布萊克兩大古老家族的血,馬爾福永遠為尊嚴和榮耀而戰;布萊克永遠堅持自己的信仰并不為別人的眼光和艱難環境而改變初衷。mama,為這一切我很自豪,我不會辜負家族的期望,我一直在努力,而你應該為我感到驕傲?!?/br>“那——好吧!”納西莎摸摸兒子的頭,舍不得,可又不得不從心底承認德拉科的話,她確實驕傲,確實自豪!納西莎拉過旁邊的哈利,拉著兩個人的手慎之又慎地讓它們最終握在一起,“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一定一定要彼此依靠團結,在越艱難的情況下,你們就越需要值得信賴的人照顧自己的背后。不要為了一些無謂的小事吵架,不要辜負了彼此的信任和真誠?!奔{西莎捏捏兩個孩子的臉,似乎要他們記住曾經的教訓,“記住,無論將來遇到什么,無論你們要面對什么樣的危險,馬爾福莊園,永遠是你們最安全的棲息堡壘!”“謝謝mama?!?/br>“謝謝茜茜mama?!?/br>“我們回去吧,”納西莎一手挽著一個,揚起頭,堅定又高貴。斯萊特林的王子和斯萊特林的黃金男孩就像兩個英勇的騎士,而中間站著他們的女王陛下,“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這會兒盧修斯和西弗大概也應該談完了,太久了會讓人起疑的?!?/br>德拉科和哈利對視一眼,眼睛里都明明白白的寫著震驚:女人,真的是一種很可怕、很厲害、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生物!然后放松了一整天下來,到了晚宴,主賓席上原本裁判巴蒂·克勞奇的位置被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填補了,本來盧修斯不介意填補這個評委空缺,可遺憾的是,他是其中一位勇士的親爹。主賓席上本來也要給三位勇士的親友團留座位,結果幾位父母和親人都紛紛表示愿意與自己的兒女共聚,所以,最終馬爾福夫婦就出現在了斯萊特林長桌上——斯萊特林權力圈中的位置,當然!面對同桌用餐的馬爾福夫婦,這一圈小蛇都表現出了非常完美的禮儀,也許這就是斯萊特林,越是重要,越是大人物在一旁,就越是舉手投足精益求精、挑不出一絲瑕疵,甚至像帕金森,格林格拉斯這些出身聲望家族的女孩子更是著裝正式,儀態高雅,好比圣誕晚宴那次的精心打扮。拿腔作調——這句話是哈利耳語跟德拉科說的。德拉科只是笑笑,當他會像哈利這么反應遲鈍么?夏天的天長,所以即使晚宴結束,外面依然帶著太陽的余輝。然后,所有人,包括親友團,都聚集在了昔日魁地奇比賽的高高看臺上,他們可以居高臨下的看比賽,但不得不承認,即使如此,灌木迷宮的墻壁太高,之間的間隔又太窄,其實他們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樣。盧多·巴格曼作為裁判已經把獎杯放在迷宮的中央了,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喜慶笑容,大嗓門到處嚷嚷。德拉科瞄了他一眼,他還是腰里別了酒壺,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什么飲料,也許是冰鎮南瓜汁?德拉科看到扎比尼也盯著那個酒壺,深受刺激、滿臉不爽的樣子。然后德拉科看到了克魯姆,兩人眼神一對視,競爭、挑釁——噼哩叭啦冒火花,就算他們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了,但朋友歸朋友,賽場無父子,是一決勝負的時候了。德拉科也打量了自己的另一個對手,芙蓉·德拉庫爾,無論前世今生他跟這個混血媚娃都不熟,簡潔明快的藍色巫師戰斗袍,長長的銀色頭發都綰起來盤在頭頂,被一只水晶發夾別住,德拉科注意到芙蓉雖然氣色不佳,但眼睛特別明亮,里面閃爍著野心勃勃的光。她轉頭回看了一眼,卻不是沖著自己的父母,而是塞德里克。噢!當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