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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神密糧商,莫家老賊沒有這樣的遠見也沒有這樣的魄力與財力,答案脫口欲出……”皇上沉聲說道。 蜀王悠悠嘆了一口氣,望著皇上,淡淡的說道:“臣有欺君之罪,還請皇上恕罪?!?/br> 皇上讓蜀王突然性的這么一個跳躍,弄的愣了一下,但還是笑道:“自家兄弟扯這個干嘛,再說,你騙我的事,還真不少,要論罪,也不差這一件了,快說啥事?!?/br> “還記得前幾日也在這兩儀殿里,皇上問我有什么事,臣說,是當個先鋒去收拾收拾莫家老賊……” 皇上嗤笑了一聲說道:“朕知道你是騙我的,你的眼睛當時在那不停的轉,明顯就是在找借口?!?/br> 真是的,人太聰明了會少了很多樂趣,蜀王悠悠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當時臣想問的是,如果,南理國真的犯上做亂,皇上,你會維護瑜妃,保護她不受傷害嘛?” “朕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被噬涎垌[動了一下,不過好像一直以來讓她受到傷害的人始終是自己?;噬闲睦镆魂嚐﹣y……眼中卻突然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淡然隨和的問道:“五哥,你為什么要對這個丫頭這么好呢?完全不像你的性子了?!?/br> 蜀王痞痞的笑了笑,打開手里的白玉骨扇,悠然的看著扇面背部的蘭花圖,輕聲說道:“皇上難道沒有發現納蘭浩與臣長的極似嘛?” 皇上眉頭揚了揚,輕語道:“什么意思?他是你的私生子?年歲上合不上???” 蜀王立時感到自己的額頭上汗如珠滾落,滿頭汗的說道:“怎么可能?!?/br> “朕也覺得不是,那是為何呢?”皇上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與疑惑的望著蜀王…… 正文 105 猶為離人照落花 上香爐里的沉香,慢慢的散在室內,一屋里都充滿著V9香味…… 皇上瞇著狹長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看著立在那里笑的如一只慵懶的狐貍一樣的蜀王。 蜀王合上了手里的白玉骨扇,悠悠的說道:“因為她是納蘭纖纖……因為她是納蘭昭的女兒。 ” 皇上眉目挑了挑繼續看著蜀王,蜀王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讓影昧們調查了一些關于納蘭家的資料,納蘭昭,很可能就是當年因為參于巫術密害先皇的孝賢昭皇后而獲罪的納家中唯一逃走的男丁,當時納家家主的幼子,凌南……” 皇上眼眸微微動了一下,看著蜀王悠悠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這么關心他們姐弟兩,既然如此,朕現在不方便出面,你幫朕照顧她……” “皇上,這樣妥嘛……” 皇上愣了愣,才醒悟過來,纖纖是自己的妃嬪,蜀王是一個外封的王爺,兩人之間的交往事必引起朝臣非議,這一句話總歸是自己的糊涂了,只是想著這個丫頭總得交給自己放心的人照顧才好……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倒是朕犯糊涂了,五哥,你早些離宮,去辦差吧?!?/br> 蜀王望著皇上,眼眸里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輕聲說道:“皇上,好好照顧她,在臣的心里,她就像我的親meimei一樣?!狈讲乓玖艘欢Y,一撩長袍,搖著手里的白玉骨扇十分瀟灑的離去了…… 皇上看著蜀王離去的背影,心里閃過一絲荒唐的感覺,明明蜀王才是哥哥,明明自己才是弟弟,為什么,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卻更像是一個暮氣沉沉的老人,更像是一個長者,看著金碧輝耀的兩儀殿,皇上的手慢慢撫在龍椅的扶手上。 這御書房里的龍椅雖然不如金鑾正殿里那樣龐然大氣,但也是十分精致,扶手兩邊都是一只龍頭昂起,口含金珠…… 皇上地手指無意識中撥弄了一下龍口中地金珠。心尖微微地有些無奈與悲涼。其實。自己日夜籌謀又換來了什么?最終連隨心地活著也是不能……突然發現。自己一生中最快樂地時光好像只是在歸蜀山莊里地那十數日。那樣地平實。而又溫暖。心里雖然還懸著長安地一切。卻又還是向望著就這樣一直下去。兩個人一起守在一個偏遠地小山莊里與對方相守一輩子…… 皇上沉思了一會。終是立起身來吩咐道:“擺駕綠茵閣?!?/br> …… 嚴若雨有些成惶成恐地整理好衣裝便出來接駕?;噬献屗鹕砗?。便細細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熟悉又陌生地女人?;噬峡粗鴩廊粲暌桓敝斝∩跷⒌貥幼?。眼眸中閃過一絲難掩地不快。 曾經自己也寵幸過她幾次。記得她也算圓潤美麗。只是這樣地女人宮里實在太多了……她也就不算怎么出色。她生過孩子以后。當初地興致過了。便也就淡漠了。加上那時候總和纖纖在一起。自然也就少來了她這。后來纖纖卻因為她地孩子來與自己爭吵。指責自己喜新厭舊。那一刻確實很生氣。但更氣地是她。若不是她使了一些手段利用纖纖對她地相信與友誼。又怎么會鬧成這樣。討厭她地這份心計。加上之后因為她發生過一系列地事情。纖纖選擇不見自己而求放過這個女人地父親。哼。她若真有孝心又何必不自己來求。而是讓纖纖來做這件事。這樣地心計。這樣地行為。都讓自己更加厭惡她。連帶地連她地孩子。詩儀。自己也很少看望。時間久了。似乎自己都快忘記了。有這么一個人。直到現在…… 因為只有她。才是合適出面去照顧纖纖地人。 皇上凝視了嚴若雨良久,淡淡說了一句:“起來吧,隨朕進來?!北泐^也不回的進了西暖閣。嚴若雨垂下眸子,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在皇上身后,此時皇上會來這里實在讓她有些喜出望外,便是皇上再冷漠,她也只有喜悅的心情,何況皇上一向便是這樣淡然。 待到了西暖閣外,皇上又吩咐眾人皆不可進來,只余下嚴若雨與皇上在這屋里,嚴若雨殷勤的奉上茶,小意的討好道:“嬪妾看陛下走進來時,臉帶倦容,不若讓嬪妾為陛下錘錘腿吧?!币娀噬喜恢每煞?,便取過一個軟蒲團,蹲跪下來,一雙白嫩溫柔的手,細細的按壓在皇上的腿上,順著膝蓋慢慢向上揉去,皇上眼眸抬了抬,一伸手 雨推開…… 這一掌推的不重,但剛好可以將嚴若雨推開,嚴若雨趴在地上,好半天也喘不過氣來,不知道自己是那里做錯了,會引來皇上的暴怒,嚴若雨那里還敢多說什么,只是抬著一張滿是淚痕的臉,望著皇上,那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與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