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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嘴里的吸管掉了下來, 一臉愕然:“你們,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是不是搞錯了, 跟我們去調查局走一趟就知道了?!碧絾T冷冰冰地盯著他。 “喂, 喂——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冤枉我,我可和那些狼崽子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嬉皮笑臉地一邊抬手搖著, 一邊后退。 兩名探員毫不客氣地上前,迅速將他按在桌面,將手銬銬在他的手上。 夏洛克眼睛里飛快地閃爍著光芒, 他知道爭辯沒有任何作用。出了快餐店后,一瞅到機會,他便干脆地掙脫了抓著他的兩個探員,在人群中逃竄。 后面的探員立馬跟著追上去, 他們六個人從不同的方面包抄, 眼看就要將夏洛克圍住, 只聽見一聲尖銳的剎車摩擦聲,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夏洛克的面前, 門啪的一聲打開。 里面傳來一個聲音催促:“快上車!” 夏洛克來不及看車里是誰, 立刻拱了進去,門還沒關好就大喊道:“走走走!” 車一溜煙地跑了, 追來的探員咒罵聲逐漸遠去。 夏洛克回頭望了一眼車后窗,直到再也看不到探員, 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靠在后座背上喘息。他這才有心情去看救了自己的人是誰。 開車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青年。而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個也有些消瘦, 但給人感覺十分精悍的成熟男子。 “謝謝你們救了我?!毕穆蹇税胧歉屑ぐ胧且苫?,“請問你們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精悍男子掃了一眼他,“你現在只用想想接下來可以去哪里?調查局的人已經盯上你。你以前的住所和工作地點都已經不安全了?!?/br> 夏洛克猶豫了一會,道:“一會你把我在第三街區放下來就行了?!?/br> 精悍男子瞥了他一眼:“你是想去安洛哪里?” 夏洛克一聽話基本就能夠確定這兩個人都是組織的人,正要露出一個微笑,卻又聽見精悍男子道:“你不用去那里了。那個地方昨天已經被調查局查封了?!?/br> “是嗎?”夏洛克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你不相信?”精悍男子哼了一聲,“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后面怎么做,我也管不著。過了十字路口,你就找個地方下車吧?!?/br> 看著夏洛克扭扭捏捏地下車,瘦弱的青年司機重新啟動了車輛:“史蒂芬,這個夏洛克不會還是要去找安洛吧?” “隨便他。反正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該警告的都警告了。如果他還犯傻的話,我也沒辦法?!笔返俜彝巴?。 突然遠處一個熟悉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泰勒,前面掉頭,到對面的公園去?!?/br> “真高興能夠和你坐下喝一次茶?!毙菟埂ぜs克望著簡墨,“雖然不是在我自己家里,但還是很高興?!?/br> 簡墨站在書房里,謹慎地環視了一下周圍。 “放心吧,這里說話沒有人會聽見。對約克家這一點信心你還是要走的?!毙菟埂ぜs克笑了起來,“連邢教授都很給面子地避開了嗎?” “那就好?!焙喣c點頭,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休斯也在他的旁邊落座了,知道自己該說正事了但他又覺得十分難以開口。 “其實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來找我?!毙菟埂ぜs克大概也看出他的為難,特意用輕快的口吻緩和氣氛道:“你之前可是沒有一點想要和我坐下來喝茶地興趣。不過作為我最喜歡的作者之一,你至少比一般人擁有一項特權:說你想說的話,不管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當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那我更是樂意之極,畢竟約克家還欠著你一份交代,如果能把這份債快點還掉的話,我也會覺得輕松很多?!?/br> “今天找你所為之事與我個人關系不大?!笨粗那椴诲e的休斯·約克,簡墨只希望他聽到自己一會提到的事情后還能維持這種心情,“你認識肯特·漢森嗎?” 休斯·約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直直盯著簡墨五秒鐘,仿佛是在思考簡墨為什么會提起這么一個人,目的到底何在,在后者的臉上找不出什么答案后才低下頭,勾起嘴角,對著自己的膝蓋,發出一聲極為輕微的笑。 “認識——是的,我當然認識肯特?!毙菟埂ぜs克臉上帶著輕嘲,重新注視著簡墨,“怎么了,關于他你有什么事情告訴我?” “我只是替他給你傳一個口訊?!焙喣f,“他讓我告訴你:里昂暴露了?!?/br> 這一次,他臉上的從容也消失了,一言不發地盯著簡墨,清澈的眼底許多猜測和懷疑飛快閃過。 “你不用太緊張。我并不認識里昂,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在哪里。事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為什么會讓我來找你?”不用簡要提醒,簡墨也知道自己戳到別人隱秘的痛處,他頓了一下,忍住了去問“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的沖動。 不知道休斯·約克從自己的臉上有沒有判斷出他是否說謊,反正對方沒有再盯著他看,而是拿起桌上泡好的咖啡,面無表情:“他為什么不自己來?” ——為什么不自己來? 這個真是一個好問題。 看著休斯·約克垂下眼簾將咖啡杯放在手心,簡墨忽然腦中閃過一道光,腦中浮現一片被炸得稀爛的廢墟。 “我想,或許肯特原本是想親自來見你的。昨天他甩掉了我派去保護他的人,獨自一個人去了香榭麗街的瑪格麗特餐廳?!焙喣^察著休斯·約克的反應。 后者的握著咖啡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差點把咖啡打翻在身上。 看來休斯·約克是知道瑪格麗特餐廳爆炸的事情??咸厝ツ睦镆姷娜耸撬麊??簡墨想。 休斯·約克下意識想試圖掩飾一下自己的失態,但或許是感覺自己的失態已經暴露在簡墨面前,又或許是有些急切想知道肯特的情況,索性放棄了遮掩:“他現在在哪?” 簡墨的目光變得有些悲傷,沒有說話。 休斯·約克猛得握緊了手里的咖啡杯,然后仿佛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動作僵硬地將杯子緩緩放在碟子上,手重新放回膝蓋,握緊:“他到底怎么樣了?” “他死了?!焙喣p聲說。 休斯·約克的瞳孔猛然擴大,一雙眼睛足足瞪了簡墨半分鐘。然后簡墨看見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仿佛是吸了口氣,然后他聽見休斯·約克一個字一個字道:“你在撒謊!肯特沒有那么容易死的!” 簡墨沒有反駁他。 他很想說,肯特確實沒有那么容易死,他能夠挺著一身創口、無數蝕傷以及被異能摧殘得一塌糊涂的身體,從市中心的香榭麗街一路逃到了東郊的采礦場倉庫,差點還拉著整個追捕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