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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歐盟貴族金字塔的塔尖,將原本混亂的貴族團體, 完全整肅到了一人之手。 如果讓肯特評價, 就約克家人的心性和能力, 做個小富之家,最多一個中產階級之家就不錯了。約克家的子弟在魂力波動上天賦上確實是無人能及外,其他方面真的不過是中流水平。當然,能力還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整個家族中就沒有一個野心與謀算兼備的領軍人物。 如果不說的話,誰也不會相信支持反貴族組織的主意最初是艾爾夫萊德·約克提出來的,然后由當時已經被選做下一任家主繼承人的拜倫·約克開始具體cao作的。 早年經歷了喪家滅族之痛的艾爾夫萊德·約克一方面對曾經傷害過他的貴族痛恨不已,但另一方面又對同樣受到貴族壓榨和迫害的非貴族抱有深切的同情和愧疚。他認為歐盟之所以墮落成今天的這個地步,自己也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是艾爾夫萊德·約克本人已經成為了整個貴族集團的頂尖,公開反對貴族對非貴族的控制,只會讓貴族們集體抵制約克家,不但約克家自身難保,對消除貴族對費貴族的控制無濟于事。 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權衡和考慮,艾爾夫萊德·約克選擇了將這種行動在暗中進行。 作為歐盟的皇冠家族,選擇在暗中支持反貴族,而且一做就是三代人,從這個角度來看,約克家人的勇氣和毅力也算是頂尖的了。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安寧,愿意冒著家族再次被顛覆的危險進行這項工作,肯特當時的想法是:有這個魄力,干點什么不好,為什么非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項黑暗里的事業,除了艾爾夫萊德·約克,拜倫·約克,休斯·約克外,第二代成員,也就是休斯的叔伯是心中隱約有數,但就肯特所知,他們誰也沒有發言勸阻,甚至個別還在暗中配合。但到了第三代,也就是休斯這一代,對祖父輩曾經經歷過的黑暗和家族開拓時期的艱難一無所感,又從小習慣了周圍的人對他們奉承和討好,認為約克家天生就該是比別人高貴,逐漸地失去了對某些東西的敬畏感,變得自私涼薄,胡作非為起來。 或許是因為被當做重點教育對象的原因,休斯·約克并沒有養成同其他第三代一樣世界觀,但肯特寧愿他沒有。休斯七歲就開始接觸反貴族的事業,肯特離開的時候,他還沒有正式接手。但是肯特知道,這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一方面肩負著維持皇冠家族榮耀的重任,一方面又要想方設法支持一群人挖自己家的墻角,這樣一個家族不滅亡,誰滅亡??咸叵?。 只是,約克家滅亡就滅亡了吧,別拖著休斯下水??咸赜X得,作為休斯的初窺之賞,也是唯一的造紙,他還是有義務去提醒一下自己這位造師。 “領騎關系一旦建立,不但作為騎士的造紙師賦原指數會下降,領主同樣會下降,所以我趕在收第一個騎士前寫造了你?!边€很小的休斯對剛剛誕生的肯特說,“而且我想我以后也不會有精力和時間花在研究之上了,所以我的紙人就只有你一個了。以后可就全靠你保護我了?!?/br> 當時自己怎么回答休斯的,肯特已經記不清了。但時間可以證明,肯特完全辜負了休斯最初的期待。但是,約克家作為眾星捧月的皇冠家族,就算沒有他,還會有許許多多的人會保護休斯。只是,這一次休斯的處境恐怕只能由他來提醒了。 “副局,有人往這個地址送東西了?!?/br> 阿爾杰·科林看著紙條上寫的東西,上面風馬牛不相及的內容擺明了是一串被隱藏的密碼。 “找人盡快破譯?!彼麑ψ约褐碚f,“結果出來立刻回饋我?!?/br> “少爺,怎么了?”安東尼奧看著休斯·約克。 “沒什么?!毙菟箍粗垪l上的東西,然后點火燒掉。 這種編碼的方式在他記憶中已經放棄很多年沒有用了,到底是誰在約他見面?對方到底有什么目的?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我請了五個人,就是上次你見過的,想觀摩一下你的制作過程,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瓊十分禮貌地問。 “隨便你。只要不打擾到我就行了?!焙喣珶o所謂地回答。反正這也不是什么值得隱藏的技術,對方要是能學會那也算是他的本事。學不會,他也沒有辦法。 被瓊制定為之定制魂筆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簡墨并不認識他。但是從他住陳列的書籍,還有眾多造紙工具來看,必定是一位成就不俗的造紙師。 比起上次在威爾遜小姐家的所受了刁難,這一次造紙師的配合程度就高得多。他不但將過去完成的誕生紙成品拿來給簡墨參考,還詳細說明了自己擅長寫造紙人的特點,可能需要的魂筆制作的材料更是早就按他的要求一一處理好。 這讓簡墨十分滿意。所以哪怕是多了五名圍觀者,他的心情也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同上次一樣,簡墨讓造紙師在他面前進行了半場寫造。 觀察到了他的魂力波動運動特點和受領騎線影響的情況,簡墨列出了兩個方案。 為了節省時間,他現場開始制作。 當五名圍觀者看見簡墨連導流圖都不畫,直接在魂筆內壁上雕制導流槽,頓時都驚呆了,表情也變得不怎么好看。 其中一人實在忍不住道:“這樣直接制作導流槽,不是很容易出錯嗎?” 簡墨充耳未聞,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五人臉上的肌rou都抽搐了下,不知道簡墨是真沒聽見還是裝作沒有聽見,但也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做回應,只得按捺下內心的不滿,將注意力集中在簡墨的動作上,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 其實,撇開不繪制導流圖就直接刻畫導流槽的“草率”舉動,五人對于簡墨的一舉一動是在是無可指摘。尤其是三位魂筆制作師——按照他們在歐盟的知名度和地位來衡量,應該稱呼他們為魂筆大師,他們一望簡墨制作魂筆的舉動便知道,這年輕人在這一行上至少浸yin了有一二十年的功夫:一舉一動皆是大匠之風,標準乃至嚴苛的細節把握,敏銳精準的正誤判斷,嫻熟快速的制作手法……在外行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只是動作快而已,但在內行的人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僅僅是快,而且沒有一步出錯,每一個環節仿佛都在他的預判之中,每一個進程都如期行止。 但只從制作上來看,這個年輕人他們是很難違心地說一句“不好”或者“還行”。 “艾達,今天下午我要獨自出去一下?!笨咸貙Π_道,“我想去探查一下里昂的情況?!?/br> 艾達察覺到他情緒中的一點點異樣:“不是說好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嗎?而且就算是里昂有什么,以我們目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