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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庭斯看了看愛人那張如同鮮花般美麗的面孔,不由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好的?!?/br> “說起來,我想見見那位傳說中的少爺呢?”另一個年輕的女子叫起來,惋惜地說,“可惜他魂力暴動過,恐怕永遠無法來這里呢。他面對那個女喪尸攻擊的那一刻真是勇敢無比,之后站起來道歉的神色卻又那么溫柔,尤其是反駁那些企圖侮辱控訴他的混蛋又是那么干脆有力——雖然有一點粗魯,但是真正的男子漢才會給予那么鏗鏘有力的回答。啊,他要是不來,我都想自己飛去見他了?!?/br> 她身邊的女孩吃吃地笑起來:“琳達,那個男孩還比你小六歲呢?!?/br> 琳達完全無視這句話中的嘲笑:“那又怎么樣?如果我愛上了某個人,年齡肯定不是問題?!?/br> 莉亞拉著康庭斯的手,善意地打趣:“看啊,琳達完全被那個東方男孩迷住了?!?/br> 康庭斯順從的一笑,但這一笑中卻是含著漫不經心。他對莉亞說:“親愛的,很抱歉,晚上不能陪你去看歌劇了。約翰回來了,約我一同用餐呢,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呢?!?/br> 這個時候通過B市的紙人部落成員介紹后找過來的紙人學生已經有三十多個。高中辦學資格還沒有下來,秦榕又正在為秋季耳朵首次招生做準備,便讓他們幫忙一起準備資料,同時參與學校的籌建工作。因為簡墨事先的要求,這些孩子們雖然情緒低落卻相當的克制,非但并沒自暴自棄,反而很理智的借用秦榕安排給他們的工作來轉換心境和注意力。 六個放出去的“喪尸”也已經通過簡墨順利的離開了原來的城市,以另外的身份前往新的定居地。因為他們走的太過悄然,是以身邊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是打算永久離開,而一廂情愿的以為他們只是心情不好打算一個人靜一靜。 自此,角逐賽上誕生的兩千余喪尸一個不落的都脫離了原來的生活,開始了新的生命:這里面包括大量造紙師,異級紙人以及部分特警。 無邪的學習進展地非???,現在她已經完全不需要簡要給她安排課程,而是根據自己的判斷來選擇自己需要的和喜歡的課程來學習。發生巨大變化的還不僅僅是她腦袋里裝的東西,連性格也有了巨大的轉變。不過幾天而已,粘人粘得快要化在簡墨身上的嬌嬌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淡然、沉靜、落落大方的少女。她不說話的時候,往往會讓人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在發覺她后,卻感覺好像她其實很早很早出現自己身邊了,就好像一朵靜謐地散發著幽香的百合花。 簡墨對這種變化十分不適應,雖然他寫得紙人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但是突然一下子把十七年的性格變化濃縮到幾天里,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孩子長大了不被需要的爸爸,心里特別空落。幾天看著無邪,簡墨都不自覺在心里嘆氣:孩子大了意味著爸爸老了,這種滄桑的感覺怎么就這么別扭呢。 唯一讓簡墨不太高興的事情是,他在校園里又看見曾經被他和簡要痛揍過的齊偉。這個家伙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齊家會倒霉,更不知道這件事情與他和簡墨的交惡有直接關系,因此齊家這幾個月的衰敗之象并沒有讓他的性格稍微收斂一點,尤其是在他眼里,簡墨依舊只是一個稍微出色一點的卻還是可以任他奚落踐踏的造設系學生。 這次簡墨沒有出手,紙人保鏢團直接把剛剛出院的齊偉重新送進了醫院。當齊偉的母親打扮得華麗高貴的找唐宋的時候,卻連簡墨的面都沒有見到。再找到學校的時候,學校直接給了這位貴婦人一張開通通知書。 “就這么把齊家未來的繼承人掃地出門,你還真的維護你那個學生?!弊T校長笑道,“我說你跟這個孩子到底什么關系?齊家雖然現在是衰敗了,但是在B市也有些影響力。一場孩子之間的打架,了不起記個過,警告一下就得了——更何況現在斷了三根肋骨躺在醫院的人可是齊偉。你就不怕別人說你霸道?” 李銘心想,我李家的長房嫡孫是給一個小小的齊家紈绔子弟欺辱的嗎?沒打死都算可惜了。只是這話不能說出口,便道:“霸道便霸道,反正李家被人說也不是第一次了。誰還能堵得住人的嘴不成?” 譚校長見狀,便知道他這位院長主意已定,便放棄了勸說,眼中微光閃過,話題一轉:“莫非你跟連蔚有什么聯系?這么看顧他的弟子?” 李銘只當是個玩笑,嗤笑一聲,沒有正面回答,但腦子去在想昨天讓辨魂師來學校后的事情:現在這個石正源果然是假的,雖然記得的事情大略不錯,可只要多處上一段事件,便會覺得這人的性格與原來的大不相同。熟悉的人只要多處一段時間,就可能發現。不過對方如果動手的是微寧馬上要參加的魂筆制作大賽,也不過是三五日的事情,小心一些也不是不能蒙混過關。真是不知道這個孩子是怎么發覺的,這種事情普通人發現也不過是覺得有些奇怪,可他卻是一口斷定。 李銘的目光變得更亮:這孩子似乎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在瞞著別人呢。 第124章 很快就到了魂筆制作大賽那一天,簡墨帶著自己的工具包和事先準備好的材料進了賽場。 魂筆制造師的賽場比造紙師的明顯要打很多。畢竟書寫誕生紙只需要一張小小的課桌,可魂筆制造光是工具就有一大堆,更不談零零總總的材料,占地面積完全小不了。 簡墨進場的時間不算晚,但也不算早,他到的時候考場已經坐滿了一半。他一進門掃過去,找到自己的位置,正走過去,卻看見旁邊兩人用略帶驚喜和羞澀的目光對看一眼,然后向自己試探道:“少爺?” 簡墨目光向他們望了一眼,發現完全不認識,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兩人神色有些緊張,解釋:“你是京華大學的謝首同學?” 簡墨不知道他們想干嘛,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 兩人驚叫一聲。一個飛快地說:“我就說我沒有聽錯,少爺和我們一個賽場比賽呢!”另一個迅速地從背包里翻出一個小記事本遞到他的面前:“少爺,給我簽個名吧?!?/br> 簡墨大概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了,內心哭笑不得,表情卻還是偽裝著淡定,低頭掃了一眼記事本,語氣平和道:“大家都是同齡人,我也不是明星,沒有必要簽這個?!?/br> 說完點個頭,就越過兩人,走向自己位置,坐下時他又向面露失望之色的兩人點點頭方才坐下,檢視桌上的材料是否齊全,工具是否可用。 雖然簡墨這么做只是出于禮節,但是這畢竟是一種善意的情緒傳達,讓兩人低落的情緒又興奮起來,靠在一起耳語了一會,又和旁邊其他的比賽選手一起傳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