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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東亞紙源這幾家老品牌中左右徘徊,畢竟他們的信譽還是悠久得多?!?/br> 簡墨點點頭:“不擔心。只要我們保證自己的核心競爭力,時間這個東西,總會有的。也不要打什么價格戰,傷人傷己,走差異化路線。要讓市場求著我們,而不是我們求著市場?!彼f了幾句,突然想起這些道理簡要哪能不明白,便笑了笑,“這些事情你肯定能處理得很好,不用問我的意思?!?/br> “總歸是少爺的產業,就算是袖手不管,大動向你還是得知道吧?!焙喴Φ溃骸捌鋵嵾@段時間我們的規模擴張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我考慮了一段時間:萬千雖然能力不錯,但是作為情報人員,不僅行蹤不定,呆在明面上的時間也少。如今我管著少爺身邊的事,要管著唐宋、首家、第二,這幾處還勉強過得去,畢竟有對應的執行經理人。最重要的是紙人部落,規模已經越來越大,將來還會更大……即便是我,最近也覺得有些□乏術。所以我想向少爺要人了?!?/br> 簡墨微微愣了一下,簡要說的要人自然不是要他從自己認識的人中推薦一個。如果真有那么個合適的人選,簡要肯定就直接出手了,何必特地與自己商量。 “歐陽雖然不錯,但畢竟他將來是要繼承歐家的,只怕將來立場上不能完全與我們同步。再則他也是少爺的朋友,可以聯合卻不能命令;王臨現在管著點睛紙筆論壇,他的忠心雖然不用cao心,但是他的能力恐怕也只局限在這上面了?!焙喴治銎鹗虑閹煴砬槭滞度雽W?,讓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思維轉,“現在需要一個人能夠專門負責起產業和紙人部落的具體運作——當然這個人可以是我。但我個人更希望能夠留在少爺身邊負責您的事情?!?/br> 說完這句話,簡要眼睛直視著簡墨,等待他的回答。 簡墨笑了笑:“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我,何必換手他人。我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要迎來第三個孩子了,萬千誕生還不到半年呢?!?/br> 這次來東三十三區參加角逐賽,黃楊身邊帶著四個紙人,戴雯雯也是四個。他們倆人一個人造紙特長在于治療,一個在于戰斗,搭配起來倒是正好。有東一區那次比賽的前車之鑒,兩人來之前也都商量好了,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都是一同出入,不使一人落單。 其他的選手也都差不多這樣想的,同屬一個組織都在一起,沒有組織也都趁比賽還沒開始的前一兩日結識一兩個看得順眼的,組成一個臨時同盟。 鄭鐵和他的同伴們看似散亂地分散在黃楊和戴雯雯身邊,盯著兩人有說有笑地逛著各種展覽會,或指著什么產品點評幾句,或拿起什么東西試用一下……對于周圍發生的一切,他們都警惕著。 展覽會里這樣的造紙師很多,趁著比賽的機會出來換下環境交流下信息,再看看有沒有新的特色產品,新的造紙組織崛起,甚至新的造紙手法的出現……造紙業不是一個信息閉塞還能夠愉快的待下去的行業。 “喲,這不是雯雯嗎?”人流中突然走出一個身材窈窕的女郎,她晶亮的眼睛迅速打量了一下戴雯雯身邊的黃楊和紙人們,“這么巧,在這里遇見你?!?/br> 戴雯雯看見女郎面色有些不好看,但處于禮節還是回答:“是啊,好久不見?!?/br> 女郎撩了下長長的頭發,抱著手臂含笑:“也是,以你能力進入角逐賽也不稀奇。不過,除了最頂尖級別的造紙師,有資源的和沒有資源的到底還是不一樣的。比如說,造紙配額,一年五個夠用嗎?” 造紙師根據各自的等級,每年造紙管理局會固定發放一定數量。這部分配額是屬于造紙師個人的,但是涉及到造紙組織和企業,根據各自的實力和社會影響力也能夠從造紙管理局手中購獲得一部分配額,這部分配額會最終也會分配到這些組織旗下造紙師的名下。顯然有組織的造紙師比沒有的更具優勢些。 異級紙人的選置金少說在百萬以上,一年五個就是五百萬以上,但異造師要定制魂筆,還有購買點睛、誕生紙、孕生水、租用化生池的費用,繳納造紙師聯盟的年費,紙人等級評估費用,紙人推薦委托費中介費……各種高昂費用扣除下來,一年剩下來的或許也有幾十萬上下。然而在光鮮亮麗的異造師圈子里,即便是常人看來算是富足的小康生活也難免會讓人留下“沒什么本事,所以才混得如此窮酸潦倒’的印象,這間接就會降低潛在客戶對這個造紙師能力的判斷。 因此除非是極有名氣的頂級造紙師,一般造紙師都愿意有傍個好組織,這是互利雙贏的事情。 戴雯雯聞言雙眼充滿怒氣,正欲反駁過去,不想旁邊的黃楊先開口了。 黃楊一聽便知道自己的同伴與這位漂亮的女郎的關系并不好,大聲夸張道:“五個怎么夠用,開什么玩笑,像雯雯這樣的造紙師一年起碼要三十個名額才行??上覀兯L說了,所里一切剛剛起步,資源有限,雯雯只分配到十五個,加上她自己的一年也才二十個。萬事開頭難嘛,大家都很理解。所長也說過了,明年我們這些人每個人至少再加二個?!?/br> 戴雯雯見黃楊如此維護自己,心里頓時暖洋洋的,也不著急說話。她就不是不擅長口舌之爭,所以每次總是被別人幾句話氣得要死,于是總是發狠研究戰斗型紙人,幻想著那天讓一揮手讓小的們把這些蛇蟲鼠蟻揍得滿地找牙——當然只是想想。 女郎一聽,頓時面色一變:“什么!十五個?雯雯以前也只拿到十個……你,你現在在哪家研究所?” 黃楊轉頭向戴雯雯:“你累不累,我們會酒店休息吧,反正天快黑了?!?/br> 戴雯雯也不是真傻,連忙接口道:“是啊,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br> 兩人也不理不知所措的女郎,大搖大擺地走了。 女郎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露嫉恨,對自己身后的一個男子說:“去,查查他們現在到底屬于那一家?還有,包括那一家的所有信息?!?/br> 男人微微欠身,退后幾步,悄然消失在人流密集的展覽大廳中。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沒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我真是從來沒有這樣痛快過!”戴雯雯笑得臉上紅彤彤的,樂得恨不得牌桌子。 黃楊附和戴雯雯的同時,眼角向門口看了一眼: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尾隨他們進來的那個男子正準備向他們過來的時候卻被另兩人半路截走了。 他還記得來的時候所長跟他們說過,上面會派人暗中保護他們,如果萬一遇到事情也不要慌張。想必攔截跟蹤紙人的人就是上面派來的人吧,想到這里,黃楊終于安下心來,專心與戴雯雯說笑。 鄭鐵看著洗手間地上昏迷的男子,惋惜地說:“可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