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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揉了下白陳的腦袋,低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當我的小情人兒,和我在一起的?!?/br>“你!”聽到這話,白陳心里頭真是有點憤怒了。就算他真的想要和姓謝的要一起,他也絕不會是只當情人,而是當他的愛人,光是沖他對待自己的態度來看,這個謝自深就不是他喜歡的菜。“哼,那你就一輩子都別想我當情人了?!卑钻惱淅涞溃骸鞍V心妄想?!?/br>可誰知道,這話像是刺激到了謝自深,他吻了下白陳,直到吻得白陳喘不過氣為止,才放過白陳,往浴室里走去,去洗冷水澡。而看到這樣的謝自深,白陳卻只是撇開了頭。白陳:“系統,你給我出來,這劇本能不能換一個?我寧愿去照顧一個可憐的小白菜,也不愿去跟這個蛇精病,凈想找小情人的骯臟的齷齪的老男人待在一塊兒?!?/br>系統:“他并不齷齪,他只是喜歡你而已?!?/br>白陳:“呵呵,在這元鳳民國里頭,誰知道那些人干凈,那些人不干凈?雖然他是老處男,可是老處男豈會說這些黃段子說得如此順暢?他明顯就是老司機。也不知道他曾經帶過什么人上車過?!?/br>白陳一想到這些,他就更加地愛曾經的陛下和陸天淵了,他們可是真心實意地喜歡自己,而不是像這個姓謝的一樣,只是把自己當作玩物一樣看待。每次一想到這點,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白陳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他被這個謝自深給吻得嘴皮都破了,他本來以為他會因為這個謝自深而一晚都睡不好,可誰知道,他剛沾床,眼一閉,他就……睡著了。當他醒來后,卻聽到大門傳來陣陣響聲,那正是李家燒錢最燒的一位爺。這具身體的主人叫李梅,他其實并不是嫡系,也不是本家的人,而是旁支的人。而那些人之所以選擇李梅當家主,完全是因為旁系那些爺們全都是一個個的酒囊飯袋,張口凈是要錢,所謂的出國留學,也不過是找個借口到國外去泡金發美妞去,那個人是真的干正經事的?所以,白陳一看到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李梅也是傻,以前對這些人可真是掏了心窩的好。根據之前系統給自己的情報來看,李梅似乎是個很遵守承諾,老老實實的人,除了那長相讓他生無可戀之外,他真的是一個地道的好家主,這些爺們要花錢,他寧愿縮衣減食,他都會給他們這幾位爺錢,而原因是什么?很簡單,這幾個爺是本家的人,他只是旁系的人,所以他注定只能這般為本家服務。鬼知道他聽到這理由時,白陳都差點吐血起來,可偏生這李梅還真踏踏實實地干了十多年,一直都為本家服務,而且每次賺得錢都一分分地交了上去,不曾給自己存點私房錢。否則,只要在里面撈點油水,豈會連那點鴉片錢都塞不上?一想到這些,白陳內心的小人兒就淚流滿面。白陳:我怎么就穿成了這么一個老老實實,容易被欺負的老好人,兼老家主呢?系統:沒辦法,誰叫施主罪惡深重。白陳:你什么時候出家了?系統:剛去不久,施主莫念。而那門外之人還沒有到,卻聽那聲音可是響亮得很,“我可是李家的大少爺,你們敢攔我?找死是不是?!”這李家大少爺游手好閑,整天只知道找妹子玩,就依他這性子,遲早有天會把他家玩死。白陳可一點也不想認這個人為自己的表弟,他壓根兒連一眼也沒有給他,只是側頭看向一旁的謝自深。謝自深似乎被這事給驚擾了,他穿著一身昂貴修身的黑大衣,戴著精致的純黑手套,他整人都是純黑的,可是那俊美的面容上,卻有著一雙不容小覷的深邃眼眸,那一眼,足以讓你感覺到何為地獄。光是他站在那兒,就感覺讓白陳回到了電影中的中世紀似的,一個人獨自行走在路上,眼神一掃,就足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莫名想起這種事情,白陳嘴角微抽了下。白陳:最近的腦洞真是越來越大了,這可不好。系統:施主腦洞向來就大,怎么補也補不上,何必要自找苦吃?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白陳:……你還真是演上了癮,對嗎?系統:佛曰,出家人不打誑語。白陳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覺得此事可真是麻煩得要命,他微側頭,硬著頭皮,對謝自深道:“我去處理一下,你待會兒再下來?!?/br>說完后,也不顧謝自深的臉色如何,只是匆忙地下去了。他可得把這事給快速地解決掉了,否則這謝自深生起氣來,恐怕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白陳剛下了樓,還沒有說什么,卻只聽那李家大少爺李狂口無遮攔起來,“喲!不過是才一陣時間,就變得如此娘們了,還被男人給養起來了,對嗎?”這李家大少爺就是在國外玩得比較瘋,前些日子還被丟進局里看守了一段日子,直到李梅這家主拿大筆錢才把他贖回來的。聽到他說這話,白陳的面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心道:這樣的人,怎么李梅就愿意養著呢?果然,封建的思想,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李家大少爺李狂見白陳不肯說話,還以為是這白陳怕他了,不過,這也正常,平日里他說什么,這白陳不就是像條狗一樣,聽著他說話嗎?他的父母之所以將這家主之位安心地交給這白陳,還不是因為拿準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懦弱、無能的人嗎?除了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皮囊之外,還有什么本事?李梅的本事自然可大了,否則他也無法穩穩地坐在這家主之位上,李梅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太過于忠心了。可這次的人又不是真的李梅,他聽到這個李狂說這話,瞬間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巴掌。“啪!”瞬間李狂被打了一巴掌,他捂著紅腫的臉咬牙切齒大聲道:“你!你竟敢打我?!”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似乎想要將白陳給活吞掉。可是白陳卻只是翻了個白眼,看了眼身旁的保鏢們,道:“把他們都扔出去,也不知道是那兒來的瘋狗,大清早就在這兒亂吠?!?/br>白陳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今日見他們如此愚蠢地來這兒,簡直就是找死。“我跟你說!你個小娘們!如今被男人養了,就噍不起我???你以為他會永遠都照顧你嗎?你個蠢貨,你個破鞋,就等著日后搖尾乞憐地求本少給你一口飯吃吧!”聽到他嘴里吐出如此難聽的話語,白陳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后,站直身子,冷冷地盯著他們,道:“這些年以來,我待你們不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