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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順嬸話里話間她能聽出來,那女孩是家里驕養長大的,不喜吃藥,不做家事。這樣的人本就不該出現在夏家??伤瓦@樣義無反顧的和夏鐵軍好上了,還生了孩子,所以才會有以后的種種事,她的家里自然不可能讓從小驕養的女兒嫁到這樣的人家受苦。他們被拆分的理所當然。從此以后除了她這個兩人的女兒,兩人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的聯系。 “鐵軍,你家大閨女回家,你也不去瞧瞧!”蒸汽鍋爐前,有人特意跑過來知會夏鐵軍道。 “你看錯人了吧,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怎么會過來?家里也沒有什么事呀?”夏鐵軍疑惑道。 “怎么回看錯,那兩口子這么招人眼,我看他們從阿順家出來的呢,現在估計已經到家了吧!” 聽了同事的話,夏鐵軍眉頭皺起,雖然張金妹和阿順家的很要好,可底下的姑娘他是知道不喜歡這個阿順的,嘴碎,貪婪。怎么這兩夫妻會去阿順家?難道家里婆娘又不在家?所以去阿順家找人去了? 既然女兒女婿都回了家,他這個坐父親的不好不在,順便問問小四小五過繼的事情。 回到家里,夏鐵軍就看到婆娘在曬被子,家里哪里有夏之秋夫婦的蹤影? “之秋和她老公呢?”難道這么快走了?夏鐵軍皺眉問道,這也回去太快了! “你家大閨女不在農場到家里做什么來?又不過節過年的,你傻了吧!”張金妹撇了夏鐵軍一眼。 “全海說他看到老大夫婦從阿順家出來,不會是你不在家,人家找阿順家的也沒有找到,人就走了吧?” “你說什么胡話?這一天我連買菜都沒有出去,打算就這么對付一天,出去到哪里呀?”別說你大閨女,我連只蒼蠅蚊子早上都沒有見著又怎么見你大閨女?全海老眼昏花了吧!”張金妹覺得夏鐵軍簡直就莫名其妙。 “你真的沒有見過老大夫婦?” “夏鐵軍我們夫妻這么多年,我有必要騙你嗎?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張金妹見夏鐵軍神神叨叨的問道。 “沒什么,上次你不是說過想把小四過繼過去,我就和老大提了一下?!毕蔫F軍說道。 “你怎么和老大提?小時候你姐想過繼老大你不同意,現在讓老大說話幫忙過繼小四,她到時會不會懷疑什么?”張金妹若有所思的問道。老大現在雖然不聽話了,可每年該有的孝敬也不少,如果知道自己身世,肯定不會再孝敬這個家了,到時她也沒有辦法端起母親的架子。 “不會的,當年老大自己也不愿意過去?!毕蔫F軍皺起眉頭下意識的說道。這么多年,久遠的連他自己都快忘記了那人,正因為他害怕忘記,所以當初jiejie想過繼之秋時候被他一口回絕,那是他唯一和那人之間的關系憑證。 對于當年的那段情,夏鐵軍自己也說不上什么心理,當初這么深的愛著,可在那些人面前下跪,尊嚴被踩在了腳底下,都沒能讓那些人放過他們,那種絕望的滋味,到最后恨意在瘋狂滋長,明明知道她也是無辜,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按耐不住內心的黑暗,所以才會快速的再婚,冷眼看著張金妹對大女兒的搓磨,這么多年大概也就在張金妹給夏之秋相看對象上出聲反對。 至于老大會否懷疑自己的生世,他直覺那不可能!老大性格他還是了解一些的,結婚前,極力的討好他們,他也都看在眼中,有幾次看到她受的委屈,也會不忍心,可到底對那些人的恨意占據了上峰,那些人不是看不起他嗎?自覺的高貴。那他就讓身上留著一半那些人血的夏之秋活到塵埃里面。 第九十六章捐 夏之秋并不知道矛盾交織中的夏鐵軍的心理,她也沒有興趣研究,回去之后她就去了秘密基地,挖了一天的土。陳保國也知道這是夏之秋在發泄,并沒有打攪她,任由她把菜地翻了一遍又一遍。 也就在吃飯的時候喊她回來吃飯,家里都是陳保國收拾了。陳保國知道這件事情上他也幫不到夏之秋什么,該說的,該有的提議和寬慰他都做了,關鍵還是要夏之秋能想開。夏之秋除了上班就是進秘密基地,直至她埋頭苦干的地四天,忽然,一聲嗷嚎,懷孕的山麂生產了! 她驚的連忙將陳保國找了過來。 “別擔心,別擔心,自然界的動物生命力比我們人類強多了,我們人類生孩子,女人就像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對動物們而言,那是他們的天性和責任使然?!笨粗纯喾置渲械纳谨?,陳保國對滿臉擔心的夏之秋說道。 “說的你好像很懂一樣,說到底還是你們做男人好,我們現在的女性不但外面要像男人一樣工作,做什么鐵娘子,回家還要收拾,生小孩又要痛苦一遭,你們男人多好,什么痛都不用承受就能得兒女?!毕闹锊挥筛袊@造物主的不公,讓女人承受這么多,就算現在有男女平等的口號,可有多少家庭的男人在家也能和女人一樣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的?雖然這方面陳保國做的挺好,可生孩子這么痛苦的事情到底還是女人的事情。 “那以后你只負責生,孩子洗尿布喂奶哄睡覺都我承包了,保證讓你放心滿意?!标惐e手保證。 夏之秋瞅了他一眼,記得前世出月子后,這些也都是陳保國承包的,所以那時候農場人還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妻管嚴。 “你不怕被別人笑話妻管嚴?” “一個男人不疼老婆疼誰去?別人叫便叫唄,少不了我一塊rou,況且妻管嚴好啊,能少讓我們男人犯錯誤?!标惐荒樃手顼?。 看著這樣的丈夫,心里由于生世揭曉所積存的陰影都消散無蹤,前世陳保國可沒有說過這些話,他都是行動派,還被她嫌棄的不要不要的,原本以為他是一個不會說情話的人,可老實人說了情話,那才真的感人。 夏之秋別過頭,不想讓陳保國看到自己被感動的樣子,卻見這瞬間陳保國大喊起來。 “生了,生了,小山麂出來了!” 夏之秋再也顧不得剛才的情緒,去看從母體脫落的小生命,一個光溜溜,全身血紅的小家伙從山麂母體分離出來,掉落在鋪了稻草的地上。母山麂看上去很疲憊,可還是迫不及待的對自己誕下的小生命舔了又舔,一點點的將它舔舐干凈,露出小山麂清秀的面貌。 望著這幕,夏之秋就想到了阿順嬸口中的嬌嬌滴滴的母親,動物尚且如此,母親生下她的那刻想必也是帶著深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