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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傳遞出來的是恐懼。這張面具做得很有技巧,只有眼睛和下巴部位外露,并在邊緣鑲嵌著水鉆,很是耀眼。七爺眼神凝滯了會,就在黎語以為七爺會開口讓他滾的時候,出乎意料的說道,“跳一段舞?!?/br>這話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七爺在懷疑他,認為他是黎語。這點他早就想到了,七爺似乎很清楚他的特點,一下子懷疑什么是正常的。但就像他剛開始認定的那樣,就是再像七爺也不認為他會出現在這里,首先今天是他的開學日,其次他是不可能成為舞者到臺上表演這種露骨的舞蹈的,更何況在七爺印象里,黎語是不會跳舞的。有了這些保命符,黎語深呼吸一口氣,越發投入到角色中。嚴淵,我要你看了我的艷舞后,所有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他們會跳,我就能現學現賣,這接下去的五分鐘里,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一個??!昏暗的燈光照在少年身上,渡上了一層讓人發癢的柔光。鏤空的面具下,少年怯懦含媚的眼眸,紅潤而性感的唇,以及那微微顫抖卻白皙的身軀,仿若一塊上好的美玉,他并不瘦弱,腹部分布著勻稱的肌rou,線條優美,小巧可愛肚臍因為呼吸上下起伏,漂亮的線條沒入低腰皮褲中,只要稍稍一動就好像能剝開那層外衣窺覷里邊的芳草萋萋,緊身的皮褲勾勒出那兩條筆直的長腿,若是這雙腿,張開的時候又是怎樣的風景。這不是黎語,黎語沒有這樣的媚態,也不會穿成這樣,更不會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一個男人面前,但這又像極了黎語,每一寸肌rou每一塊肌膚,都像是從那小家伙身上復制下來的,只要有一點相像便能讓嚴淵駐足,更何況是一個完美的復制品,足以給自己放縱的理由,心底被重重枷鎖的巨獸,正在一步步吞噬他的理智。沒人能代替那個孩子,但這幾近相同的身軀,卻還是挑起了那不該融于世俗教條的渴望。嚴淵像一個精密的儀器,但也只是像,他也一樣有谷欠望,只是從來沒那么強烈。壓抑得實在太久,太久……少年忽然動了,不盈一握的細腰在扭動間帶動修長的腿部,優美的線條在他扭動的四肢上化作柔若無骨的游蛇,一雙波光粼粼的的眸子在旋轉中的一記回視能讓人半邊身子都酥麻,那里燃燒著一團火,為他燃燒殆盡的艷色無邊。點綴在唇上的唇彩反射著點點光澤,邀人品嘗,白瑩如玉的肌膚,流暢的身體曲線,那點點汗珠在燈光的反射下隨著舞動而旋轉在半空,漂亮的潑墨短發揚起黑線般的律動,美得窒息。那些怯懦和恐懼在舞動的瞬間就化作了對舞蹈的熱愛,一舉一動都耀眼奪目到讓人想把他囚禁于方寸之地,像極了那個穩重早熟卻讓他放不開手的少年,想讓他只供自己賞玩,將他從頭到尾都打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死寂的心,仿若活了過來,它開始有力的跳動起來。少年結束了舞蹈,輕微喘著氣,瞬間從剛才的暗夜精靈變成了怯懦小綿羊,只有在跳舞時才像是換了個靈魂。但厭惡的情緒卻少了許多,現在看到這個怯懦的少年,只想將他狠狠蹂躪,狠狠撕開那些包裹著他身軀的布料。只因為他用著形似黎語的身體,跳著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艷舞。空調傳出嘶嘶聲,涼風吹在身上,讓少年打了個顫,在紅紗下兩個凸起的小點悄然挺立,猶如晨光下的露水薔薇,回想起剛才舞蹈間讓人血脈膨脹的若隱若現,絕艷得讓人瘋狂。這是一支獨屬于他的艷舞。那些暗藏在陰暗里腐朽發酵的丑陋欲望,忽然崩斷了,山崩海嘯般的沖動侵蝕著嚴淵的理智。“學過伺候人嗎?”低醇的嗓音,緩緩響起。少年低垂的睫毛在聽到問話后,猶如蝶翼般顫抖地越發厲害,輕輕搖了搖頭,好像再問一句就會轉身逃掉。你逃不掉的。不是黎語他又何必忍,又有誰值得他忍?嚴淵的目光,似乎隱隱散發著綠光,“過來,到我身邊?!?/br>平靜無波的聲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氣息,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都全方位的侵蝕著少年全身毛孔,這會兒他是打心底開始發顫,這不像平時的七爺,這就像一個充滿侵略的猛獸,下一刻就會撲倒獵物。少年的肢體語言無一不在詮釋著他的逃避,似乎不明白有那么多美男子,個個都比自己有魅力,為什么要選擇他。即便如此,他還是顫顫巍巍的蹲在男人身邊,他不敢站,也不敢坐,最后選擇蹲在男人腳邊。少年的乖巧,讓嚴淵有了些好心情,捏住少年的下巴,緩緩抬起。“不想伺候我?”聲音一沉。頭頂上,似乎傳來嚴淵的冷笑。少年一動不動,水潤的雙眼盯著面前的男人,被固定著下巴,他甚至做不到點頭還是搖頭。嚴淵似乎也不在乎,手下幾乎要捏碎的力道,毫不憐香惜玉,充斥著冷酷,“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現在就滾出去,我讓人給你安排進正規的舞團;第二伺候我,今天把我伺候的高興,我可以放過你?!?/br>平時被七爺寵著護著還不覺得什么,只有在此時此刻,才能切身感受到,這個男人對待黎語是多么春風化雨,溫和縱容。少年嫣紅的唇開合著,發出細小的聲音,“有個要求……”柔軟而撓人心肺,就如同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柔弱、毫無攻擊力。“你是第一個,在這種情況下,與我談條件的?!眹罍Y毫無波瀾的聲音,讓人發顫,滿意的看到獵物抖得越發厲害,卻格外順從,“說說看?!?/br>嚴淵沒有心思在一個要發泄谷欠望的人身上,花太多精力。若不是實在太像黎語,他甚至不會多花下任何一分心力。“就、就一次……”傳來男人的冷哼,似乎在嘲笑黎語太自以為是,他只是要發泄一次生理谷欠望,難不成還指望三番兩次找個男人,自從發現對黎語超乎尋常的感情后,嚴淵唯一一次發泄,還是對著那少年的貼身內衣。“你的選擇?!?/br>“第、第二?!?/br>嚴淵滿意的笑了笑,湊近黎語脖子,熱氣噴在肌膚上,引起一陣雞皮疙瘩?!罢婀?,我喜歡識時務的孩子,若你剛才選擇第一條,在你進舞團前先讓你變成沒有呼吸的尸體,嗯?”那勾人的尾音,卻透著死神的氣息,這個男人徹底撕下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