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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仰倒……而此時,夜沉身后卻是一片懸崖!懸崖之上,一輪新月剛剛升起,月色之下,夜沉向懸崖倒下的模樣仿佛慢鏡頭回放一般,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全場觀眾面前。死寂之后,場上一片驚嘆歡呼與尖叫!那個可惡的深藍機甲終于被我們的戰神收拾掉了?。。。。?!講解員也嘆息道:“冰焰果然戰斗經驗更豐富,剛剛所有的節奏都是在引誘夜沉主動攻擊,夜沉輸得……”他正想說出“不冤枉”三個字,場上情景卻在瞬息之間再次變化,懸崖之上的白色機甲竟然也刷地一下消失在了懸頂。全場觀眾:……講解員:……菲爾斯&一眾星原隊員:……休伯特&一眾深藍隊員:“好樣的!”“干得好!”“就是這樣!”“看你們怎么贏!”萊特在捶桌子:“老子就知道,李曜掉下去肯定會用那招,不然他干嘛蹲在山頂不挪窩!”系統此時及時地回放了這一小段鏡頭:冰焰本來在崖頂站得好好的,明月初升,一臺傷痕累累的機甲獨自站在山巔,這種場景,再加上一場那樣慘烈的大戰和冰焰的名氣,突然讓人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冷之意,簡直可以直接入畫。但下一秒,一道猥瑣的金屬鉸鏈以一種猥瑣讓人不及防范的迅捷從山崖底下伸上來,一把拽住冰焰的腿,狠狠往下一拉……于是,懸崖上空蕩蕩一片,只有幾只烏鴉飛過……什么孤寒畫意都變成一坨烏鴉屎……看完回放之后的觀眾席直接炸了!全場數萬人集體開始問候深藍全部隊員的祖宗十八代,那場景真是蔚為壯觀!可以開一個了。至于星原隊員,卻一片安靜,他們互相對視幾眼,然后苦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好像一點也氣不起來,反倒有種這樣的結局才是正常的感慨,難道被深藍的奇葩虐多了,虐得不正常了嗎QAQ講解員無奈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呃,看來夜沉在最后還是留了一手的,只是不知道那個鉸鏈是多久準備好的……好了,觀眾朋友們,無論如何,比賽已經結束,讓我們等待系統最后的判定結果?!?/br>這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聯賽終于落下了帷幕,天空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在這個同地球極其相似的星球上,明月漸漸上升,不動聲色地掛在天空一側。而賽場上,此時也同天上寧靜月色相應和,嘈雜的聲音也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別管最后結局有多奇葩,這場比賽的勝負到底是什么?……這算同歸于盡了?那比賽最后會怎么判定呢?想到這不只是一場比賽,還關系著最后聯賽的獎杯,所有觀眾都焦急地等待著系統判定的結果。聯賽歷史上,這樣雙方同時失去比賽能力的情況是極其罕見的,所有這樣的情形都需要光腦系統依據比賽雙方的表現來進行最后的判定。此刻,聯邦范圍內,大大小小的星球上,無數人都在盯著投影,哪支隊伍的名字會出現在第一個?過了好半天,也許其實并沒有過多久,投影上出現了兩行字,那是兩個戰隊的名字,主隊在上,客隊在下。全場一片死寂之后再次嘩然起來!這TMD還是平局?!如果是哪支戰隊贏了,那它的名字會出現在前面,而這樣兩支戰隊的名字同時出現的,表示……平局了。聯賽歷史上,平局的情況真是屈指可數,沒想到,這場這么重要的比賽居然平了?。。?!講解員倒是挺喜氣洋洋的,也許這場比賽里,從頭到尾像他這樣的中立機甲粉是最高興的,這樣一場精彩的機甲比賽,兩支戰隊都表現這么好,他都非常喜歡,也許平局是最好的結局了。“好了,讓我們先恭喜深藍戰隊,能同星原這樣的戰隊打成平手,他們的水平毋庸置疑,在這場比賽中,他們絕對是聯邦一流水平的戰隊,讓我們恭喜他們!”全場發出一聲響亮的“切”,這種奇葩戰隊,打平了又怎么樣!“讓我們恭喜星原,盡管這是個平局,但他們依然提前斬獲了聯賽冠軍!”觀眾席上的觀眾愣了一秒,才開始狂喜起來!對哦,只要這場比賽沒輸掉就可以提前贏下冠軍,沒有人想到會有平局這種意外,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此時,去TMD奇葩深藍,去TMD該死的平局!我們贏得了聯賽冠軍!就是這樣!此時,沒有人再坐在觀眾席上,甚至有激動的觀眾踩到了座位上,他們跳動著,尖叫著,歡呼著,為自己的戰隊再一次贏下了獎杯!而在這萬眾歡呼的時刻,山崖底下,李曜在系統的要求下翻身出了機甲,身前停放著一臺小型的飛艇,按照系統要求,他要上這臺飛艇回到戰隊的休息室去。然而,他微微一偏頭,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對方身邊停放著另一個飛艇,卻仿佛專誠在等待他的出現一般,沒有立即上去,只靜靜站在原地,月色下,對方的身影淵停峙立,存在感那樣強烈,讓李曜想忽略也不行。李曜抬頭,正對上對方犀利得像是要穿透他一般的視線,那視線里,沒有敵意,沒有意外,好像什么都沒有,只有穿越了無數時光而來的凝望。李曜以為自己會膽怯,會避讓,又或者會憤怒、會質問,但他最后只是迎上那道視線,努力讓自己微笑起來,然后他張口說了什么。但這嘈雜一片中,葉慕凜根本不能聽清他的聲音,月光下,他只看見青年的微笑,對方俊秀的面孔像是透明的一般,因太過美麗而顯得不真實,但這張面孔他在無數的投影中看過那么多次,他知道,他篤定,那是真實的,對方就這樣真真正正站在了月光之下,站在了他面前的不遠處。李曜一怔然后搖搖頭,強迫自己忽略心中那揮之不去的什么東西,轉身徑自上了飛艇,飛艇上升中,鼓動的風拂起衣衫,汗濕的額頭兩鬢上涼意陣陣。李曜終于還是忍不住回頭,他的身后,另一架飛艇駛向另一個方向,即使在一個賽場上,他們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風聲中,李曜卻終于覺得,有什么在風中被帶走,蒸騰的不只是身上的汗水、也許還有別的東西,好像一直不曾釋然的東西在消逝,看,既然方向不同又何必堅持?他努力地說服著自己,但既然這樣,他又為什么會感到這樣疲憊,好像這疲憊剛剛不知藏在了哪個角落,此刻簡直是從四肢百駭每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