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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的嬌軀。 欲念一旦起了頭,根本無從壓抑。 意亂情迷間,他將她抱起放于窗臺上,強硬地躋身到她雙腿間。 另一手,卻滑向她纖細的小腿,試圖撩起她的裙擺。 這姿勢和動作的意味不言而喻,傅蘭芽一個激靈,如夢初醒,忙慌亂地止住他作亂的手。 他依然在吮咬她的唇,野獸般僨張的熱氣和堅硬如貼的手臂宣告他已經徹底被欲望所支配。 傅蘭芽的阻攔起初絲毫沒起到作用,只越發激起他的征服欲。 忽覺身下一涼,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裙下,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將她的褻褲撩至膝蓋。 他的掌心燙得驚人,貼在她的皮rou之上,激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寒栗。 這還不夠。 他忽然意識到最大的阻礙是她腰間的絲絳,于是又從她裸露的小腿上移開,喘著氣,轉而專心解她的裙子。 “平煜!”她羞得無地自容,慌亂地捧著他的臉頰,試圖將他的理智喚回。 若是這副情形叫嬤嬤給撞見,她往后還有什么臉見人。 許是她聲音里的懼怕激起了他不剩多少的理智,他動作微頓,粗喘著地望向她。 眸光迷蒙,里頭盛滿了幾乎能溢出的欲望。 她的裙子和褻褲并不難解,若他一意孤行,很快便能得償所愿,再一次嘗到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可是,有些東西,是凌駕于愛欲之上的。 他固然想要她,卻也無法完全不顧及她的想法。 雖然喘息如舊,但跟她含著淚的目光對視片刻后,他慢慢冷靜下來。 終于,他喉結動了動,低下頭,替她將解了一半的裙子重新系好,復又將她摟在懷里,拍撫著她的背,哄道:“怕什么?我就親親你,又不做別的?!?/br> 傅蘭芽見平煜總算肯停手,場面不再一發不可收拾,多多少少鎮定了些。 聽他聲音粗啞,想起梅林中的那一回,心知他不過是嘴硬罷了,紅著臉撇了撇嘴,也懶得戳破他。 平煜將她穩穩固在懷里,手漫無目的地在她纖細的肩背上輕輕拍著,想起金陵時那疊做小衣的面料,手忽然有些發癢,也不知林嬤嬤路上給傅蘭芽做了幾件?合不合身? 極想往她系著抹胸帶子的部位摸索一番,上一回,那地方是有些發緊的。 可這動作唐突而魯莽,她皮薄面嫩,不好隨心所欲。 便固著她的雙肩,將兩人拉開半只手臂的距離,咳了一聲,帶著幾分不自在,問她道:“嬤嬤給你做小衣了么?” 傅蘭芽上回便因此事在林嬤嬤面前無地自容,聽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羞得脖頸都紅了,瞪他一眼,悶聲道:“做什么問這個?!?/br> 平煜追問:“你只告訴我,做了么?” 傅蘭芽扭他不過,輕輕咬了咬唇,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平煜眸中漾開一點笑意,湊近到她耳邊,認真問:“什么顏色?” 她一身嬌嬌rou,皮膚雪白透亮,在他的臆想中,深紫色最為奪目。 傅蘭芽鬧了大紅臉,拒絕回答這輕薄的問題。 平煜咬了咬她的耳垂道:“你不告訴我,我也有法子知道,不如現在便告訴我?!?/br> 他打定了主意想知道。 傅蘭芽起初抵死不肯告訴他。 后來實在被他纏磨得沒法,沒好氣道:“翠色……” 翠色? 他怔住。 傅蘭芽羞得不敢看他,一把推開他,扶著他的肩,從窗臺上下來。 正在此時,床上傳來一聲哼哼唧唧的聲音,床架隨即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卻是林嬤嬤藥效失效,醒轉了過來。 傅蘭芽心漏跳了兩拍,忙走到床邊,扶林嬤嬤起來。 “嬤嬤?!?/br> 平煜慢慢悠悠走到桌旁,一撩衣擺坐下,取出那封密信細看,時間掐得剛剛好,林嬤嬤醒就醒吧,反正他跟她親熱了一番,眼下正是心滿意足,可以跟傅蘭芽聊聊正事了。 林嬤嬤眨著眼,茫然地看了傅蘭芽,又茫然地看了看坐在桌前讀信的平煜。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剛才怎么睡了過去。 不過,近十日的船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她這把老骨頭幾乎沒在船上被晃散架,不怪一下船便困成這樣。 見小姐含著幾分憂慮望著她,她忙坐起道:“嬤嬤怎么就睡著了?剛才睡了多久?” 傅蘭芽面不改色,十分鎮定地道:“就睡了不一會兒?!?/br> 平煜眼睛望著信,嘴角卻不易察覺地彎了彎。 第120章 傅蘭芽見林嬤嬤睡了一晌, 精神反比傍晚時來得好,不似留下什么殘毒的模樣,稍稍放了心。 等林嬤嬤起身去凈房洗漱,便走到桌旁坐下, 含嗔看平煜一眼。 隨后,執了茶杯飲了口茶, 兩道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上。 他不開口, 她不好主動打探, 但平煜既然能當著她的面打開這封信, 想來沒打算向她隱瞞信上的內容。 果然, 片刻后,平煜開口道:“明日天不亮我等就需啟程趕往宣府,在此之前, 我一直在等去打探陸家消息的人回復, 所幸的是, 總算在出發之前收到了復信?!?/br> 傅蘭芽微怔, 心知那四塊坦兒珠都已有了下落,而從王令和鄧安宜口中,根本無法問出什么底細, 因此陸子謙手中那塊坦兒珠的來歷,便成了探知坦兒珠秘密的關鍵。 “信上說些什么?” 平煜道:“洪震霆有位妻弟叫李伯云 ,本是逍遙門的少掌門,因逍遙門地處臺州,時有倭寇作亂, 二十年前李伯云接任掌門之位后,便率領門中弟子前往倭寇作亂之地剿寇,誰知一去后,李伯云及門下一眾子弟從此杳無音訊。洪震霆找尋李伯云多年,始終未能打探到這位妻弟的下落,一直到五年前,京中有人給他來信,說李伯云已近彌留,想見家人最后一面,他這才知道李伯云不知何時竟到了京城,好不容易見上面,卻是永訣?!?/br> 傅蘭芽心微微撞了一下,“來信的人可是陸家?” 平煜先是訝異,望了傅蘭芽一會,臉上露出了然之色,少頃,緩緩道:“嗯確切的說,是陸子謙給洪震霆寫的信?!?/br> 傅蘭芽早猜到點線索,點了點頭,“五年前,陸子謙的meimei到我家來玩耍時,曾提起陸子謙救過一名江湖游俠……” 還未說完,平煜心中一酸,臉色黑了下來, 傅蘭芽抬眼,見平煜無端擺起了一副臭臉,便是再遲鈍,也明白平煜這是為了陸子謙在吃味。 想起他上次因著陸子謙的挑撥無端質問她,心生惱意,并不接話,只淡淡望著他,看他又要如何發作。 不料兩個人對視一晌,平煜忽然端起茶盅,飲了口茶,隨后放下,云淡風輕道:“陸子謙收留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