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牌,于他而言是很好的解乏的東西。 程梨很快換了話題,挑重點問:“今晚有幾個小時?” 任西安溫熱的鼻息蕩在她臉周:“很長,到天亮?!?/br> 那前戲都可以做足一些。 晦暗的光線下,程梨聞言輕點腳吻他。 如果真的能到天亮很難得。 他這段時間繃了挺久,有時想起什么,一覺睡到一半就那么斷了,會起床繼續敲鍵盤,一直在運轉。有時候她睡下他便走了。 責任也好,夢想也好,為了空出時間去看她的耳朵也好……都是他的理由。 改變重情的他不難,可程梨更想做的是成全和保護。 只要他愛惜自己,剩下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沒那么重要。 比起夫妻,程梨更喜歡另外一個詞——伴侶。 任西安去闖新的天地,去攀他能夠攀登到達的高峰,她會一路為他吶喊加油。 他累了,需要給養,她是他的中繼站。 他倦了,想要歸巢,她是他的大本營。 程梨的下顎擦過任西安的下巴。 這些時日的昏天暗地,讓他作息和生活節奏全亂。 任西安下巴生出微青的胡茬,沒有平日里那般潔整。 他不似李成蹊和衛葳蕤經常為Max拋頭露面,匿了這些天,只專心鉆研項目。 但他身上的氣息很干凈。 程梨吻過的地方很多。 她依次啄過任西安的唇,他的鼻梁,他的側臉,他的耳垂,他光潔的額。 最后是她微扯他身上的線衫后露出的他微聳的鎖骨。 任西安被她碰得有些躁,有些癢。 有兩只螞蟻在他心臟和脊椎爬,讓他從內而外都想動,都想壓住她。 但他忍了下來,也沒制止程梨,任憑程梨動作。 反而是程梨抓住他試圖在她后背游移的手,將他的手摁在她腰上,不讓動。 交錯的呼吸縈繞在四周,程梨在任西安鎖骨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她吻過他那么多地方,任西安輕笑一聲問她:“好玩嗎?” 程梨回:“算將就?!?/br> 這玩法不夠新鮮,可也足以讓她高興。 任西安手掙開程梨的控制,他的手從她的腰線處微微下滑擠進她的長褲內,而后是底褲內。 他溫熱的手順著程梨的臀瓣間隙輕點而過,同時說:“這種將就嗎?” 這比猛力觸碰更讓人難耐。 在任西安心底爬得那只螞蟻爬到了程梨心里。 程梨情不自禁地夾了他的手一下。 任西安卻也沒再動。 他呼吸是急促的,但眼睛是澄明的,且含笑。 他問程梨:“晚飯吃過了嗎?” 程梨幾乎將身體撐靠在他肩上。 她語氣不算良善:“現在這個姿勢適合問這個?” 任西安收了手,往下壓身下的火。 他已經從她臉上看出來了答案,于是做了決定:“那先吃飯?!?/br> 程梨眼睛已經潤了不少,可看著他堅毅的側臉也能慢慢理智下來。 任西安太陽xue也還在跳,剛才點的那把火,時機不對。 他被程梨勾著火起得猛了些。 程梨看著他,審視了一番,任西安此刻的適可而止不可能是因為他貞烈也不可能是他不需要。 任西安往洗手間走,知道她不解于是回頭向她解釋:“老蹊在里面,臥室里?!?/br> 程梨:“……” 程梨有些想咬人。 他忙著把她往門上擠,忙得沒空說上一句室內還有一個人? 她咬牙問任西安:“臥室門關了嗎?” 李成蹊不聾,說話聲也能聽得到。 任西安心安理得地說:“忘了,你去看看?!?/br> 程梨斜他。 任西安背影消失在程梨視野范圍內前又交代:“不用擔心。聊起來就說我不檢點,勾引人?!?/br> 程梨:“……” 這世道真是變了。 ** 臥室的門關的嚴絲合縫,李成蹊自然聽不到也看不到臥室外的事情。 任西安在洗手間內收拾完便推開臥室門,領程梨進去。 大床上孤孤單單地攤著床棉被,李成蹊陷在里面睡得還算安穩。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又顯得有點兒可憐。 程梨看過去,任西安低聲說:“昨晚有個應酬老蹊喝了點兒,那會兒他胃疼我就把人給按這兒睡了?!?/br> 程梨見任西安靠上前從李成蹊身上抽出一根體溫計,讀完了上面的數值,確認沒有問題,他又帶程梨離開臥室。 離開臥室后,程梨沒有跟上任西安的腳步繼續往外走。 任西安回身看她。 程梨冷靜地盯視他,同時冷聲開口問:“他一直這么對自己?” 任西安重新走回她身邊,他聽懂了她的潛臺詞:“不會,糟蹋自己太蠢?!?/br> 程梨并不覺得有說服力。 任西安耐心解釋:“老蹊的老毛病,天冷了犯得厲害。當初他和人搞公開課app,三餐不定時,經常吹著北京的冷風坐在街上啃北京的土。Max主打健身,一堆Max人都病歪歪不健康,能有什么號召力?不是讓人笑嗎?” 程梨也有論據:“醫生病故的也不少?!?/br> 任西安牽她:“老蹊會好的,我看著呢?!?/br> 程梨想知道的是最后這一問:“那你呢?” 有這樣過嗎? 任西安肯定地說:“沒有?!?/br> 程梨抬眸視線和他對上,順著任西安牽她的手摸上去,握他的手腕。 她一捏,任西安沒什么反應。 她用力一握,任西安蹙起眉。 程梨哦了聲,下結論:“這兒還沒好?!?/br> 任西安很隨意地解釋:“我捏你一下試試,好好的關節外力一碰能沒反應嗎?” 程梨看他,輕抬唇角:“不用遮了。甘霖那晚告訴我,你這兒有舊傷?!?/br> 掩飾失敗,任西安只好說:“老皇歷,別聽他瞎說說得瘆人?!?/br> 程梨嗯了聲:“你一天敲十小時鍵盤,也不會累著它、動著它,的確是他言重了?!?/br> 她說得是反話,很明顯。 任西安張了張口,最后說:“我注意著。拎你也用過它,還好用?!?/br> 拎她……是沒少拎。 程梨一直聽著,最后回他:“少扯?!?/br> …… 這兩個字說完,她才想起來他們似乎剛就她的耳朵進行過一次類似的談話。 程梨單方面選擇遺忘那時她的態度。 她告訴任西安:“你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我不會攔你。我心疼我的,我說出來只是我/的/自/由。你不用有負擔?!?/br> 任西安安靜聽著。 李成蹊這個胃疼,怎么就變成他也跟著受教育了? 程梨把他當個有點兒風吹草動就能受驚的小姑娘,她拿個罩子把他罩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