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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去撩撥他開始支起的帳/篷。 她碰帳篷頂那刻,任西安的手也在撫慰她身下的火種。 她的指一點點地蹭,指尖的篷慢慢越撐越高,任西安的呼吸越繃越緊。 他的手順著腿根往前摸,碰得程梨身下的火種越燒越旺,眸子水潤迷離起來。 程梨不甘示弱。她不再只蹭,轉而握住他,用掌心包裹他,摩擦著。 任西安腿幾乎下意識地想顫,他將擠在唇邊的悶哼咬回去。 從她身上起得火,頃刻在任西安的領地上燎原。 任西安勾起程梨一條腿,將她往自己身前摁了摁。 兩人的體溫更緊地貼合,但還剩下最后一步,篷頂只碾著程梨火心外圍,沒有深入。 摩擦緩慢而規律,程梨輕昂著頭,向后仰,去看任西安的眼睛。她的眸濕紅,他的眸黑亮。眸底都有隱約的火焰在和對方招手,在對方眼前坦誠地招搖。 程梨身下熱了,她受不住他這樣漫長的前戲,她想要徹底地侵占和攻伐。 她勾在任西安后勁的手漸漸松軟順著他的背下滑,在任西安的揉弄中唇邊溢出嚶嚀聲。 程梨放棄反攻,她的頭往任西安胸膛貼,只告訴他:“快一點?!?/br> 三個字像是輕哼,聲音綿軟輕柔的不成樣子,程梨還沒闔上唇,任西安托著她的臀將她從盥洗臺上抱下來,他用胳膊夾住程梨的兩條腿,程梨整個身體在他身前彎成v字形。 程梨忍住胳膊的酸軟重新抬起它們勾住任西安的頸,就在她的手重新搭在任西安后頸的瞬間,任西安再度將她往身體里摁了下,他后背一挺,徹底攻下她這座據點。 程梨有數度大腦空白,她的眼前都是水霧。 任西安一次次有來有往,程梨徹底在他身前停歇,動彈不得。 程梨腿軟的即便任西安夾著她托著她的臀,她也在往下滑。還身著布料的上半身,被汗洇濕,她的唇微張,時不時擠出絲藏不住的嗚咽。 一切攻伐結束的那刻,程梨癱在任西安身前,有溫熱從身下滑出,腿仍舊有痙攣感。 任西安抱著她,吻她耳后。 程梨緩了數口氣,啞著嗓子問他:“喜歡男的女的?” 任西安回:“女的好,和你沒代溝?!?/br> 程梨笑,摸著他的腰:“男的也沒有?!?/br> 像他這樣就很好,她喜歡。 程梨:“不犯法的話,我們多造幾個吧?!?/br> 任西安嗯了聲,讓這個家多幾口人,他沒意見步步天下。 他抱著她走了幾步,兩人簡單清理一番。 隨后他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條長浴巾,將程梨裹好,兩人一起回了他在家里的臥室。 床上相擁躺著,程梨胳膊雖發軟,可還是還在他胸膛上摩挲。 任西安制住她的手,這夜還長,他還沒那么累,不想看她自取滅亡:“別動?!?/br> 程梨老實了,窩在他身側交代:“任西北和我有過節,以后要是碰到了,他如果惹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會忍?!?/br> 任西安聽她說完,然后問:“什么過節?” 程梨說:“歷史遺留問題。不大,打一回就過去了?!?/br> 任西安:“……” 任西安又說:“那小子以后不會惹你?!?/br> 他已經擺平了。 程梨笑了下,靠著他很快睡著了。 *** 剩下幾天假很快過去了,程梨銷假后就開始上班,也給魏長生帶去了喜糖。 魏長生見過大風大浪,不覺得稀奇。 程梨一回來,他也高興,推給了程梨更多的任務,讓她在修復工作之外跟著他一道潤色要展出的器物的第二版簡介詞。 魏長生手上那把片椅還沒搞定,修復到核心部分,程梨和陳墨也跟著圍觀學藝,一搞就是半日。 弄完了,程梨也還要繼續她走前和陳墨接手的那幾個小器物,和漆器組、鑲嵌組合作的幾扇柜門。 過了兩周了,這幾個物件修復的進度不算快。 許多天沒見,程梨乍進宮誰見了她都免不了來一陣噓寒問暖。 程梨和陳墨在宮里基本是連體嬰,程梨聽了不少,陳墨耳朵也跟著快生出繭子。 她拒絕繼續聽下去。 平時最容易碰到人的午飯空檔,陳墨就拽程梨不奔食堂想去外面解決午餐。 程梨倒是沒意見,兩人繞了半天去了前門那邊的一家店。 坐下后,店里微信點餐,服務生只過來放了兩張傳單。 還是與餐廳無關的傳單。 程梨掃了眼,是介紹一項馬拉松賽事的宣傳單。 她抬頭看了眼還沒撤回柜臺的服務生。 服務生說:“你們好,這是個很好的活動,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這個彩頁了解一下。我們學校也有份參與志愿組織工作,我們過來做兼職就順便搞搞宣傳,兩位jiejie要是想報名的話掃一下下面的二維碼就有頁面,對照著填信息就好錦繡宮途?!?/br> 程梨留意到頁面上的幾個字眼:全程馬拉松,max。 服務生走后,程梨又看了看,起了心思。 陳墨喝著水,順便瞄她幾眼:“這就感興趣了?” 程梨反問:“你不是現在對各種運動都感興趣嗎?”自從打著找到熱愛體育運動的新歡后離開陳墨的前任成了前任之后。 陳墨否認:“胡說,那是過去式,jiejie這會兒又想明白了,我就是一個沒什么愛好的人,誰看著不順眼誰就滾,迎合那些狗屁人渣沒勁兒!” 程梨看她,平靜直視了會兒,最后說:“你隨意。我給你報名,一起?!?/br> 陳墨拒絕:“別說全馬,半馬我都跑不了?!?/br> 程梨以鼓勵為主:“歇菜了不丟人,放心?!?/br> 陳墨黑眸一轉,嗤笑:“是丟不死人吧?!” 她還是持保留意見。 菜很快上來,陳墨最后都忘了問程梨為什么想要去參加這個全民活動。 她本來也有心事,因為那個半路弟弟陳硯。 她失戀后初次意外和他破戒,兩人便偶爾悶了湊一起睡一回,陳硯通常事前事后話都不多。 可他昨天突然問得很清楚,問他們這樣算什么。 算*、炮/友,還是算談上了…… 陳墨回了她心中所想,說姐弟。結果陳硯把她和她的東西一起扔出了門。 不是姐弟,還能是什么?到這一步,陳硯一直推她往前走,可再往前踩就到懸崖邊上了。這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最好的情況也得是雞飛狗跳、地動山搖。 ** 飯后陳墨和程梨慢慢走回去。 走過的宮墻越來越多,西門也不遠了??斓搅?,程梨就在和陳墨三言兩語的閑聊中往前看了看,在看清不遠處站著的那個人的側臉時她停下了腳步。 陳墨見她忽然遲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