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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我,我先離開一下?!彼阽R子那頭說。 我不以為然地應了一聲,現在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DV上去了,機器,電源線,數據線,儲存卡,我把東西一樣樣找出來,發現它已經沒電了,于是去插電源。 為了方便我這個孕婦,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專門設計的——不過負責裝修的是家養小精靈,阿爾法德認為魔法比較環保無污染。 插座掛在墻壁上,手輕輕一抬就可以。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肚子疼了。 ========================德拉科番外======================= 黑魔王不在莊園里。 mama小聲告訴我,這讓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原本只有兩天的復活節假期我是不打算回來的,我實在不想戰戰兢兢地過節。我不想看到那條蛇吃人,我也不想看到爸爸mama慘白的臉色。 可是她的一句話就讓我毅然在回家的單子上簽了名。 ——“我很后悔沒有陪爸爸mama過所有的節日?!?/br> 盡管雙面鏡那頭,照片上的她巧笑倩兮。 我卻很想抱抱她,摸摸她的頭發。 我想起那次她燒迷糊了,抱著我掉眼淚的樣子,哭得又委屈又傷心,完全沒有了平時甜笑的樣子。 我又想起她抱著我,絮絮叨叨說她爸爸mama遇害的事情。 換成我,遇到了這樣的不幸,會崩潰的吧…… 可她把傷心痛苦都藏到哪里去了? 讓我想安慰她,都無從下手。 貝拉姨媽也在家里。我有點怕她,她總是那么瘋瘋癲癲,神經質的樣子。 家里時常會有食死徒進出,自從我們一家三口決定了要為馬爾福留一條后路以后,我就盡量避開他們。 我躲在房間里回憶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 明明一開始只是想找個人發=泄一下,緩解壓力。 我不想找潘西,因為帕金森的野心太明顯。 而且如果不打算聯姻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隨便招惹純血家庭的女孩。 所以我知道,我應該選個漂亮聽話好打發的混血——將來要拋開,也不會有壓力。 她比我想象的,還要讓我滿意。 各個方面的滿意。 誰能想得到,一個看起來乖巧的女孩子,在床上那么放得開? 同樣毫無經驗的她,學起來卻非???。 每一次,我都會覺得,這是很愉快的事情。 而且,她一點都不麻煩,我完全不用擔心我們的關系被泄露出去,完全不用擔心有其他麻煩。 偶爾她也會有調皮纏人的時候,可是她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非常會察言觀色,審時度勢,每次都恰到好處地收手。 即使我從來沒把她當回事,她也毫不在意,好像能和我在一起就很滿足了。 她就這樣讓我慢慢在意起來。 就連高爾和克拉布都不清楚的計劃,最后,我卻讓她參與了。 就因為我相信她,相信她心底對她父母無言的愛。 有人在我身邊倒下,有人在我身邊放聲大笑,波特一直在追著我們,教父輕而易舉地擊倒了他,然后拉著我幻影移形了。 我成功了……我完成了他交給我的任務…… 我顫抖著,幾乎要哭出來,天文塔樓上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那個人召見了我,我不敢看他通紅的眼睛,我始終低著頭。 爸爸回來了。 我卻開始想她。 她不會怪我打暈了她吧?我在硬幣上給她留言,卻始終沒有回音。 生氣了? 還是丟了硬幣? 黑魔王在的時候我不敢隨便用貓頭鷹送信,尤其是給一個混血送信。 好不容易熬到開學,教父卻告訴我,她退學了,因為家庭原因。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對她的了解有多么的少。 她的室友也沒來讀書。我偷偷進了她的寢室,找到了她放在抽屜里的硬幣。 她不想再和我聯系了? 我有些失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硬幣發呆。 驕傲不允許我去找她。 可是,萬一她是走得急,忘記了呢? 我給自己找了臺階,用貓頭鷹把硬幣寄了回去。 梅林知道硬幣熱起來的時候,我有多激動。 那已經是幾天后了! 我患得患失了好幾天,幾乎已經放棄。 她在法國度假,很明智地避開了英國的動亂。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孩,平時一點都不顯山露水。 只是,她為什么最近幾個月都不肯和我當面交談? “小主人,主人請你去大廳?!奔茵B小精靈突然出現。 原來是讓我去辨認抓來的人是不是波特。 當然是他,看了六年,就算他的臉腫成了豬頭,我也能認得出來。 他的眼神閃爍,他周圍的幾個人都那么慌張。 我不想說。 如果確認了他就是波特,貝拉姨媽就會找來黑魔王。如果波特死了,是不是這個巫師界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盡管我不想承認,但是救世主這三個字仍然是很多人的心靈支柱。 我想賭一把:“不,我認不出。他的臉都成這個樣子了,誰看得出來?” 爸爸mama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們阻止了貝拉姨媽的舉動,提議先把這些人關進地牢里。 波特,如果你真是救世主,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我百無聊賴地回到自己房間,推開門的那一霎那,我聽到房間里隱隱有聲音,下意識地舉起了魔杖。 幾秒鐘后,我意識到那是我扔在床上的雙面鏡里傳出來的,我走之前,忘記合上它了。 “波利,毛巾!快點!”一個沒聽到過的女人的聲音,顯得十分尖銳。 “小姐,你得起來走走,爬爬樓梯?!?/br> “嗚嗚……阿爾法德,我好痛……”是維多利亞的聲音。 “陣痛就是這樣的,等這一波好了,我們就去爬,讓波利準備個沙發在樓梯邊,痛了就休息,好不好?”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