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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的生意。這是因為玄學的流派太多,如果雙方同時處理一件事情,說不好就會弄出矛盾,而懂玄學的人在處理矛盾的時候,手段一不小心過激,就不好說了。按理說,省政府這樣的機關應該有處理這樣事情的經驗,不會做出這么沒道理的事情,然而現在郁深流卻說他和周勤都被指定了。難道說是征服自以為是,以為靠著行政命令就可以把一切都壓下去嗎?開玩笑吧。“到底怎回事?”陳圓不由追問郁深流,如果僅僅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郁深流不會這么神神秘秘地對自己說。“陳大師果然神機妙算?!狈浅5土拥嘏牧艘挥涶R屁,郁深流也不管自己是多不會說奉承話,把更深層的問題說出來了:“其實按照省政府一貫的作風,開口就應該是要全國一流的風水師才對。之所以要西蜀省一流的風水師,還是更上面的意思。國務玄學顧問的位置,現在缺人了?!?/br>聽到這句話,陳圓立刻睜大眼。國務玄學顧問?那個“國師”職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著或許可以試試的職位嗎?看著陳圓立刻精神起來的表情,郁深流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就知道圓圓一定會對這個感興趣的。應該說,玄學圈子里的大部分人,只要不是高人到什么都不在乎的那個境界,對于這個位置到底還是有點想法的。“如果是要推選國務玄學顧問的話,撈過界去找其他地區的推選,自然不合規矩,所以說省政府才會說是在西蜀省內找一流的風水師。也就是說,圓圓,這一次和周勤對上的話,就不要對他手下留情了?!庇羯盍鬟@才算是說完了事實真相,“畢竟,本來按照你的收費標準,省政府本來應該直接選擇你的,但是這件事本身和錢沒太大干系,又畢竟存在你和周勤齊名的問題,所以才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br>既然是這樣的話,的確如郁深流所說的,自己不能輕易相讓了。陳圓聽到郁深流說明省政府選擇的標準之后才恍然,自己曾經為自己起卦,那時候的師卦說的就是要和人民站在一起,要順大勢而為,其實說的不是之前曾經發生的事情,而是現在。如果自己提早就將名聲經營在外,做事高調,比周勤更加有名的話,也就沒有了現在要經歷的問題了。這種感覺,果然是被命運捉弄了一下。即使自己提前已經得到了警示,卻因為誤解而沒有能夠做出實質性的舉動來。就好像俄狄浦斯的預言,即使拉伊奧斯為了避免俄狄浦斯會殺父娶母預言的應驗,將之拋棄,卻抵抗不過一系列巧合之下,殺父娶母事實的造成。不過,陳圓也清楚另一卷是,同樣作為十分有能力的命理師的周勤,沒道理不會有預感,然而到最后,他們兩個人依舊是碰撞上了。所以說,這就是所謂的巧合,或者說是注定罷了。陳圓想清楚了,也不覺得有多少沮喪的情緒。既然還要再對上,那就看看到底誰高誰低吧,之前是看相,現在就來看看風水方面。“既然是要看玉壘市的規劃,就沒有什么正式的文件之類的通知一下?”總覺得,無論是錦城市的市政府,還是西蜀省的省政府,都帶著一眾微妙的不靠譜而胡鬧的氣場啊。就連這種事情都能搞得糊里糊涂的。陳圓問完這句話之后,就見郁深流面上的表情變得非?!⒚?。“嗯,那是因為,領導們都知道,你是我家的人啊?!?/br>在聽見這句話之后的幾秒之內,陳圓面上的表情是一片空白的,不過很快他就做出了反應:他站起來,當做什么都沒聽見,轉身就走。“圓圓?”看著陳圓的背影,郁深流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好吧,好吧,他早就知道圓圓的面皮薄,一不小心就弄炸毛了??吭谝伪成?,郁深流吐了一口氣。然后他丟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喂?!?/br>“哦,秦書記,好久沒聯系了?!彪娫挼哪穷^,正是曾經和陳圓、郁深流都有過接觸的秦醉。關鍵在于,省政府請陳圓去堪輿的玉壘市,不就是秦醉的地盤嗎?其實在之前郁深流就知道,即使陳圓和周勤真的手段不分上下,秦醉怎么也要看顧之前陳圓幫過他的面子吧?最不濟,郁深流自己后面還有一個郁家,同樣是有面子在的。雖然不說,但是郁深流已經把很多事情幫陳圓準備好了。聽見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郁深流輕微點頭,回答:“嗯,是的。省政府那邊已經把玉壘市的大型規劃工程風水審核部分交給了我家圓圓,還有那位周勤周大師?!痹谡f我家圓圓的時候,臉上紅都沒紅,一派理所當然的感覺。“好的好的。那么就拜托秦書記了。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做,不能一直跟著圓圓,但是他恐怕要在玉壘市呆一段時間,請您幫忙照顧他一二。畢竟那周勤也算有些歲數了,圓圓卻還小,雖然心性好,總有些想不到,思慮不周全的地方?!边@口吻,卻又轉變得像是父親一樣了。“維持聯系,再見?!睌嗑€,郁深流吐出一口氣,思索著自己應該已經把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吧,然后抬頭。抬頭就是一愣,因為陳圓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站在了他面前。其實陳圓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從郁深流對他示愛之后,總是做出一些非常粘膩的事情,像牛皮糖一樣,而他對于這樣的親近非常不適應,故而總是找這樣那樣的借口和方法想要拉開距離。然而這樣的行為,在對方不斷為自己考慮的時候,又讓他覺得內疚。就像今天這樣,如果郁深流不說,他未必會知道這個人做了多少事。有時候陳圓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善良太心軟了一點,畢竟按理說,其實一個人對你好的話,你未必要全部償還。然而一旦陳圓知道了郁深流做過的事情之后,就總是沒有辦法拒絕或者強硬,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斷妥協,一次又一次。于是不斷退步,一開始設定的底線變了又變。陳圓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克星,活了十八年——現在要十九年了——頭一次碰到郁深流這樣一個人,說討厭也討厭不起來,對方要求的東西自己直覺是做不到的,然而卻在不斷的細節中向著對方所希望的地方改變,真是,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挫敗感。看著陳圓的表情,郁深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說:“不要內疚,我想要的不是內疚?!彪m然他知道自己這句話出口之后只會讓對方更加內疚,于是再度退讓底線。好吧,事實上,作為政府官員的郁深流有一項技能就是,大義凌然地說話,同時做一點偷雞摸狗的事情。“因為我喜歡圓圓,所以希望你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