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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者迷,以為王墨不能暴露在季家的視線里,不然只會是毀滅,還是王墨初生牛犢不怕虎,以為季家的實力不過是小孩子辦家家酒的程度?季遠言幾乎拿不定主意。他不由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執著成為巨星?他是真不理解王墨的想法,雖然他知道王墨異于常人,但這對他而言并沒什么大不了,無論王墨是外星人也好,或是什么聊齋志異的精怪妖魔也好,只要他是王墨,那就沒什么大不了。這你就不用管了。王墨自信一笑,眼眸里閃動著耀人的光澤:我有必須要成為巨星的理由。你不需要刻意隱瞞我的存在,當然也不能張揚太過。適當的保護,反而會事半功倍。王墨意味深長地教育他:他們會當我只是你的情人之一,或者說是個稍微重要點的情人,反而都會來巴結我,從我這里拿你的好處。季遠言還真被他這話一語點透了。他只擔心暴露了他和王墨的關系后,王墨會成為眾矢之的,卻沒想到,換個角度來看的話還當真是當局者迷。季遠言苦笑。自與王墨一起之后,季遠言就將一切都背負在身,為護得王墨周全和兼顧公司和私下動作兩全已是筋疲力盡,沒想到將這些告知了王墨之后,他卻三言兩語將他的絕境打破了。王墨也是個男人,他并不需要這樣的保護,反是他,陷入了迷局。他怎么沒想到早點將這些告訴王墨呢。季遠言這時才覺得,一切不過是他多想。王墨心中怎么會沒有他。在想到這一點時,季遠言竟覺得這比王墨幫他想出了全身而退之策還要感到欣喜。王墨第一想法是幫助他,而并非是推開他,背叛他。在這一刻,兩人之間仿佛已再無嫌隙。他們相互信任,相互依靠,終于成為了一個整體。季遠言心中纏繞已久的疙瘩竟然就這么咔噠一聲,輕而易舉地解開了。王墨得意洋洋地說完,只覺得熱血上涌,他正覺得無聊呢,現在有的玩兒了,怎么會不覺得開心。雖然季遠言隱瞞了一切不發,心甘情愿背負著自己的怨懟與懷疑都能忍下來,王墨對他有點佩服和感動,但更多的是不爽。這家伙把他當什么弱不禁風的女人了么?還是說,以為以他的聰明才智,還不足以處置他的那群叔叔伯伯弟弟之類的敵人?雖然與季遠言并不算特別熟。王墨傲嬌表示。但是,比起季遠言來說,其他人類更加礙眼。他才不會選擇別的礙眼的人類繼續磨合適應呢。又不是吃多了撐的。更何況,季家的戰場,不就是小型的人類戰場么?王墨覺得,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有趣的了。你干嘛笑這么惡心。剛一想完,王墨抬頭看著季遠言的目光,就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嗯在想待會zuoai的姿勢。季遠言一本正經地想完,低頭攫住了王墨的嘴唇,兩人很快就在沙發上滾做一團。王墨從他的吻里騰出空隙,氣喘吁吁問道:這樣這樣我們就統一戰線了唔!他話語未盡,就再度被季遠言壓住身體深吻了起來,兩人身體交纏,用力地攫取著對方身上的甜美。統一戰線么?季遠言心想,他喜歡這個詞語。第46章:悶sao小攻最后竟然用的騎乘式。即便是由王墨引導,他也十分勇猛善戰,季遠言覺得都要被他榨干了。他九深一淺,雙頰一片酡紅,下嘴唇被他咬出一小片白色,卻是一言不發,努力壓抑著欲望,那模樣別提有多可口了。季遠言受了刺激,再也按捺不了他的動作,一翻身就把人壓在身下,掰開雙腿就是一陣強有力的沖刺,直到精關大失,瞬間全數射進了王墨的里面。一次過后又來了三四次季遠言才罷休,本還有些食髓知味戀戀不舍不想起來的,但一見王墨懶洋洋一臉疲憊的樣子,想到還有事情想問,也就從他身體里抽了出來。這下可以告訴我照片的事了吧。季遠言從王墨身上翻下來,在他身畔坐起身來,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煙盒,點燃一根,立刻就升騰起了裊裊煙霧,將他的輪廓都隱在一片白茫茫中。王墨本是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如今聽到季遠言又問起照片,精神一震竟是清醒了。他這次沒像之前那么絕口不提,才說完統一戰線,王墨也很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當即只問道:你那么在意?是想說我作為你的東西,不能親別人嗎?是,我很在意。但若我只把你當做東西,就不會將季家的事坦白給你了。季遠言回身看他,神色十分認真。王墨習慣性地冷諷道:難不成我還要說你能告訴我真是讓我倍感恩德和榮幸不成。他話音剛落,眼看著氣氛又要變得僵硬,王墨這才不情不愿道:只是意外而已,云天野和梁昊我都討厭。你怎么不說他們二人強迫你?季遠言沉下眼眸,勾起王墨下巴交換了一個濕吻,煙草的味道在兩人口腔里流轉,隨即空氣里響起滋滋的聲音,舌尖輕勾糾纏,直至季遠言從王墨唇里退出,還遺留著被王墨咬破了舌尖留下的血腥味。王墨冷靜瞥他一眼,眼神一片清明:別又發瘋了。別這么唧唧歪歪和女人似的糾結了,你弄垮他們輕而易舉,不過你家的新人苗子一下就掐沒了兩個,何必沒事閑著作死。難不成你還要哭著鬧著質問我為什么要袒護他們倆不成?你也太娘了。晚了。聽到王墨的話,季遠言也沒生氣,只口吻涼涼道,言語間一片冷淡:早在前天,他們就傳出了丑聞,公司封殺了他們的演藝活動。王墨當即蹙了眉,清清淡淡道:你真幼稚。損人不利己,自損三千。打擊自家藝人還影響公司形象,隨便你折騰。騙你的。季遠言微微一笑:能得到你這樣的回答,照片的事就抵消。不過季遠言沉下嗓音,伸手撫上王墨的臉頰,指尖在他肌膚上流連而過,劃過細膩的肌膚,停留在嘴唇上:這里,邊說著,他手指邊劃過王墨下頷,脖頸,鎖骨,胸口,小腹,腰:還有這里,這里所有我碰過的地方,季遠言的手指最后繞過王墨的腰滑向他的后庭,一直到游走過大腿根部,小腿,腳踝,最后停留在腳趾上:都是我的,誰也不能碰。如果再有下次,我可能真會將你關起來。你神經??!王墨張口罵道,猛然坐起身來,伸出指尖戳他胸膛:少威脅我了!你以為我不會提前跑??!你再這樣交易就終止!季遠言伸手捉住王墨戳他的指尖,將他手指團團圍?。和砹?,這個交易不允許中途結束,否則你就得將你自己作為違約金賠給我。季遠言握著他的手貼上嘴唇輕輕一吻:我只會有你一人,你也只能有我一人。不知怎么的,這會兒被季遠言吻了吻手,他竟然覺得心里涌起酥酥麻麻的癢,細密地扎在心底。王墨嘟噥一聲別過頭,耳根已染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