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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懷里,你要怎么滑?葉之淵輕笑了一聲,把他的頭給抬了起來,看著他緋紅的臉蛋不禁低下頭輕輕地印了一個吻。周軒這才不好意思地挪出來,手上捧著的咖啡早冷了。周軒不會滑雪,平衡感也不好。踩在滑雪板上搖搖晃晃的,好不容易平衡了,結果剛滑了兩步就直接摔了底朝天。葉之淵被他狼狽的模樣給逗笑了,見他瞪視過來,兩頰鼓鼓的,卻不肯站起來,只好忍住笑意走過去扶他。你笑屁??!等下你滑的比我還爛摔個狗吃屎什么的可別怪我嘲笑你!葉之淵挑了挑眉,但笑不語。很顯然知道自己被看不起了的某人昂首闊步的站到滑雪板,朝男人挑釁地招了招手。敢不敢比一個啊擦!剛說完,就控制不了平衡的往下栽去,眼看就要和白皚皚的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周軒下意識地死死閉上雙眼。真是丟臉死了!沒有落入想象中的冰寒大地,周軒堪堪的睜開眼睛,抬頭看著他的男人。葉之淵一把把他下墜的身子撈進自己的懷里,帶著一聲輕笑:比打滾?周軒一窘,連忙從他懷里掙出來:技術失誤!小家伙的死不認錯的表情太可愛了,葉之淵彎下腰,咬了他鼻子一口,微微瞇著眼睛調笑道:真是好技術。周軒捂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你了好半響也說不出話來,總覺得葉之淵在這里顯得有那么點不正經,要在中國的話,他什么時候做過這種大膽親昵的動作了。這里是公眾場合!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舌頭。所以呢?葉之淵是打定主意不講理了?周軒氣的臉頰漲紅,最后只好轉移話題:到底比不比?比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處?沒有好處!周軒,我是個商人。葉之淵理了理自己的手套,抬手摸上小家伙的臉,側著頭在他耳邊廝磨:那箱東西我看到你帶過來了。你輸了的話,我們就試一個,怎樣?濕熱的氣息打在敏感的耳根上,周軒顫了一顫,差點站不穩。怒吼吼的跳開一步,臉紅心跳的看著男人好久,才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誰要跟你試了!不比了!說著抓起自己的滑雪板就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葉之淵真是夠恬不知恥的,居然在公眾場合說這檔子事,還跟他說什么獎勵的?真是太讓人難為情課!想起箱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周軒真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的頭埋起來了。你怕輸?什么?!葉之淵站在兩米開外,交疊起雙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言簡意賅:你怕輸。屁!老子怎么可能怕輸!比就比!周軒氣呼呼的往回走,揚著頭十分不屑地看著他。誰怕你了?!葉之淵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滿意的說道:很好。20.自作自受事實證明周軒就是找死。葉之淵是滑雪的個中好手。上大學的時候出于玩玩的性質,還拿過市里面的一等獎。只是后來工作了,這項愛好才漸漸收斂了。所以當周軒再一次平衡不了慘烈地摔倒在地上,下意識的尋找他男人的身影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葉之淵身材修長,穿著藍色的滑雪裝備,在雪上飛速的滑行著,護目鏡下的神情看不清楚,只見他勾著一抹笑容,帥氣的穿過一個個障礙物,突然一個漂亮的轉身帶起一片雪花,滑到了周軒的跟前。整個動作呵成一體,毫不拖沓。周軒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完了。葉之淵摘下護目鏡,勾著嘴角伸出手扶他。手摟在他腰間,看到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才慢悠悠的說道:要不要我教你?周軒聽著他帶著笑意的話卻覺得諷刺無比。半響才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你這是耍賴!你沒跟我說過你會滑!貌似我也沒告訴你我不會滑吧。葉之淵笑了笑,意有所指,而且提出要比賽的,也不是我。你!周軒捂著自己的脖子連連退了兩步,。葉之淵壞心眼的在他耳邊吹著氣,濕熱的氣息打在冰冷的皮膚上,不一會,耳根到脖子后根都泛起了一陣疙瘩,臉一紅,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現在老子不跟你玩了!我不介意現在回去把箱子里的東西全都試一遍。葉之淵挑了挑眉,拿著護目鏡在手里把玩著,語氣平淡,眼神帶著深意若有若無的放到他身上。本來是想著回國用的,想不到你倒是很自覺。擦!你還是不是人??!全部用完?他是開玩笑嗎!周軒,游戲規則定下就是用來遵守的。抬腿往小家伙那走去,葉之淵難得心情很好的給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粒。天氣很好,沒有什么溫度的的陽光懶散地撒了下來,給男人硬挺的臉部線條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周軒看著男人柔和的側臉,張著嘴巴被氣的久久說不出話。葉之淵很有耐心的撫摸著他的頭發,一圈一圈,像是在給炸毛的貓咪順毛。周軒抬頭瞥了他一眼,最終還是低下眉毛垂頭喪氣的應了一句:特么的就你有理了。果然應了那句自作自受。葉之淵勾了勾嘴角。這才拉著周軒選了一塊相對平緩的雪地。準備好了?雖然結果是肯定的,可是過程中還是得走一走。想到為了那么一個小小的簡直可以稱之為結果必然的比賽,就可以贏取豐厚的大獎,葉之淵表示,可真是物超所值了。葉之淵周軒吞了口口水,弱弱的喊了一句,帶上了一絲請求的意味,希望還能換個轉機什么的。但顯然葉之淵并不買賬:我們開始吧。被壓著躺進床里的時候周軒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身體后方還埋著小玩具,難耐地挪了挪身子,企圖降低它的存在感,卻越發清晰的感受到陌生的物體擠在自己身體里所帶來的不適感。咬了咬牙,臉上和胸口上一片潮紅,周軒深呼吸了一口氣,骨碌碌的爬到男人身上,在男人敏感的部位若有若無地蹭著。淵之淵夠了拿出來唔!周軒邊蹭邊發出類似于小貓的哼哼。一不小心,就把玩具擠進了更深的地方。那個小玩具是他從箱子里千挑萬挑挑出來的,看起來殺傷力最小,只是埋在身體里好幾個小時,情況可就難說。周軒胡亂的擠進男人的懷里,尋著他的嘴就親了上去。全身熱的不得了。相比于男人整齊的衣服,他就顯得猛浪多了。身上只堪堪的掛了件白襯衣,松松垮垮的,稍一用力就能扯開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下半身光溜溜的,被寬大的衣擺若有若無地遮住了大片的風光。周軒睜著迷離的眼看著隱忍的男人,空出一只手引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