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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一凜,沉聲道:“出了什么事?” 俞閣老直覺就想否認,轉念想著這消息遲早俞夫人都會知道的,與其讓她從別人口中聽到,不如早點告訴她,讓她也有個心里準備。 他凜然道:“韃子集六部五萬人馬繞過張掖直奔宣府,陌毅率兵迎擊,趙凌領榆林衛五千人馬從后包抄,擊潰三萬韃子,不僅解了宣府之圍,還立下了頭功,皇上興奮異常,那邊的戰事還沒有結束,已招內閣集議嘉獎之事……” 俞夫人聽著嚇了一大跳:“這么說來,皇上是要抬舉趙凌了?” 俞閣老點了點頭,眉宇間平添了些許的陰郁:“皇上一直想用自己的人,可惜秦飛羽之流雖然武藝高強,忠心耿耿,卻無將帥之才。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能打仗的,皇上心里的高興勁就不要提了……” 俞夫人沉默片刻,喃喃地道:“這個梁子難道就真沒辦法解了?” 俞閣老聽著就有些惱火起來:“都是那個小傅,死要面子活受罪。悄悄地認下女兒又如何?他偏要擺譜?,F在好了,傅氏根本不認這個父親……還好沒有和他結親家!這樣真成了親家,還不知道要給他收拾什么爛攤子呢!” 俞夫人聽著長嘆了口氣:“可見這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俞閣老聞言微愣,道:“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為兒子的事丈夫已經很煩了,她不想讓丈夫再為內院的事cao心。 “就這幾個人,能有什么事?”俞夫人笑道,“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br> 俞閣老點頭,吩咐俞夫人:“那個吳氏,你要多上點心。家里的子嗣太單薄,雖說是庶出的,可有個兄弟幫襯著,總比外人要強?!?/br> 有時候未必! 俞夫人在心里道。這話卻不好當著俞閣老說,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又說起趙凌的事來:“……那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想辦法請那個在潭柘寺出了家的肁先生出面幫著說和說和?!?/br> “還是不要了吧!”俞閣老道,“先不說我們和他沒交情,他在潭柘寺出家的事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何況皇上還派了一隊禁軍護衛他的安全,一般的人也根本就見不到他?!彼f著,表情越發的陰沉起來,“這件事你就別cao心了,我會想辦法的?!?/br> 這本也不是女人該cao心的事,俞夫人恭順地應“是”,服侍完俞閣老更衣,夫妻倆人就在內室擺了飯。 剛端碗,俞敬修跑了過來。 “吃完了?”俞夫人問他。 “還沒吃呢!”俞敬修說著,朝俞閣老望去,眼中帶著些許的興奮。 俞夫人看著奇怪,俞閣老不動如山,沉穩地道:“那就先吃飯吧!” 俞敬修“嗯”了一聲,坐在了下首。 俞夫人親自給兒子張羅了碗筷。 俞敬修道了謝,坐下來靜靜地吃著飯。 俞夫人幾次張口想問,看見丈夫臉上凝重的表情,都沒能問出口。 晚后,俞閣老和兒子去了書房。 第209章 手段 走進書房,俞閣老的臉就沉了下來。 他低聲訓斥兒子:“什么事?竟然七情上面沉都沉不住了?” 俞敬修不以為然,沖著父親一笑,表情中浮現些許的神秘:“爹,您知道了也一準高興……” 俞閣老挑了挑眉。 俞敬修道:“西平侯那邊遞信過來了,說那個趙凌,從前販過私鹽……”話沒有說完,已是眉飛色舞。 “哦?”俞閣老也不由地神色一振。 販私鹽本就是重罪,何況是守邊的武官販私鹽…… “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西平侯不是世鎮涼州嗎?”俞敬修笑道,“和大食做生意的商隊都要從那里經過,有些亡命之徒看著有利可圖,拉桿子立山頭時常打劫那些商隊,西平侯就在自己的衛所里抽了些武藝高強的組成馬隊,平時負責保護過往商隊的安全,偶爾也會遇到出得起價的主,幫著做做保鏢。一年下來,也是筆不小的收入?!?/br> “何福到張掖后,看著就眼紅起來。把所有經過嘉峪關的商隊召集在一起,定了個二十抽一的規矩,由總兵府出兵保護這些商隊的安全?!?/br> “那何福畢竟是主官,又占了大義的名分。這樣一來,西平侯的馬隊就無利可圖了?!?/br> “正好有個姓馮的家伙,祖上就是販私鹽的,不過這些年做得風生水起,到了他這一代,就漸漸漂白了?!?/br> “因這個姓馮的和西平侯是同姓,不知怎地,就攀上了西平侯,認了親戚?!?/br> “西平侯家大業大,這日子一艱難,不免要想其他的法子。主意就打到了這個姓馮的人身上?!?/br> “那姓馮的也不含糊,說只要西平侯到時候派個得力的人幫著鎮鎮場子,本金、人頭都算他的,拍了胸保證一年交二十萬兩銀子給西平侯?!彼f著,嗤笑道,“要不然,西平侯哪里有錢到京都打點?” 俞閣老點頭,微微有些吃驚,沉吟道:“難怪有人以身試法,原來販私鹽的收益這樣的大……” 俞敬修笑道:“爹,您不用擔心。趙凌沒那么多錢——他前前后后不過販了三年的私鹽,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沒什么本錢,全憑一股子狠勁,加上手面又寬,到第三年打開了局面,又突然收手不做了,那個馮老三還納悶呢,后來才知道他自愿投身軍營了……” 俞閣老風輕云淡地輕輕“嗯”了一聲。 俞敬修卻能感覺到俞閣老心情一松。 他繼續笑道:“自從我把沈閣老的長公子介紹給了西平侯家的次子,何福雖然沒有松手,可對西平侯客氣了不少。這次我向西平侯的次子打聽趙凌的事,他很是熱心。還問我要不要幫忙,說,馮家和趙凌是對頭,馮老三的哥哥馮老三就是死在趙凌手上的,后來趙凌投軍,官越做越大,馮家的人一直惴惴不安的,他可以出面鼓動馮家的人作證……”說到這里,他神色一正,道,“爹,我聽人說,販私鹽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為了幾兩銀子就可以拔刀相向,那馮家和趙凌既是對頭,肯定不是普通的恩怨,說不定馮家之所以要和西平侯攀親,就是為防著趙凌得志之后報復馮家……” “你的話很有道理?!庇衢w老頷首,“你派個得力的人去見見這個馮老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若真的要用上他,僅憑西平侯次子……”他語氣一頓,“只怕力度還有些不夠!” “我也是這么想的?!庇峋葱拚f著,露出遲疑的表情,“不過,趙凌圣眷正濃,僅僅一個販私鹽,又是從前的事了,恐怕不足以把他扳倒,最多不過飭傷幾句。等過些日子,皇上怒火過去了,說不定就會起復……反而打草驚蛇……不如從那個馮老三的身上下工功……” 兒子能有這樣的見地,俞閣老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