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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正說著,她眼瞼一抬,笑容就變得有些勉強起來,話音也戛然而止。 吳夫人的貼身mama不禁順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 “哦!”她笑道,“那是住在我們家隔壁的趙太太?!闭f著,臉上立刻堆滿了笑迎了上去,朝著傅庭筠福了福:“趙太太,您這是去了哪里?怎么滿車的花樹???要不要我叫幾個人幫您搬回家去?” 第203章 摩擦 傅庭筠眼角的余光瞥見停在吳家門前的馬車夫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再看著眼前吳夫人貼身mama那熱情洋溢的笑臉,想到那幾盆重重的花樹,她促狹之心頓起——吳夫人逢人就喜歡說些漂亮話,真有什么為難之事卻躲得不知蹤影了。既然你把你們家夫人那一套學了個十足十,那就別怪我不講客氣了…… 念頭一閃而過,傅庭筠已正色地道:“正愁這幾盆花樹不好搬呢!如此就勞煩mama幫著叫幾個粗使的婆子來給我們搭把手吧!” 別說是吳夫人身邊的mama了,就是吳家門前站的一眾人聽了,俱是一愣。 任誰都聽得明白所謂的幫忙不過是句客氣話,不曾想傅庭筠還當真了……可這話已經說出了口,又怎么好反悔? 吳夫人身邊的mama只好笑著應“好”,厲聲吩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還不快去叫幾個婆子出來給趙太太搬花樹?!?/br> 小丫鬟神色間帶著幾分惶恐地退下去喊人。 傅庭筠就向吳夫人的貼身mama道謝:“……剛從豐臺回來,等我換件衣裳了再去給吳夫人道謝!” “些許的小事而已,”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吳夫人貼身的mama把怨氣丟到了一旁,笑吟吟地和傅庭筠應酬著,“趙太太客氣了?!?/br> 她們說話時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的四旬婦人聽著,又多看了傅庭筠一眼。 給傅庭筠讓路的那車夫就喊了聲“好了”。 鄭三聽了連聲道謝,吆喝著雇來的馬車過來。 大家的目光不由被吸引過去。 雇來馬車的車夫小心翼翼地勒著馬韁幾次試圖讓馬車通來,可聽著那花樹的枝葉擦在吳家門前馬車上那唰唰的聲音又幾次退了回去。 鄭三看著就有些急起來,他一把揪下雇來馬車的車夫,道:“我來!” 你來,那傷了花木就不與我相干了! 雇來的馬車車夫擦了擦額頭的汗,心頭一松。 鄭三駕著馬車走到了一半也不敢冒然地往前走了,他喝著吳家門前的那馬車的車夫:“兄弟,煩勞再往旁邊挪一挪!” 那馬車夫原本就不情愿,聽著吳夫人貼身的mama喊傅庭筠做“太太”,知道是沒有誥命在身的,要不然,就是七品的“孺人”,鄰居之間互相抬舉也會僭越地稱聲“夫人”,心里就更是不樂意了,聞言不由撇了撇嘴,不耐煩地道:“我的馬車都貼著墻了,你讓我還往哪里挪?” 傅庭筠聽著就朝那馬車望去。 馬車離墻還有兩三尺的樣子。 她頗有些不悅。 鄭三知道麻煩了別人,只是這馬車已行到了一半,前輪夾在中間,退回去也不容易了,他笑容就帶著幾分歉意幾分討好:“要不兄弟下來歇歇?我試著能不能把兩輛馬車錯開……” 那馬車夫冷冷地一笑,并不做聲。 鄭三的笑容就多了些許的窘然,低聲道:“還請兄弟幫個忙!” 那馬車夫就看了那四旬婦人一眼,見那四旬婦人眉頭微蹙,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斜眼看著鄭三,居高臨下地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哥哥我趕了幾十年的車,坐過的人非富即貴,莫不是些見多識廣又體面的人,哪個不翹起大拇指夸哥哥我的車趕得好……” 傅庭筠見那馬車夫看了那四旬婦人一眼,那婦人卻是一聲不吭,不由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吩咐鄭三:“既然馬車沒辦法過來,那你們就把花樹一盆盆地往家里搬吧!” 那馬車夫聽著不由眉頭一挑,露出幾分厲色來。 束mama已到了吳家的大門口,這就要回去了,那馬車上有十幾二十盆花樹,俱是枝葉繁茂,這要是一盆盆地往家里搬,最少也得半個時辰。若是那拉花樹的馬車沒有卡半個身子進來也好說,他趕了車從胡同的那邊出去就是了??涩F在拉花樹的馬車卡在半中腰,他或是得讓道讓他們過去,或是得就這樣卡在這里。 給他們讓道,他之前已經說了車不能再挪了,再改口,不免有為難他們的嫌疑。束mama不在場也好說,束mama在場……夫人曾說過,京都藏龍臥虎,世家子弟不知凡幾,若是有人仗著俞家的名聲在外面闖了禍,打死打傷俞家不僅不會出頭,而且在俞家當差的三親六眷全都要受牽連地被攆走……萬一束mama說給夫人聽就糟糕了。不讓道,難道他們就這樣等半個時辰,看著他們把花樹搬完了再走不成? 不管了,等束mama她們上了馬車,他趕了車從胡同那邊出去就是了。 花樹是死是活,與他何干? 又不是他把車趕到了兩車中間的。 拿定主意,他張口欲喊束mama,耳邊卻傳來趙太太爽朗的聲音:“鄭三,你讓那些搬花樹的人小心點,那一品紅花了我一百兩銀子,那紫玉蘭也不便宜,八十兩銀子一盆……小心傷著哪里了?!?/br> 太太并不是個張揚的人,何況那一品紅不過花了五兩銀子,兩株紫玉蘭也不過花了三兩銀子……可他眼角的余光瞥見那馬車夫錯愕的面孔時,鄭三立刻明白過來。 他佯做出副不安的樣子,略帶些許諂媚地笑道:“太太放心,我親自看著他們搬,決不會傷了那花樹的一枝一葉?!?/br> 傅庭筠點了點頭。 束mama是個透通之人,先前不過是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和傅庭筠打聲招呼,后來見傅庭筠拿著花樹說事,知道對方動了怒,想到俞夫人一直希望能夠軟化傅庭筠的態度,從而化解兩家的恩怨,知道這事要是不說清楚,說不定就會鬧出場風波來。 她不由苦笑,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傅庭筠的面前,曲膝給她行了個禮,恭敬地喊了聲“趙太太”,自我介紹道:“奴婢是俞夫人身邊的mama,先前看著您在說話,不好上前問安……”說著,又福了福,喝斥著那車夫:“還不快下來幫著搬花樹!” 不僅帶著幾分解釋的味道,還帶著幾分息事寧人、巴結奉承。 不要說俞家的馬車夫了,就是吳夫人貼身的mama也都睜大了眼睛。 傅庭筠看著束mama有些面善,卻記不起曾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待束mama上前行禮,這才記起來。 她本來就對俞家的印象很差,看了那馬車夫的所作所為,對俞家就更是鄙視了。不過,俞家的人愿意白白出力,她也不會推辭。 傅庭筠朝著束mama淡淡地點點頭,吩咐鄭三“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