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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到了大叫一聲,大家才發現了他。這修為該有多高啊,眾位大能修士心中一窒,已擺好戰斗姿勢,看著無窮無盡堆在原地都尸海頭皮都發麻了,隨后他們卻看見老魔講視線對準了……蘇流水。即使他的眼眸一片冷寂,像死水一般,但從他的肢體語言,從他的視線焦灼點可以看出,老魔似乎真的……眾人便聽見他啞聲道,聲音像幾百年沒開口一樣,像鋸刀般磨人,“你……還記得我嗎?”有人聽見,他的語氣甚至有些低憫,甚至是姿態放得很低,邪魔看著蘇流水目光近乎貪婪,他一眼就確定了這個人說他,現在看著更確定了,他剛剛不在,也只是問了弟子們關于他行蹤。“我知道的,你是沉睡了五百年,對不對?這五百年里,你發生了什么?醒來沒事吧?!彼脑捜缤粘υ?,卻成功的讓身邊的人臉色大變,幾欲脫口而問出話來。邪魔老祖還在說話,并且越說越靠的近,話慢慢說出來后,聲音變成了低沉的嗓音,雖還有些干澀,但明眼人能看出他裂開的嘴角面容在喜悅,眼眸發光。“尸王不愧是尸王,這一招聲東擊西打得讓我萬魔都自愧不如?”突然這個時候,萬魔遽然插口說話,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已招呼門下弟子自己先沖了過去,勾唇邪魅喝道,“老魔來戰?!?/br>蘇流水發現,他在沖上去的時候,竟斜眼看了一邊他這里,眼中藏的深意令他看不懂,似隱隱含著癲狂。邪魔的那句話讓一直在想的人疑惑更深了,并且恍如開竅了一般,但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著那表情就是不舒服。一時間戰斗又被他引破,難得幾息的平和場面像煙花一樣轉瞬即逝。戰斗又變得混亂,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幾人竟開始隱隱斗爭了起來,在最高的云端之中,無數的霹靂閃光,帶來腥風血雨,冰火雷電的象相,非??植绹樔?。蘇流水在殺尸王尸身,為弟子減少壓力,它沒到一處便如秋風掃落葉,卷起無數鮮血,卻沒過多久,便見天端遠遠掉下來一個人,落地聲音恐怖如斯,非常的大聲。蘇流水發現那是海登,便見他又站了起來,近乎執著瘋狂的又閃現了回去,背后一片火海,他的本命法器也是星火了然。許多人站在中央包圍著邪魔老祖,但他的目光只隱隱留在看與其他人表情不同的幾人身上,他目光深寒,面容恍如魔鬼,可怖得嚇人,甩出長舌震天一吼,便于眾人交纏起來,遠遠可見,那幾個面色異樣的人下手非常搏命,幾乎一手一個狠,氣氛凝煞成海。蘇流水心中一緊,他眼中閃過許多東西,卻突然被前面弟子驚叫給醒目起來,立馬掐了劍決過去,截下來了那名斷了腿的修士,他剛想放下離開,便見他扯住了他的衣衫,啞聲道,“不要走,求你……收我為徒,我……”蘇流水偏頭看了他一眼,面容深邃年輕,似在哪里見過一樣,但他也只有一眼,不等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徒留下一個猛的黑下臉的修士,隨后他緩緩的抬起頭,瞇起眼看著天空那星光閃爍的亂象,捂著嘴吐出血,心中怨念更深了,憑什么海登那個傻小子竟然可以提早存在這個世上……而他……天空的戰斗還在繼續,無數的現象似乎預兆著接下來會有許多不可預見的東西。蘇流水邊殺內心邊越不安,他似乎感覺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第105章最終·蝶戀花(十一)屠魔大戰終究落幕,一時間冰山消融,萬物消散,戰斗過后的冰山像一片荒涼的廢墟,血跡漫進泥土,白的紅的黑的交過凌亂印記。瑤光仙宗。蘇流水挽袖手執白子,在竹林偏僻間,緩緩落下一子。“啪?!?/br>“噗嗤,你又贏了,好了好了,我不想玩了不玩了?!碧扈粗謩菀贿叺沟钠灞P,挑了挑眉,隨后她把手拖著腮靠在膝蓋上放著,抬起眼睛一直看著蘇流水冷峻的臉,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開口道,“屠魔大戰,小魔基本被屠完,但老魔……卻跑了?!?/br>“……”“泰和你有什么看法?!碧扈UQ?,眼眸神色流光溢轉,她系著簡單的發簪,流蘇襯得她面容嬌嗔。天璇看著毫無變化還是那樣散發冷氣的蘇流水,好奇嘻嘻的道,“泰和?”“并無?!?/br>“哦……”她拖長著口音,又轉移話題笑著說,眼里精光閃爍,“據說,太乙仙宗的朝雨道人跟天極宮的海陽道人都傷得很嚴重……”“你跟他們很熟嗎?”“沒有?!?/br>蘇流水冷著臉突然站起來,不等天璇反應過來,他頷首祭禮淡淡的道,“我先走了?!?/br>“啊……別,等等,泰和,小師叔,喂哎哎,別走,你先回答我嘛?!碧扈€沒說完,蘇流水已經掐了法訣乘云離去,她看著蘇流水飄逸仙氣的背影,猛的又笑了出來,突然心中非常好奇,一直撓癢癢的想知道,在蘇流水沉睡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天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了,并且……瑤光云霓日中,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山頭,蘇流水剛剛回到自己的居室道安堂內,便見侍從草精在門前等候已久。“主人?!?/br>蘇流水道,“何事?”他恭敬道,“宗主有請?!?/br>“嗯?!碧K流水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準備離開時,便見侍從吞吞吐吐想要說什么話一樣。蘇流水蹙眉,直接問他,“還有什么事情嗎?”草精撓了撓頭,“主人,山下那人一直跪著不起,已經三天了……說是要拜主人為師?!?/br>蘇流水聽了原地頓了一會,良久,只回復一句,“知道了?!闭f完他就閃身離開原地,只圖留空氣波瀾一絲起伏。其實他掌握著這個山頭的所有動向,這里存在有自己布下的陣法,也一直知道有人在山外跪在地上不起,但蘇流水心里卻沒有其他想法,只要久了,自然就會離開了。“那……該要怎么做???”草木精侍從看著蘇流水的方向愁眉苦臉的呢喃道,半晌,就在他苦惱之時,忽然空中飄來隱隱約約的一句話,“譴他離開便是?!?/br>得了令,草木精恍然大悟的對著正殿位置鞠躬稱是。他下了山頭,便來到地上那人跪著的地方,這里是前輩居住地方,平日無人無事打擾,所以他跪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人發現,侍從雖然只是個侍從,但也有金丹期的修為,他使了個纏木術,就將僅有筑基期修為的弟子攙扶起來,長得倒是頗為英俊,鼻梁特別高,眼眸一片黝黑,草木精看到他腿部有明顯的異樣,侍從善良的給他用上等木氣治療,因為修士本該不會有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