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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只要一蒙上臉,在燈光照.射之下,啞聲大喊加油的人們也不會想知道你是誰,他們只想知道誰會贏,他買的人贏不贏,而陳翻墨就是擔當……輸的那一位,只要被打得越慘就越多錢給你,反而你贏了,還可能得罪某些人。因為他非常能打,后來霍水靈機一動,覺得自己身邊似乎缺了一個這樣的人,所以他便把他調弄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那已經是五年前了,現在的陳翻墨估計回到原先的地方也沒有人能認出來了,因為他如今除了塊頭比較大以外,氣質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如果說以前的陳翻墨是鋼水中的水,膨脹,易爆,易激動,那么現在的他就是鋼水的鋼,堅.硬,沉穩,并且是站在身后最讓你放心的侍衛。不過后來很可惜的是,即使有了醫藥費,陳翻墨的弟弟還是熬不了多久就去世了,但那一次,霍水并沒有看到他流淚,霍水還全程陪著他看著他沉默的處理完了喪事并且只是頹廢了一個月,最后就已經振作了下來。所以說,在四個心腹中,陳翻墨并不是最優秀的,但霍水可以數,陳翻墨卻是在四人中在他心中占的最大分量的。霍水努力放緩語氣,也顧不得場合,耐心的撫上他的發絲,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現如今已不是五年前25歲的陳翻墨,也不是他五年前年輕的模樣了,但看著陳翻墨如今更加高大的身軀,如同五年前伏在他膝前痛苦的表情一樣,笨拙的縮在他的腳跟前面,依偎著他時,霍水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他:“阿墨,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他突然皺起眉頭,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又怕問出來嚇到他,隨后只能盡量溫聲的問:“是……受傷了嗎?來,讓我看看檢查一下?!?/br>“沒有,沒有受傷?!标惙拈_始恢復心情,低下頭,他突然發現,在抱著那一雙萎縮殘缺的小腿時,他竟然感受到了奇異的安寧,仿佛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來到他的身邊,他都可以冷靜下來一樣,所以在不知不覺中,他不禁用了很大的力氣束縛住了這雙腿,把頭靠在那里,如圖孩童眷戀母親一般,貪婪的用臉摩挲著那里。霍水的腿是沒有知覺的,而他也只能從他的角度看到他身.下的腿被陳翻墨固定捆住的情景,然而當他看著陳翻墨的神情,想了想還是放任了他的動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聲音突然出現。“霍爺沒事吧?”“哎,墨哥…你…你怎么了?”原來是同樣因為擔心霍水的方榆洲也從樓上沖了下來,并且身后還跟著其他例如賀醒等也擔憂霍水之類的人。而陳翻墨聽著趕下來的方榆洲著急喘息的聲音,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有那么一瞬間感覺像是被人打擾了一樣,臉色猛的暗沉了下去,但他是低著頭的,所以沒有其他人發現,而且很快,他就已經將情緒調整了過來,動作迅速的站了起身,并將顫抖的手從霍水的小腿處挪開。所以陳翻墨忍不住回頭冷淡的望了一眼方榆洲,并對著他身后的賀醒等人冷靜的說:“已經沒事了,你們回去繼續查房吧?!?/br>說完,他突然拿起手中的砍刀,又長又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泛著銀光,還帶著斑駁的血跡黏在上面,配合著他兇煞的外表,黑棕色短襯里漲起的肌rou塊頭,結合起來給人感覺非常兇悍。方榆洲倒退了幾步,問:“墨哥,你想干嘛?”陳翻墨不語,翻身下車,幾個跨步就來到車廂后面,一把掀開車后門,里面就是被捆住的“李叔”,只見他身上是被打出來的淤青,頭顱歪著,五官變形,看著活人的到來,立馬渴望的嘶聲低吼起來,那張嘴越裂越開,此刻就像一個化了妝的可怕小丑,因為半天沒有“進食”了,待他看到了陳翻墨,立馬將它那充滿rou疙瘩的舌頭劃拉的一聲從嘴里伸長噴.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還帶出大量濕噠噠的口水,里面似乎還夾著rou碎與污血。陳翻墨冷漠的退后幾步,看著這根惡心的玩意在他面前凝固住,卻再也伸不出來的情況,突然冷冷的說。“原來不是你不想,而是…你不夠長?!?/br>陳翻眼神非常冰冷,抬起手中的砍刀,眼睛都沒眨一下,一用力,就對著他的嘴邊舌根根部落下刀刃。喪尸自然不懂疼痛,那跟長舌頭還滾到地上像條巨大蚯蚓一般抖擻了半天才停了下來,就像個活物一樣,看了異常令人惡心。隨后陳翻墨看都沒看地上情況,再次把刀對準喪尸,手起手落,瞬間,喪尸頭顱就被割下,然后一個失去了舌頭張著嘴的喪尸頭就飛了出來。緊接著,陳翻墨將剩下的喪尸身體搬了出來隨意丟在了地上,再次回到了房車中,他全套動作做下來也不過只是幾分鐘而已,所以當他回到去車子旁時,就好看到方榆洲他們矗立在那里。“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陳翻墨深鎖眉頭,開口問他們。方榆洲:“呃…我……”“沒事?!鄙砗蟮馁R醒按住了想要說話的方榆洲的肩膀:“咱們要快點了,很快就到晚上了,清理完喪尸我們還要輕點所剩下的物資?!?/br>“走吧,榆洲?!?/br>方榆洲聽了就很聽話的自覺的往那邊走,然而最后他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陳翻墨。車房內。霍水看著沒有跟去掃房而坐在這里的陳翻墨,問他:“剛剛怎么了?”陳翻墨沉默一下,把事情前因后果說了出來。霍水聽完輕笑了一聲,說:“我雖然雙腿廢了,但我也有雙手,如果真有喪尸,我相信我自己還是可以推著輪椅打倒幾個的,難道,在你心中我就真的只是一個廢人嗎?”他轉頭盯著車門外:“現在外面大亂,如果真的要全靠你們的照顧,那么以后,我就真的是一個廢人了?!?/br>陳翻墨抿嘴,有些倔強的答非所問:“霍爺不用擔心,我會永遠跟在您身邊的?!?/br>霍水聽了回頭給了他一個撫慰的笑容,隨即問他:“剛剛,你是把車廂后的……”陳翻墨實話實說:“是,是我?!彼D了一下,就繼續說道:“我不想留下一個隱患在您身邊的?!?/br>聽完他的話,霍水看著陳翻墨低著頭的模樣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被羲畤@了口氣:“這樣也好,對于李叔來說,這說不定還是個解脫?!?/br>當一個飲血食rou的沒有思維的活死人,且不知道還會不會傷害到自己的親朋好友,那還不如讓人一刀砍了直接死了干脆。……很快,加勒比夜總會的喪尸被賀醒眾人清掃完畢了。眾人便暫時一一進去入住在了這里。夜總會的房間分給眾人是綽綽有余的,但奈何這里不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