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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對峙的人員陣營一眼了然,只見被面目無情的黑衣眾人對視的是一位癱在地上,正在痙攣抽搐的中年男人。從他的身上,還nongnong的傳出了一股sao.臭味道,使得整個房間氣味濃厚,熏得讓人擰眉呼吸不暢。陳翻墨直接就一腳踹了過去,他長得人高馬大,從短襯下就能看出暴漲出一節又一節鼓囊囊的肌rou,所以他踹過去的腳勁可想而知有多大。“嗷——嘶,啊啊啊,我錯了,霍…霍爺,霍爺,饒命,??!”被踹的男人頓時口水連同淚水直接一起噴了出來,這時才讓人發現,該男人衣衫上全部是血腥一片,地上是被他濺起的血跡,一把砍刀刀口血淋淋的被丟到了一邊角落。這個男人的雙手竟被其腕割下!甚是恐怖!剛剛那一腳鐵定被踹到了傷口!不然這個男人怎么會屁滾尿流的失聲驚悚大叫慘哭,而且他剛剛被折磨得已經叫壞了喉管,現在也只能啞著聲音求饒,但他也顧不了傷口了,活像個卵蟲一樣惡心的挪移向前。陳翻墨自然擋住了他。看得出來,中年男人也是非常懼怕他的,被他攔住后,身子就抖擻得像個篩子一樣,猛伏跪在地上,口中嚷嚷:“霍…霍,霍爺,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br>陳翻墨看著他如同土撥鼠,又慫又作的模樣,又想踹他一腳。但他動作還沒做下去,突然身后就傳來了一句聲音。“阿墨,夠了?!?/br>這聲音不大,但卻令陳翻墨迅速的轉身低頭馬首是瞻。只見從幾位高大的保鏢中,骨碌碌的被推出了一個人,此人挺.拔著腰背坐在一架輪椅之上,其實從外表中完全看不出來他身上存在著什么缺陷,即使坐著也還能看得出來他身材高挑,臉頰線條明顯,眉高目深,一雙薄唇輕抿,神色冷淡,氣息冷冽。男人被人推到了那名伏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前面,陳翻墨很自然的交接了推他輪椅的人的工作,雙手搭在了手柄上。中年男人猛的撲倒了過去,看都不敢抬頭望男人一眼,他的膽子早已經被嚇破了:“霍爺,霍爺,我錯了,我錯了?!?/br>男人不為所動,冷冷說道“你明知故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底下人毫無形象,哭得死去回來一般。被稱為“霍爺”的男人不為所動,抬手微微擺動了幾下,而身后跟隨多年的陳翻墨早已熟悉男人的所有動作,所以他就扯著輪椅向后挪動。男人斂眸平靜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蹦腥送A艘幻?,繼續說:“回去了,剩下的事交給啊州處理?!?/br>被男人呼喚叫做阿洲的男人聞訊而出,只見他在氣氛壓抑下還能保持微笑,可見,那應該也是男人的得力助手。那邊的底下病懨懨的中年男人還在殺豬的叫著霍爺別走,我錯了的話,這邊男人已經被陳翻墨推著走出了包廂。當然,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路,不經過大門,從下了電梯口便往身后的后門走去。后門處停著的是男人低調改造過的房車,從外表看,是一輛樸實的八人座駕黑色商務車型。男人被推了出去后,就有人打開了門,放下了鐵制滑板,男人就坐著輪椅被推了上去。陳翻墨自然緊隨而上。很快,半個小時過后,車子緩速開到了一處隱秘的私人住所,車子緊接著被停下。這是一棟別墅,男人的房間在最高的三樓主臥。陳翻墨很清楚,霍爺肯定首先要去洗浴的。所以他推著男人直奔目的地,主臥很大,簡介大方,浴室也很大,里面是專門為男人獨家設計、方便他cao控的按鈕鍵。陳翻墨送了男人進去自己就退了出來,他就站在原地,聽著里面滴滴答答的水聲。二十分鐘過后,水聲就徹底終止滴下了,而在就陳翻墨等著男人叫他的時候,男人就已經自己推門手滑著輪椅出來了。男人是坐在輪椅上洗澡的,所以整個輪椅都是濕的,滑出來的時候地板被刮下了兩條水痕。“我來吧,霍爺?!标惙⒖躺锨?,趕緊扶住了輪椅身后的手柄。陳翻墨推著男人到了大床跟前,然后他就示意男人他要去浴室洗手,很快,陳翻墨就把手洗干凈,用了干毛巾細細把水擦干后才走了出來。他很自然的走到男人身前單膝跪地去挽他的褲腳。男人卻看著他皺眉,用手推了推他的腦袋:“拿張凳子來坐著,別跪著?!?/br>陳翻墨愣了一下,隨后淺笑抿嘴點頭,順從的去搬了一張一直轉為他放置在這個房間角落的小凳子過來。小凳子很小,陳翻墨坐下去都要岔開了兩條大長腿,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強壯,其實坐在這樣的小凳子上看起來還挺滑稽的。不過在場的兩人都不會欣賞。陳翻墨把男人兩管寬松的睡褲捋上去分別別好,底下便露出了兩節像藕臂,有些萎縮的小腿出來,因為此處終日不見陽光也不曾鍛煉得到,白得竟有些嚇人,而且對比起男人的身體看來倒是有些顯得不合適的纖細,再加上男人汗毛不顯,摸上去就好像是摸著涼玉一樣,肌膚嫩滑柔軟。而陳翻墨低下頭,還能清晰的聞到從男人小腿處飄出的淡淡沐浴露清香味。他很認真的從男人腳趾頭一段一段的捻捏揉戳的按下去,捏到小腿腿rou的時候,還伸直了自己的一條腿,把男人的小腿抬起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阿墨?!?/br>“???”陳翻墨抬頭,看著男人居高臨下的低眉看著他,以他這個角度還能把男人的整張臉看在眼里,陳翻墨一邊按摩一邊恭敬問:“霍爺,什么事?”男人雖然是被按著小腿,而且看起來陳翻墨的力度還不小,但是在他感知下來,那里是沒有任何痛感的,應該說是連感覺都沒有。男人是想到了最近氣溫異常的情況想開口問問陳翻墨的,但想了想男人又覺得好像又沒什么好問的,所以他就說:“算了,沒什么了?!?/br>“哦?!?/br>“唔—”陳翻墨按摩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因為他聽到了男人在頭上輕輕悶哼了一聲,聲音極輕,但很快,陳翻墨的動作又繼續往那個地方按了下去,果然,他看到了男人不適的輕微挪動了一些身體。陳翻墨擔憂的輕聲問:“霍爺,您的膝蓋還在疼嗎?”第53章籠中人(二)男人一開始還感覺到膝蓋處有些酸.癢隱隱作痛的感覺,但陳翻墨的手法很好,他還特意為了男人去學習了一套指法,所以當他略帶腹繭的手指往他膝蓋按下去的時候,男人倒漸漸感覺到膝蓋被揉疼起發麻得有點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