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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要嘗試一下其他方法了?!蹦腥藝@了口氣。他們已經嘗試過很多方法,無論是注射,還是噴灑氣體,亦或者是催眠等等,都沒有任何用處,得出的結論是,只能是他自己主動融合,不能是外力幫忙。然而時不待人,如果繼續這樣靜坐下去,海登遲早會爆體而亡,所以這里的房間隨時都會有危險,可能他們這群人也會被他爆體瞬間噴發的氣體所攻略。“放!”老人喘了幾口大氣,望著里面沒有生機的海登出神,喃喃道:“我就不信了,會被那么一個人……”隨著老人聲音落下,里面房間驟然一暗,忽然從墻壁上打出了透明的光屏。“呵,我都是騙他的,鬼知道,他會那么好騙?!?/br>聲音婉轉而熟悉,雖然有些沙啞但還是挺清晰的,很明顯這個就是水棉的聲音。坐在床上的海登猛的把頭抬起來,眼神呆滯的看著屏幕,那神情就像狗一樣,貪婪而渴望的盯著那人,但他此刻也只有眼珠子在變動,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有多么的疼痛,多么的難受,如果不是聽到的是水棉的聲音,估計他都不會用他的力氣抬頭。他該死的,他應該要死的,他玷污了傷害了他的女神,海登痛苦的想。然而,當他又想到,如果他死了,就永遠都見不到水棉了,這種念頭才剛剛冒出頭來,已經讓他窒息得生不如死。屏幕上的水棉還在說話,神態語氣都幾乎是海登沒有見過,所以海登近乎膜拜著看著他的臉頰,著迷的望著他的兩片唇一啟一合,相信如果不是他不能動,他會爬過去舔那個光屏。然而屏幕中的人說出的話卻讓海登瞬間失去了任何反應。“他、真、笨?!逼聊簧夏莻€帶著傷疤卻不掩俊美的水棉躺在床上,正勾起嘴角在說話,在他前面坐著還有一個背影高大的男人。“叫海登是吧?”水棉眼中閃過諷刺:“叫什么不重要,不過他也挺好玩的,看著他變來變去特別搞笑,像那個什么……對,雙重人格一樣,看起來傻不拉幾的,看著就煩,可能融合了還比較有趣,但現在……真沒意思?!?/br>前面的男人沉著聲音問:“那你為什么還跟他在一起那么久?!?/br>"我啊。"水棉挑了挑眉,輕佻的說道:“當然是為了錢啦,嘖,不然,誰會去哄那個傻小子啊,還逼著我穿女裝,而且審美非常丑?!?/br>男人:“那你為什么錄視頻?!?/br>水棉:“不是說錄完會給我錢么,你們可別騙我??!”男人:“那你為什么不繼續哄著那個人?!?/br>水棉不屑一顧:“我也想啊,可是他太暴力了,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疼,都不如我以前的金主,又大方又溫柔,算了算了,還是快給我錢盡早找下一家吧?!?/br>男人:“萬一,他認為我是在威脅你怎么辦?!?/br>水棉呆了一呆,良久,看著男人,突然展顏一笑,靠過去在他唇上吧砸了一口,接吻聲音非常響亮:“這樣,總該信了吧!”“呵,他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名字,都是我騙他的,從剛開始在宴會遇到他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這一切都是我早就計劃好的?!?/br>水棉帶著笑意的目光清晰的出現在屏幕里,吐出的語句異常的殘忍:“傻子,猜猜我是誰啊?!?/br>視頻到此截然而止了,最后還足足保留了三秒屏幕中那人似笑非笑,眼神蔑視的表情,隨后視頻閃花一動隨之就消失不見,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徒留觀影的人還傻傻的保持著動作沒有絲毫變化。然而就在此刻,觀察室外的人卻突然驚喜大叫起來:“變了變了,數值變了?!?/br>幾人盯著計算器,看著數字猛跌猛漲,這也使得他們的心臟隨之變動跳躍。里面房間的所有東西都是特質的,還兼加了許多藏在墻壁中的探測儀,全都可以隔空探測到海登的身體數值。此刻這些數值開始詭異變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氣壓在暗室中隨之膨脹起來。而隨后過了幾分鐘,最后突然聽到從空曠的地下室里傳出了一聲絕望而悲鳴,嘶聲揭底的叫喊聲。“啊——”……“你做的很好?!蹦腥松裆潇o,好像剛剛說出口型,“吻我,離開?!边@四個字的人不是他一樣。水棉拍完了視頻立刻就恢復了淡淡不顯表情的神態,他默默的抬起手,在嘴中擦了好幾遍,直把嘴巴擦得通紅才放下:“希望你說到做到?!?/br>男人盯著他的嘴唇好一會兒,才撇開視線:“當然?!?/br>說完,他也完成了需要做的事,男人自然不會再留在此地,然而他站起來轉身后,第一反應竟是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有些回味剛剛那個一瞬即逝卻印象深刻的吻,軟軟的,還帶著點濕意。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么一句話,只記得剛說完那兩個字后,立刻就有些匆忙的補充了隨后兩個帶著有些威脅的字。想到這,男人皺著眉,腳步有些快速的離開了房間。水棉留在原地面無表情,他對于剛剛的吻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是有種結束后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現在離他蘇醒已經過了三天,涂抹的藥效非常有效,這就導致了他身上的傷只是看起來很恐怖,但實際上很多都已經結疤了,也算不上很疼了。至于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上藥,他沒想到的是,藥是亞當替他上的。他終于明白了林頓那一句,“你會答應的,相信我?!边@句話的由來了。因為林頓除了答應會將他送他去安全的沒人打攪的地方,并且給他充足的錢和替他辦好身份以外,水棉還深刻的意識到他自己如今的狀況。他并不是羞恥于要讓人為他上藥這件事,而是他實在是不能忍受這種受人籬下,不能動彈,被逼上藥,身體不由自主的情景。他要的,崇尚的,從來都是自由這兩個字。而且特別是亞當,每次他在上藥的時候,水棉都感覺到他的那雙手顫抖著不知道想要碰他的哪里,那張紅潤得快要冒汗的臉,那雙不用說話也已經寫滿他的意圖充血的眼神,無不說明他腦子里正在想一些什么旖旎骯臟的事情。不過每次水棉都會冷冷的直視他,身上寒氣逼人,使得亞當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用一種可憐又傷心的眼神望著他,就好像是在控訴他做了什么事情一樣。所以等到他手腳開始恢復,不在麻痹的時候,水棉就主動向亞當提出自己上藥的決定,亞當的表情當時是很慌張的,然而當看到水棉非常堅決的時候,最后亞當也就只能黑沉著臉,沉默的放下藥膏,走出了門外,然而就是在這件事后,他做出了一個令水棉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