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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瞌睡的老伯瞬間被客人的聲音驚醒,猛的站了起身,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兜著衣帽,帶著口罩的年輕男人,老伯還眼精的發現該名男子手腕還帶著星片電話手表,頓時臉上肌rou緊縮擠出急笑:“自然產食物統一價250星幣任挑一袋?!?/br>男子,也就是水棉,眼睛很自然的劃過老伯口中所說的袋子,特征,非常輕薄且窄小。水棉自問對口腹之欲沒有多大的感覺,而且他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會怎么樣,雖然錢暫時還是夠他生活一兩年的,但是如果能省,還是省著點比較好,所以他就繼續說:“旁邊的這些多少錢?”“80任挑?!崩喜Z氣明顯的降調了,一屁股有坐了回去,拿著把傘子往身上煽動,兩眼一閉:“袋子在左邊,自己裝去,裝了多少袋,對著我二維碼掃了付款就走吧?!?/br>水棉也不在乎他的語氣,對著攤位足足裝了三大袋,直到夠他這幾天吃喝,就付款便拎著走了。水棉是從阿爾文的飛船下來后的那天慢慢找到這個街道的,因為害怕被組織的人找到他,所以他就特意到了這一片人層分布比較雜亂的區域暫居。他目前住的地方幸好不需要他出示身份證明,而且當時在租房時,收錢的大姐剛好被人叫走了,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只記得一直揪著他給錢,而剩下的正常手續估計她都全部都忘掉了,帶著他去看好的房子里塞了把鑰匙過來就扭著屁股走人了。水棉暫居地離集市不是很遠,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現如今正直黃昏,天慢慢昏暗下來,殘存的日光便從兜帽邊沿淺淺的打了一層光暈在水棉只露出一角的瑩潤透亮的肌膚上。就在此時,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人一樣,立刻用沒有拎東西的那只手往下拔了拔帽兜,將剩下露出的臉頰輪廓都深深藏進黑暗里。只見那邊是站著幾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紋著身,穿著露膀衣,身上是坑坑洼洼的傷口,東一塊西一塊的紫青,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無所事事的混混。那天水棉剛來沒多久就遇到了他們,當這群人圍過來的時候,水棉還非常冷靜沉著的對著他們說,他沒有錢,身上也沒帶什么東西,最后還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威脅他的人也沒有什么用。誰料打頭的那個眼下刻著倒三角小山紋身的男人在聽到他的話后竟沒多大反應,反而是眼神一亮上下打量他,露出了垂涎的表情:“誰說要收保護費了,哥一個星期收一次,還沒到日子呢,不過你長得……真的很漂亮嘛,新來的嗎,之前我怎么沒見過你,不過沒關系,小弟弟,要不要陪我們玩玩,以后哥就帶著你收保護費,怎么樣?!?/br>說完,男人就想伸出手摸摸水棉的臉蛋,平時他遇到感興趣的人也沒有那么猴急的,不過今天這人真的太對他胃口,長得漂亮不說,那種清高冷傲的神態真的狠抓他心臟一口,撓得他癢癢的一樣。弟弟?水棉皺眉抬目看他,雖然眼前的人盡量保持著成熟感,但他擁有的稚嫩的臉龐是不會騙人的。所以水棉當時是怎么樣的反應他自己都忘了,只記得自己表情冷漠,并且反手一握住那個男人的手臂,使他疼得像殺豬一樣叫了出來,然后那群混混以為他要動手便一起沖了上來,水棉最后發現太多人圍住了逃不掉,就把他們一窩端全部都教訓了一頓,但做完以后也有后果,他已經很多次看到這群人帶著一幫同樣無所事事的小弟在大街上游來游去了,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樣,讓水棉不得已出門都要做個掩飾偽裝,他倒不是怕他們,而是怕惹麻煩。而且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他好像……老是會被一樣性別的男生關注?所以,這究竟是哪方面出了問題?想到這,水棉腳上加快了速度,頭低著很下,連忙走過這條項道。突然間,手腕中的星片滴滴響起,水棉抬手一看,果然又是阿爾文發來的信息,自從他跟阿爾文分別后,基本上阿爾文天天都會打電話給他,電話中他又恢復了那一副正常的調笑口吻跟他聊天,而因為是阿爾文幫他離開那是非之地的,再加上阿爾文或多或少還掌握住了他的一點個人信息,所以水棉最后還是耐下心來每天回應他的電話和短信。水棉住的樓層很高,等他搭著古板式上下電梯時,他便一一翻看阿爾文給他發的消息,里面已經存著有好幾條了,除了一條是他剛剛發的以外,剩下的好幾條都是他今天還沒看的。"今天去了奧爾斯帝堡,很想帶你去,可惜你不在。""剛剛吃了大餐[圖片],我發現……我想你了,你呢?"“真的不考慮來第一星嗎?或者……我現在來那里找你玩?”“你怎么還不回復我,我一個人很無聊啊?!?/br>水棉看到這條心中莫名發笑,也沒多在意,畢竟阿爾文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會自己一個人無聊的人。“小心!”水棉劃到了剛剛發來的信息,看著阿爾文寫的這兩個字有些不解,而恰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水棉便走出了電梯門,腳步不疾不徐的走向房間處。到了門口停下,水棉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咔嚓——”“回來了?”水棉抬頭,突然深深的怔在了原地,還保持著拔鑰匙的動作,全身肌rou瞬間崩緊,雖然他聽到的聲音平淡,而且沒什么特殊的感覺,但是引入眼簾的,便是一群奪門而入的強壯男子,而且水棉還沒找到說話的人的身影,這幾名男子已經迅速的靠近了他,一股風雨襲來的氣息便隨之涌來,場面一時壓抑肅靜。第45章猜猜我是誰(二十一)“最近有人調查你,我也不知道原因,你要小心!”來不及了。水棉手指劃過這條阿爾文剛剛又隨之發來的短信,側目就看到了許多人擠在他狹隘的房間之中。同樣是黑衣人包圍的場景,水棉突然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非常熟眼。該說是那些人的套路做法都是一樣的么。水棉反應極其迅速,對著眾人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無害微笑,卻是趁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不著痕跡的退后幾步,立刻把門用力一關,就要調頭離開。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等到的不是門順利關掉而發出來的悶響,而是聽到了一個人從丹田噴出的慘叫聲音。“嗷……”一只手從門縫里塞出來,五指扭曲著歪著,爆炸出鮮紅的血液,疼痛的聲音使人聽了都毛骨悚然。而僅僅就是趁著水棉看到這一幕愣神的一秒鐘之內,那些黑衣人已經經驗老套的把門掰開,動作靈敏且飛速的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