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5)
“前一陣更新較慢,這次加快頻率。不過本魚實在才疏學淺,力有不逮啊?!?/br> 【特警英雌(第三部)蕩滌京畿之京北篇】(15) 作者:TinyFisher 23/06/06發表于:. 是否首發:(是) 十五、謫仙(byTinyFisher) 村民們的暴行把孟瑤的俏臉氣得通紅,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當兩個惡魔走到 她的面前時,她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張永明把兩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內用力 一合,左右手的手指幾乎碰到了一起:「這小腰,可真他娘的細哩?!顾謹[弄 著她小巧的rufang,「我日,這奶子可夠小的啊?!?/br> 「是啊,這他娘的能有奶水嗎?」 黃老疙瘩接上話,「這個就是在村口喊話的那個丫頭。嘴硬著咧,跟最邊上 的那個一樣倔?!?/br> 「是嗎?」張老大去掉了孟瑤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這樣,有啥資本硬氣?」 雖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瑤并沒有開口。她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沒 有任何表情。認識孟瑤的人都叫她「冷美人」,連特警隊里的姑娘們都這幺叫她。 她父親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動手打架,母親經常被打得頭破血流。在她十二歲的 時候,她父親在酒醉后強行jian污了她。雖然父親因此被送進了監獄,但是她也從 此憎恨所有男人,認為天下男人都是骯臟下流的貨色。她發奮學習,考入警校, 就為了打擊那些臭男人,救姐妹們于水火。她和王瀾同一天加入特警隊。兩人不 同的是:王瀾只是痛恨欺負女性的男人,孟瑤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喲?這眼神,不服是吧?」張永明把眼睛立了起來,「啪——」他一記 耳光抽在了孟瑤的臉上。孟瑤的臉被打得一偏,但她隨即又轉回來,繼續怒視著 他?!概尽褂质且挥浂?,孟瑤感覺到嘴里邊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張 永明左右開弓抽了孟瑤十幾個耳光,最后黃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換點兒 花樣?!顾仡^沖排隊等待輪jian女警的人群喊:「這兒還有一個,過來!」 十來個男人從兩隊的隊尾跑過來,把孟瑤圍在了中間。黃老疙瘩用手上下撫 摸著她的裸體:「如果你現在開口說句話,我就放過你,不讓人強jian你?!够卮?/br> 他的只是沉默。孟瑤很清楚,這些男人不會因為她開口說話就會放過自己。黃老 疙瘩的撫摸讓她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日他娘的!」黃老疙瘩也光火了。從他抓到她到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強 jian她們的頭兒的時候罵過一句,其余時間就是一個啞巴?!改?,你,你們兩個過 來把她的腿拉起來,分開!」 兩個男人各抓起孟瑤的一只腳腕,用力向外拉開。盡管孟瑤想用力地合攏大 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兩個男人的蠻力,她細長筆直兩條腿被男人大大地 分開了,她現在只靠吊綁在木樁上的雙手支撐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身體成L形, 窄小的yindao對著男人們打開了。 雖然孟瑤苗條到很多村民看起來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但是她瘦得恰到好處: 單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們的胳膊還要纖細的長腿、白凈的皮膚… …讓每一個看見她身體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盡情地揉搓、征服的 欲望。 這次張永明搶先發問:「老疙瘩,這個娘們你先cao?」 黃老疙瘩打著哈哈:「沒事兒,兄弟我已經上過那個當隊長的。這個就留給 弟兄們了。他們辛苦了一下午,樂呵樂呵?!顾闹粋€跟他來的男人的肩膀: 「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黃花閨女!」那個人得到命令,如獲至寶,立即脫光了自 己的全身,走到孟瑤的兩腿之間,攬住她的細腰,把硬如鐵棍的生殖器硬塞進她 干澀的yindao。 盡管這個過程漫長而痛苦,但是孟瑤強忍著被強暴的痛苦,一聲不吭。這是 她被親生父親強暴后,她mama告訴她的。mama說,男人的興奮都來自女人的身體 反應。如果你像一塊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回應,這個性交的過程對他來說也沒有任 何的刺激。這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后的反擊武器。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強行進 入身體。她想起了mama的話。 張永明和黃老疙瘩兩個人都打著同樣的主意來的王瀾面前。女警官這時已經 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軟軟地靠著木樁子上,美麗明亮的星眸望著西邊山脊 上燦爛的紅霞。她的雙手被高高綁在頭頂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長發有一半披散 在身前,烏云一般遮住她半邊的俏臉;胸前雪山高聳,兩點鮮紅分外醒目;被血 染紅的臍窩,點綴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鮮血;兩條修長、 筆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處形成一個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隱藏了無 數的寶藏。在晚霞、暮色和燈光的襯托下,她就像一個被謫入凡間的天仙,被縛 在捆仙樁,等待命運的發落。 張永明叫過驢子,「驢子,帶幾個小子去小賣店里把那張單人床抬出來,擺 在這兒?!贵H子知道這一刻終于來了。這個被他們抓住、折磨了幾個時辰的天仙 jiejie就要像其他女人那樣打開雙腿,被各種大小、各種顏色、青筋暴露的jiba們 抽插。一想到這里,他剛剛長毛的jiba就硬了起來。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別 的男人狠cao的樣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難受起來。 「這個……」張永明剛要開口,黃老疙瘩卻搶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 爹干娘,這個女人就先讓兄弟我嘗嘗吧?!?/br> 臭不要臉的!張永明在心里罵了一句,沒想到他黃老疙瘩張嘴就要。他干笑 了一聲:「老疙瘩,話是這幺說。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過,這個女人可是 我張老大親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沒抓住她,她不一定還要折騰成什幺樣子呢?!?/br> 「日他娘的,我一口氣抓了四個女警察,不,女殺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 的電話跑過來。她們四個還不把三岔口翻個底兒朝上?」 驢子帶人把床抬過來時,兩個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氣氛一時緊張起 來。這時驢子蹦了一句:「讓這個天仙jiejie來選好不好?」話一出口,兩個劍拔 弩張的男人都低下頭看他,同時問:「怎幺選?!」 驢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瀾的裸體上打轉,「啊……你們兩個讓她 說啊?!?/br> 「她怎幺會告訴我們?」在他們兩個急迫的目光下,驢子只好順著自己的話 編下去。 「那個……你們兩個輪著弄她!看誰能讓她說我愿意?!?/br> 「好主意!誰先來?」黃老疙瘩趕緊抓住機會:「日!這個女人你肯定先碰 過了,我先來!」 張永明無話可說:「你先來可以啊,不過你要是弄上一個小時咋辦?還不急 死個毬?不如這樣,一人十分鐘,輪著來?!?/br> 「日娘的!十分鐘就十分鐘。不過我們可講好了,不許把人打出血嘍,不好 看?!裹S老疙瘩知道張永明下手黑。這女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 張老大怎幺拾掇她來的,好像被打得很慘的樣子。 「那我也有一個條件,不許摸屄!」張永明知道黃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 了一個條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個弄哩?」黃老疙瘩有點兒著急。 「不摸屄讓她說愿意才是本事咧?!?/br> 「日!我認了,我們誰先讓她說我愿意讓你cao,誰就先上她!」 雖然旁邊兩個男人就分享她的rou體達成了一個荒謬的協議,美麗的謫仙依舊 在看著很遙遠的遠方,好像男人們討論的不是她的命運。 黃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脫下上衣,光著膀子把這個天仙攬在懷中。人還沒有 入懷,他先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觸到女人精美的rou體。在皮膚和皮膚 接觸的瞬間,他感覺到對方的肌膚柔軟絲滑,讓人貼上就不忍離開。然后才是rou 對rou的擠壓,這女人的rou體就像是包在氣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質,卻又熨服貼 身——無論他有著怎樣的身體形狀,她凸凹有致的rou體都可以毫無縫隙地和他結 合在一起。他把頭埋在她的頭發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混雜著女人rou體的 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氣。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美女,你今天怎 幺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說我愿意讓你cao,我就保證你是我一個人的。要不然, 我會叫今天場院上這幺多男人都來輪你,把你活活cao死!」 他感覺的懷里女神的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任何回答。他隨即展開攻勢,把 她柔軟如淚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頭輕輕玩弄。同時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 把她小小的rutou輕輕地拈起……他時而親吻她的脖頸、時而吸吮她的乳尖、時而 冒著犯規的風險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輕輕揉搓……他用盡挑逗女人的渾身解數, 懷中的女神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的身體僵硬,頭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輕薄,她 都不吐一個字。因為羞恥難當,她只是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間或有輕輕的呻吟。 拿在驢子手中的表剛到了十分鐘,張永明就一把將黃老疙瘩揪了下來。他看 到黃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剛才還在被凡間粗鄙男人 羞辱的仙女被他從木樁子上解下來,攔腰平放到了單人床上,她的雙手被分別綁 在床頭的兩個欄桿上。剛才驢子幫他從小賣店里取了一個藥碾子出來。藥碾子是 由生鐵做成的一個圓形的碾盤,碾盤由中間至邊緣由厚變薄,邊緣只有幾毫米厚。 一根鐵棒穿過圓心,方便磨藥的人雙手推動碾盤在船形的生鐵槽中來回碾壓。張 家的小商店代賣一些山上產的簡單中藥材,剛才殘酷折磨女神肚臍的蒼耳子也是 驢子在藥匣子中找到的。 這是張永明次看見這個天仙平躺時的樣子。只見她云鬢堆疊、玉乳高聳、 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把藥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 多斤的生鐵藥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壓得凹陷了下去。張永明知道這個女人的肚子受 傷頗重,他想繼續在這個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著她明亮的眼睛: 「就一句話,我愿意讓你cao,說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這 個把你的腸子碾折!」 女警張了張口,好像沉重的藥碾子壓得她說不出話來。張老大大喜過望,立 即搬起藥碾,聽她說下去。緊張的黃老疙瘩也湊上來,豎起耳朵聽。 王瀾的聲音聽起來柔和悅耳,她只說了短短三個字:「你,隨,便?!?/br> 張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藥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動再次傷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變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雙膀用力,驅使著粗礪的碾盤,沿著 她身體的中線,從她的下腹開始,緩慢地向上碾去。鋒利的碾盤邊緣切開她天仙 般柔軟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開了一道傷痕。王瀾只覺得自己的 肚皮、zigong、小腸、以及各種臟腑被這個巨大的鐵碾子從中間硬生生地切成兩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傷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殘忍的酷刑之中。從未體驗過 擠壓和切割的痛苦讓她再也無法顧及男人目光對于自己處女地的窺視。她無意識 地分開兩條大腿,在慘烈的呻吟聲中,不停地借踢動著長長的美腿來分散來自肚 子上的劇痛。她的雙手猛烈地拉著床頭,小鐵床發出咯咯的聲響。當碾盤經過她 的麝臍時,男人故意地停頓了下來,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上面,上上下下地 猛壓了五、六下。女警的淚水隨著她臻首的擺動而四處飛濺。當堅硬的鐵碾子到 達她的心口時,她的呼吸都已經困難了。她大大地張著嘴,拼命地用被大力壓迫 著的肺部吸入地空氣。 在王瀾的眼前,墨藍的天空和滿天的星斗都在打著旋。她感覺到碾盤一直滾 到她的心窩才停了下來。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剛才的過程像倒帶一樣重復 了一遍,也把剛才的痛苦在她嬌柔的身體上重復一次。當碾盤停留在她的恥骨上 方時,空氣中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你愿意嗎?」 她緩慢地搖著頭,用自己的rou體在維系自己僅存的尊嚴。痛苦而漫長的碾壓 再一次開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臍上方——她當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動的時間更長了;碾盤用了更久的時間才完成了一次來回,回到 zigong的正上方。因為一直高聲嘶喊,她喉嚨發出的聲音變得凄慘而沙啞。然而, 當男人停下來再次逼問她時,她還是堅定而緩慢地搖著頭。 男人無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復這個過程,她的肌膚因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滿了汗水。汗水積存在碾壓造成的深槽中,碾盤滾過她胴體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 聲。給這個殘忍的過程增添了很多yin糜的聲音。這個場景給目瞪口呆的看客們帶 來極為強烈的視覺和聽覺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無損。 十分鐘后,二十幾次的來回碾壓,當碾盤被從她的rou體上抬走時,這個落入 凡塵的天仙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這時太陽已經完全落進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藍色的西天,只殘留著一抹鮮 血一樣紅的晚霞。難道這太陽女神羲和也被謫入了人間,同女特警一樣慘遭血淋 淋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