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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對我等朝廷命官說打就打,將斯文掃地,讓百官蒙羞!羅平見打了這一場,這二人非但不認罪,反而還變本加利,用話挑撥百官。百官看見自己連二品大員都說打就打,難免有人物傷其類,會出言制止。羅平此刻也恨了上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證據都齊了,他們還咬死不認,他這個皇帝也太失職了,這些年都選了些什么玩意兒在朝堂上晃悠啊,想想都窩火!給朕打!打!殿前武士就等著這句話呢,他們還沒打過癮呢。得令高喝一聲,高舉水火棍,就要往丁文凈和金大元身上掄。大殿東側突然有人說話,丞相劉裴高聲叫道:慢著!第54章:暗算丞相劉裴突然出聲,百官一時安靜,全都望著劉裴的方向,看他有何話說。劉裴沉吟片刻,才慢慢開口,萬歲!朝堂之上拷打朝廷命官,到底有失體統。既然當年云家的案子尚有疑問,不如由陛下下旨,發回大理寺重審,也就是了。劉裴這話表面上說得還算公允,兩邊都不偏向,其實他心里的小算盤卻早扒拉了幾遍,早已經把此事的利益得失算了個清楚明白。鄭稟魁是個驢脾氣,看他的樣子,今日不把丁文凈和金大元打得招認,他是不會罷休的。而羅平今日也難得有了一回準主意,一力幫鄭稟魁等人。那么情勢對他就極為不利了。當年他也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云家堡在樂平縣有座銅礦,真是個錢生錢的好地方。只這一句,讓金大元那個缺心眼的聽了去,就惹出了這么大的亂子。想來也是金大元太笨,只是一座銅礦而已,云家還真不在乎。他直接跟云振天說,說丞相大人看上你家銅礦了,你讓出來吧,云振天也未必會不識時務的說不給,何必一定要冤枉人家謀逆,弄得人家家敗人亡,全家慘死。等劉裴知道有這回事,刑部已經給云振天定了即刻問斬,當時事情做的還算利索,劉裴收下銅礦的地契時,也只是面子上呵斥了幾句,收起地契了事。現在說這些也都晚了,還是想辦法如何脫身才是。劉裴思量半天,眼看丁、金二人就要抵刑不過,尤其是金大元,要不是丁文凈還算有身硬骨頭,咬死不認,金大元只怕早就嚇得把什么都說出來了。再要這么審下去,萬一在這金殿之上,當著百官的面,這兩個人再把自己招出來,那可真是玩大發了,再想收場都難了,還不如他說兩句轉圜的話,把案子打回大理寺,到時再見機行事,私下里的施壓,總比在金殿上打成定局,再也翻不了身強。羅平覺得是個可行的辦法,在金殿上打得兩個二品大員鬼哭狼嚎的,也實在是不像話。朝羅銘的方向看了看,見羅銘正不知想些什么,沒注意到羅平詢問的目光。羅平也不再多猶豫,當即下令道:就依丞相所言,將所有人犯慢著!羅平的話未說完,劉裴又出聲阻攔,羅平忙問道:丞相還有何事?劉裴微微冷笑,皇上,剛才蔣大人言道:太祖留有遺訓,凡是敲登聞鼓告御狀的,都要滾了釘板,贖去以民告官的大罪,才能求萬歲親審,既然如此,就讓這位所謂的云家后人,也滾一滾釘板,再請萬歲降旨重審吧!東離律中,以民告官已是大罪,若敲了登聞鼓,一定要滾過釘板,在釘板上背下狀子,以示真的遭逢奇冤。劉裴是成心刁難,一般人都受不了這個罪,在釘板上滾上一圈,好好的人就得扎成篩子,再加上背狀紙的時間,不能及時得到醫治,身體差的直接死在釘板上也不奇怪。這是劉裴用心險惡,他看淺歡身形柔弱,一看就不是個健壯的,若是真的去滾釘板,能不能抗過這一關還說不定。萬一他真的死在釘板上下不來,那這個案子就沒了苦主。沒了苦主的案子審起來可就大有文章可做,最后不了了之也不是沒有過的。鄭稟魁心中不忍,滾釘板可不是人受的罪,剛要說我替他,淺歡卻已經跪爬兩步,喊道:草民要替家父申冤!草民愿滾釘板!鄭稟魁暗自搖頭,心道又是一個傻的。看了兩眼淺歡,見他目光堅定,倔強的仰著頭,直視著羅平。他好看的眉眼也因為蒼白的臉色變得虛弱、憔悴,帶著一種惹人憐惜的美感。心中對淺歡的決絕很是欽佩,鄭稟魁高聲說道:萬歲明鑒,臣看云公子的面色如紙,顯然是外感內傷,大病初愈,若是他滾了釘板,恐怕就下不來了。依臣之見,還是將滾釘板改為杖刑,五十廷杖,也足以昭示皇權等級,何必非要用如此霸道的法子呢。這,這和那開口笑的酷刑,又有何區別?羅平聽了連連點頭,這樣殘忍的法子,還是不用為好。左都御史笑了一聲,諷刺道:鄭大人倒是憐香惜玉,見了美人,連太祖遺訓都能拋在一邊,呵呵,可真是難看得很!鄭稟魁大怒,他心里對淺歡只有愧疚和歉意,半點唐突冒犯的意思都沒有,被左都御史說的如此不堪,鄭稟魁怒道:陳大人,你還有臉說別人?你府里前些日子剛剛死了一個十二歲的丫頭,那丫頭的父母將你告到我府衙里,說你因女干不允,將十二歲的女孩活活掐死!哼!陳大人,若不是你花了萬兩白銀,將那女孩的尸體買去,以妾氏的身份葬入了你陳家的祖墳里,那女孩的父母恐怕到現在還不肯饒你呢!左都御史臉色黑青,張口結舌哼哧了半日,終究還是被說中了痛處,忙用袍袖掩面,話也說不出了。鄭稟魁又轉向丞相劉裴,想要與他理論,這可犯了眾怒。劉裴是兩朝元老,經營多年,朝堂上有不少大人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門生故舊,哪容鄭稟魁與丞相對嘴對舌的亂吵,當下就有幾位大人上前,申斥道:鄭大人,太祖遺訓不可廢!不然不是讓皇上連祖宗的話都不聽了?鄭大人枉為京師百姓的父母官,竟連令行禁止都做不到,如果人人都找借口開脫,那還要王法做什么?陳大人說的有理。太祖遺訓也是可以輕易改的?這個先例絕不能開!吵了半天,連蔣念白等人都加入了混戰,兩邊互不相讓,你一言我一語的辯駁,引經據典的找來歷朝先例,吵到最后竟演變成了東離律例的大討論。羅平在上面聽得直嘆氣,這已經是朝堂上的常例了,他這么多年也看習慣了,反正他說的話誰也不聽,底下該吵還是吵,最后誰吵贏了聽誰的。說來可笑,可這就是如今東離朝堂的現狀,他是沒那個魄力去改變了,一切的希望還要放在羅銘的身上。淺歡突然站起身來,高聲喝道:草民愿滾釘板!這一聲滿含著委屈和絕望,聲音高亢哀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