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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彈著小廣告,捧著胸口的巨乳美女,朝著他臀波亂晃,被他不耐煩地點掉。這是清純班花小龍,一天里第二十次登上這個同城交友小黃網站。站子里空空落落,包括他在內,只有四個在線會員。其中三個都在沉悶地潛著水,剩下那個格外活躍,一天能絮絮叨叨地發個幾十條帖子,占據了整個版面。他手指一劃,果然彈出了一串新帖。【3.15,第三十二次】【發帖人】土亦鬼斗【內容】:他沒關門,趴床上,背上只披了條薄毯,濕淋淋的,掰開腿一看,兩只xue都是通紅的,媽的,又被誰干過了?[圖片][圖片][圖片]【回復】劍之所向:我。龍池樂的手指頓了一下。模糊的圖片里,是一片赤裸的肩頸,濕漉漉的白發黏在肩頭,頸線曖昧不明地流淌下去,仿佛玉石浸水,瑩白溫滑,背上搭著薄毯漆黑的一角。第二幅照片是傳單的一角,一列列令人血脈賁張的條目后面,用馬克筆凌亂地標滿了數字。共?。?)女裝(1)中出(5)騎乘(3)koujiao(2)尿道(2)鞭笞(2)灌腸(2)自慰(1)rujiao(1)【評論】土亦鬼斗:這一套玩下來,他就只知道趴在床上,奶水全蹭在了枕套上,輕輕碰他一指頭,他就一邊發抖一邊射,哭起來聲音跟奶貓似的,可別把他干壞了?【回復】劍之所向:……我今天剛把他帶出去犬調過,他體力跟不上,你別亂來。龍池樂把這兩句話反復看了幾遍,更加確定這照片里的人是這論壇的公用性奴……不對,是公用娼妓。今天一早,他手機里就多了這么個莫名其妙的色情論壇,不管他搜什么,都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論壇的圖標是一枚金色的瞳孔,他錯愕地發現,自己已經是個付費會員了,用戶名旁邊有一串叫做銅板的代幣,還有一根空空蕩蕩的進度條。搞什么……唆使青少年嫖娼?他這種微妙的輕蔑與嫌惡,只維持了短短一段時間,便終結在了置頂的信息公告里。那是一張全身照,穿著黑襯衫的青年垂著睫毛,神情漠然,嘴唇微抿,一點唇珠仿佛晶瑩剔透的石榴籽,滲出了淡紅色的汁水。黑襯衫勉強遮住了大腿根,兩條雪白的長腿靜靜地并攏著,腿根處有一圈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襪圈,細細的吊帶被他用手指勾起來一點,露出幾個用紅筆涂出來的正字。龍池樂在看到那張臉的瞬間就呼吸一滯,那居然是——他把思緒猛地收回來,轉而點開了第三張圖片。這張圖更加模糊不清了,只是一團朦朧的濕紅色,乍看起來像女人濕潤的紅唇。他用兩指放大,終于看清,那是一只嫣紅的雌xue,嫩生生的rou唇被男人的手指剝開,露出一只濕黏的xue眼來,里頭的紅rou鼓出來了一點,像是合不攏的蚌rou,含著一團粘稠的白濁。龍池樂看得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口氣,胯間的性器突突跳起來。他把搭在額頭上的校服猛地一掀,飛快地扇起風來,一邊警惕地四下里張望。他獨自坐在靠窗的位置,臟兮兮的窗玻璃照出了他鬢角熱騰騰的濕汗,和腮邊奇異的潮紅。他正要推開窗透口氣,忽然間,一只雪白修長的手,搭在了窗上。龍池樂一把抓住手機,手指猛地點在那張特寫的性器上。窗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襯衫的青年,袖口一絲不茍地翻折起來,露出一段清瘦的手腕。五指修直,指腹的紋路是一個曖昧的漩渦,沾了點水,隨著他輕點玻璃的動作,無聲地舒張,留下幾枚朦朧的rou紅色指印,像是蝸牛柔軟濡濕的腹足,裹著一團黏液,爬行在龍池樂春意盎然的心尖尖上。青年指上用力,把窗戶推開了。他把一疊卷子抵在窗框上,指間夾著一支簽字筆,低頭寫了三個字。他的膚色很白,鼻梁上架著一副細細的金絲眼鏡。連睫毛都是雪白的,纖長濃密,下眼瞼生著幾根茸茸的短睫毛,像是半透明的絲弦——那也足夠能撩動人心。龍池樂知道,那是因為白化病的緣故。他還知道,他交的那張白卷,終于把心心念念的獵物招了過來。“玉老師玉老師,”龍池樂乖巧地扒著窗臺,跟他打招呼,另一只手卻垂落著,悄悄地摩挲著手機屏幕,掌心的汗水把那只纖毫畢露的性器沾得濕黏一片,仿佛真成了一朵柔滑的雌花,“我學習跟不上,能不能去你們家補課???”“可以,”玉如萼點頭,“樂……龍同學,放學以后,你跟我一起走……唔!”他的聲音突然一顫,握筆的手指猛地收緊,從喉嚨底下滲出一絲微弱的呻吟。那簡直像嬌嫩的奶貓,被人捉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撓出來的,軟中帶顫,像是一段濕紅抖動的舌尖。龍池樂捉著屏幕的手指猛地一收,指甲惡意地刮蹭著濕滑的屏幕,對準那點嫣紅的蕊珠飛快地摳挖。窗外的玉如萼站不穩身,貼著玻璃滑落了下去,黑襯衫被蹭了上去,一段雪白的腰身。在玻璃上洇成朦朧濕潤的一團,龍池樂不知不覺把臉貼在了玻璃上,像是隔著玻璃壓片觀察玉蘭花瓣的紋理一樣,兩枚微凹的腰窩在龍池樂面前一晃而過,裝片里掠過一串晶瑩的氣泡。龍池樂瞇了一下眼睛,飛快地捕捉到了他腰側薄薄的黑色蕾絲,忙站起來扶他。誰能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玉老師,居然是幾個男人的共享婊子呢?成日里被男人掰開腿拍艷照不說,還在放學以后,被男人牽在手里,像條母狗一樣赤裸裸地爬行。他現在只是最普通的一級會員,只能通過論壇里的照片驗貨——不過這驗貨似乎頗有些驚喜,他能用別人拍來的照片,隔著屏幕,遠程玩弄玉如萼的身體。“玉老師,您的身體……”龍池樂半抱著他的腰身,擔憂道,“您太累了,要不我下午就不去了,您好好休息?!?/br>“沒事?!庇袢巛啻鴼?,微微搖頭。他被束縛了大半天了,一條柔軟輕薄的女式蕾絲內褲,深深勒進了他濕潤腫燙的xue縫里,將前后兩支硅膠性器松松兜住,每走一步,按摩棒就裹著一團滑膩的yin液,沉甸甸地往下墜,將外褲撐出兩枚曖昧的弧度。他只能蹙著眉,夾緊雙腿,翕張著yin竅,一寸寸吞吃進去。兩只xue眼都被開發得水光融融,股間紅膩的嫩rou微微外翻,絲絲縷縷地滲出腸液與濁精。這東西是他出門前,赤魁強迫他穿上的,女式內褲薄透得像層朦朧的霧氣,一點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