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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紅的舌尖掃在指縫里,時輕時重地戳刺,滑溜溜地進出。他口中guntang滑膩到了極點,紅舌震顫彈動,內壁裹緊如軟膜,仿佛另一只風sao的xue眼,連吮帶嘬,將那只握慣了槍的手伺候得銷魂無比。更要命的是,他一邊yin靡下賤地吞吐著男人的手指,雙唇嫣紅,唇珠微微腫脹,懸著含不住的口涎;一邊透過雪白的睫毛,靜靜仰視著他,銀瞳晶瑩而迷茫,如稚子一般。赤魁和他當了多年死敵,何曾見過他這般迷茫而溫順的情態?一時間喉結連連滾動,從喉嚨底下發出低沉的呼嚕聲,如同被撓到了癢處的野獸。“你倒是學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瞇著眼睛道,一只手插在他濕黏的白發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軟的狐耳,“這么會伺候男人,還當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當個yin奴,每日里只要張著腿挨cao,嗯?”他當然不會給玉如萼選擇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籠,籠上懸著大大小小的環扣,足以將仙人束縛成各種yin靡的姿勢,只能哀哀地搖著頭,淚盈于睫,承受永無止境的鞭笞和cao干。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顯得乖順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撥得心尖發癢,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cao到潮噴。只是他的手剛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時停下了舔弄,無聲地看著他,兩只赤紅的狐耳不安地豎起,仿佛在說:不要搶我的尾巴。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搶你的尾巴,我還要cao你這只sao狐貍?!?/br>“不要你,”玉如萼小聲道,“要主人?!?/br>赤魁面色一沉。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個展平書卷的動作,一本古書隨之徐徐浮現,封面上赫然用墨筆勾畫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顫動著。十根手指掰著xue縫,輕輕抻開,一口胭脂點染的xue眼怯生生地蹙縮著,宛如嫩蕊初開。此書名為艷譜,是一樣頗為yin靡的法寶。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會將此書交給對方,書里浮現的乃是魔尊歷年來所做過的綺夢。前綴一書錄,將夢境一一羅列,魔后選擇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點,便能進入夢中,親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入夢之后,前塵盡忘,只能隨著魔尊的心意行事,一舉一動俱受控于人。赤魁在情事上頗有些惡癖,艷譜書錄便依著他的心思而變,分為三列,yin奴、臠寵與魔后。品階越是低下,所受的yin弄便越是暴戾,且入夢者無法選擇夢境,只能從yin奴開始生受著,將赤魁的手段徹徹底底嘗個遍。赤魁心底還有別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連前塵往事都忘卻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馴化,只是不知被誰搶占了先機,白紙橫遭玷污。若是關到艷譜里,便會在懵懵懂懂間,將那些綺夢當作真真切切的回憶,徹底淪為獨屬于他的臠寵。到時候,別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也能一洗而空。玉如萼抱著尾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本懸在半空中的奇書。他一個男子,本就無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嚙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著他的后頸,往封面上一壓。玉如萼立時消失了。懸在半空中的書頁無風自動,翻到了第一頁。玄衣白發的仙人,長身玉劍,靜立云霄之上。他低著頭,絲緞般的白發落在肩上,眉目靜澈,一如瓊花綴枝,唯有一點唇珠嫣紅。他手中執劍,劍尖斜指,淌下一溜紅珊瑚珠般的血跡。赤魁單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頭紅發無風自動,唇角溢血。只是他的一只手,卻探進了玄衣的下擺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著一層黏膩晶亮的水液,沿著手肘淌成了長絲。竟是在當眾猥褻仙人,將冰雪般的仙尊,以數根手指搗弄得yin液橫流。在見到玉如萼的當夜,赤魁便做了這樣一個夢。玉如萼不知在渾渾噩噩間漂浮了多久,恍然間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劍當空,仙袂飄飄,周身靈光吞吐,成群白鶴嗥鳴云海之中,只他白發玄衣,如雪中獨出一支墨梅。他隱隱記得,自己是在天門之外,誅殺進犯的魔人。赤發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開,露出一片精悍結實的胸口,透過蜜色的肌理,能隱約看到一顆烏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動著。一雙赤紅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仿佛燒得通紅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執著與貪婪。玉如萼手中執劍,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遞,匹練般的劍光吐出——忽然間,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靜止之中。玉如萼執劍的手一停。他還保持著那個出劍的姿勢,微微垂首,一縷散落的鬢發虛浮在空中,紋絲不動。他的身后,鶴鳴聲戛然而止,仙人飄動的衣袂也隨之一滯,連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氣沉沉的畫卷。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瑩如脂膏的雪臀,和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著寸縷的。當著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軟,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腳下,雙腿打開,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翹起,擺出了全然馴服的奴寵姿態。他在渾渾噩噩間,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養的yin奴,偽裝成仙尊的模樣,潛伏在仙人中,伺機臨陣倒戈。魔尊遲遲不肯cao干他,只是命他終日以yin藥自我調弄,只等著在天門之外,當眾給他開了苞。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兩瓣雪白滑膩的臀rou上,用力掰開,立時露出一口嫩生生的xue眼來。這菊xue顯然還未經人事,紋理嫣紅細膩,潤澤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嬌怯地裹緊了一腔處子軟rou,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點嫩紅。xue眼之前,赫然是一條淡粉色的窄溝,光潔無毛,緊緊閉合著。赤魁微微一怔,兩指粗暴地剝開xue縫,露出一口嬌嫩的雌xue來,大小花唇蹙縮其中,只露出一點薄粉色的邊緣,正因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而微微顫抖著。赤魁一挑眉,兩指一抻,毫不憐惜地摳挖起來,他指上帶繭,粗糙得如同砂紙一般,揪著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陣顫栗來。一粒嬌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從唇xue間摳挖了出來。“連sao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著女人的玩意兒?”玉如萼心里的違和感越來越重,只是身在艷譜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違逆,竟是微微搖晃起了雪臀,迎合著手指粗暴的褻玩。唇xue翕張間,一縷晶亮的黏液從嫩紅的xue眼里淌出,沾濕了魔尊的手指。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