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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手下留情,每一鞭都精準地抽在蕊豆上,一鞭又疊一鞭,只能看見鞭影里一點搖搖晃晃的蕊尖,玉如萼微微搖著頭,白發散亂,整個人都深陷在迷亂的快感中,甚至期待起女蒂被凌虐的快感。雪白的大腿痙攣起來,已經被活生生抽到了高潮的邊緣。“第十鞭?!背嗫?,手腕一懸,最后一鞭挾著雷霆之勢落下——玉如萼腦中一片空白,雪臀一抬,將挺立的女蒂迎了上去。最后一鞭,只是輕輕點在了蒂珠上。他卻腰身痙攣,失禁般噴出一道道晶瑩的yin水。果然是被抽到了極致的高潮。“我再問一次,要不要被本尊賞完剩下的一百鞭?”玉如萼眼中一片迷蒙,嘴唇微張,吐出一口黏膩的熱氣……第5章玉針開蕊這日之后,赤魁便全然將玉如萼視作禁臠。只要有人走進魔尊的居處,就能看到雪白柔軟的獸皮上,靜坐著一個玄衣白發的青年,眉目清冽如冰雪,肌膚凝白,雙唇嫣然含朱。赤魁唇角含笑,捻著他一縷白綢般的發絲,似在低語什么。任誰看,都會覺得這是九重天外來訪的仙客。但也有人看到,這青年躺在獸皮上,玄衣盡褪,露出一身雪白晶瑩的皮rou,雙腿大開,被魔尊肆意鞭笞著嫣紅的嫩xue,一顆rou蒂紅彤彤地挺立著,被鞭打得紅腫爛熟。他卻顫抖著兩條大腿,一下一下地迎合著鞭梢,如同空曠已久的娼妓,渴求男根的cao干……赤魁沒有食言,果然每日賞賜他淋漓盡致的一百記鞭打。每日一早,他便被灌了滿腹滿xue的yin藥,放置在獸皮上。沒有人能想到,玄衣之下,竟然挺立著兩個嫣紅肥碩的rutou,小腹渾圓,蕊豆因為日日的抽打,無法縮回到花唇中,只能翹如小指,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到了夜里,赤魁把他抱起來,身下的獸皮全然濕透了,雪白的長毛被紅膩的xuerou吮得根根水亮,濕漉漉地黏成縷,牽出yin靡的長絲。這時候再賞他一百鞭,他便只能吐著甜膩的鼻息,主動迎接鞭梢的凌虐……有不少夜里前來稟事的魔人,都見過青年被鞭笞過后,白發濕黏,紅舌吐露的模樣。翕張的xue道里若是插著鞭柄,就說明他今日呻吟喘息出聲,讓魔尊聽得心頭大悅了,之后還能有特賜給女蒂的十鞭。幾個魔人被這鞭笞仙人的yin景看得眼睛通紅,有個膽子大的湊上去說:“尊上,屬下想求個恩賜……”赤魁掃了他一眼:“嗯?”“這yin奴勾人的緊,屬下也想鞭笞他一番,”魔人咽著唾沫,一邊窺探他神色,見他面色一沉,立刻改口道,“只用手掌輕輕扇幾下……哎呦!”他被赤魁當胸一腳,直接踹翻在地。赤魁怒道:“本尊的yin奴,也是你能肖想的?”魔人猶不甘心,又瞥了一眼,那只顫抖抽搐的雪臀,正濕漉漉地吞吐著鞭柄,魔人重欲,將奴寵賞賜給得力下屬yin玩一番,也是常有的事,哪想這魔尊吝嗇至此,只準自己日日yin弄,不許下屬碰半根指頭。“你不服?”赤魁笑道,“就只能老子玩,你們看?!?/br>魔人對他這大口吃rou,還非要在眾人面前啜飲rou湯,咂咂舔弄的行徑腹誹良久,最終還是懾于魔尊之威,只能退在一旁,飽含妒羨地看著。玉如萼在yin欲里日日煎熬,晶瑩如霜雪的身體,被日漸調教得yin賤,只要聽到鞭子破空的風聲,花蒂就會勃然挺立,兩xue齊張,渴求被一鞭抽得腫透爛熟。每次聽到赤魁喚他yin奴,下體便滑溜溜地滲出水液,饑渴地翕張。像是真的從仙人,淪落為了被cao爛的艷奴。赤魁喜歡得不得了,平日里就將他抱在膝上,把玩那只越發白潤如脂的屁股,手指在滑膩嫣紅的孔竅里肆意進出,裹著晶亮的黏液,搗出一聲聲的難耐低吟。紅炎魔尊大勢已去,赤魁并不放在心上,整副心思都落在了怎么調教這yin奴上。他知道這人的身子雖然日漸馴服,心性卻明澈如冰雪,一雙銀瞳雖然在情欲中濛濛地化成了霧,卻始終不曾照出過他的影子。還是這副目中無人,山巔積雪般的模樣。跟三百年前一劍廢他魔丹時,如出一轍的漠然無情。赤魁撥開他頰上黏濕的白發,兩指像扣挖蚌rou一般,在他嫣紅guntang的唇舌間用力捅弄,嫩紅花蕊般的舌尖顫抖著,裹著晶瑩的唾液,被兩指硬生生拉扯到了唇外,顫微微地吐露著。“三百年前……”赤魁一邊冷酷地褻玩他,一邊在他耳邊喃喃低語,“你那一劍之前,我本想送你一件東西?!?/br>玉如萼微微睜開眼睛,融冰般的雙瞳落在他面上。赤魁嗤笑一聲,手指挑起他紅潤的guitou,頂端濡濕,赫然插著一根白玉釵,垂落著一串拇指大小的明珠:“當初你不收,還將銜釵的玄鳥一劍斬落,如今卻含得這么緊,拔都拔不出來——”那白玉釵被含吮得油光水滑,將猩紅的腔道捅弄得滋滋作聲,捅得他尿眼酸脹,幾近失禁。玉如萼吃痛,雪白的腰腹一擰,試圖避開性器里無處不在的捅弄,女xue卻被guntang的硬物牢牢釘住,只能在男人的胯間輾轉。雪股顫動間,紅膩軟rou層層怒放,含吮著一圈粗黑猙獰的男物。莖身暴突的青筋被含吮得油亮,只微微露出一點,又被紅rou緊緊箍住,小口小口咂弄,一點點啜吸進軟嫩guntang的花腔里。兩只飽滿的囊袋啪一聲,將雪臀拍得通紅。“你若是記得,我當初對你說了什么,”赤魁不疾不徐地挺著腰,享受女xue殷勤的侍奉,低聲道,“本尊……就對你溫柔一點?!?/br>玉如萼蹙著眉,被這慢悠悠的捅弄撩動了欲潮,雪膚里透出鮮潤的潮紅,卻只是喘息著,慢慢道:“我以前,見過你?”赤魁大笑出聲:“果然,果然!”他那日的驚鴻一瞥,穿胸一劍,和三百年來的噬心之苦,終究只是他的一廂執念罷了。襄王有意,神女無情。他人之愛憎,對于玉如萼而言,不過是終將消融的積雪。唯有鑿通他一身yin竅,cao軟他滿腔的紅膩軟rou,一泡一泡地射滿濃精,才能將他網絡在塵世中。魔物本就善變,愛恨翻覆無常,赤魁也不動怒,只是將玉如萼擱在桌上,兩條凝脂般的大腿推到胸前,和手腕縛在一處。女xue剛剛挨了cao,吐著黏糊糊的濁精。被堵住的男根高高彈起,頂上垂墜的明珠柔柔地掃在女蒂上,嫣紅的rou蒂上珠光瑩瑩。赤魁用手指輕輕拈弄一下,將女蒂撥開,露出其下一處細如發絲的小孔。他用指甲摳弄了幾下,玉如萼微微睜大了眼睛。“果然連女子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