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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慕希命令,緊張地把花環代替了王冠放在天鵝絨上,又支支吾吾道:“殿下,閣下……”幕希道:“說!”禮儀小姐嚇得跪了下來:“特伊娜王后稱病抱恙,不能給凌王妃做加冕禮了……”頓時一室寂靜,王妃由王后來加冕,是冰蝶帝國萬年的傳統,如今王后稱病,若不是真病,就是光明正大的表示對新王妃的不滿了。幕希冷哼一聲,淡淡道:“沒關系,我來給我自己的王妃做加冕禮?!?/br>不來正好,反正特伊娜王后從未看自己順眼過,省的在婚禮上兩看相厭。電視臺的鏡頭慢慢拉近,全帝國的人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場特殊的婚禮。許凌然在臺階下,想要跪下接受加冕,慕希卻走下來扶住了他。慕希自己單膝跪下,把花環王冠高高舉起。許凌然臉上浮起淡淡的緋紅,他彎下腰,任由慕希把花冠戴在了自己頭上。縷縷陽光透過教堂的窗棱照射進來,照在這些美麗的花朵上,為許凌然添上一抹美麗的色彩。頓時全教堂的人鼓起掌來,盡管這場加冕禮如此特殊,盡管代表王妃榮耀的鉆石王冠不在,但沒有人覺得這頂花環比王冠遜色。正因為這頂花冠,許凌然的“平民王妃”綽號已經慢慢在民眾中傳播開來。他是平民中第一個步入皇室的人,是打破貴族與平民階層隔膜的第一人。他是這么溫柔而耀眼,以至于民眾心里原本那小小的嫉妒不翼而飛,而是打從心底喜歡上了這位王妃。禮節完畢,大廳里開始了貴族們之間的觥籌交錯,一時人聲鼎沸,好不熱鬧。而此時的葉翎和謝何,則在無人理睬的偏廳里,繼續著他們未完的婚禮。這里沒有一個賓客,沒有一個親友,甚至連一只蹲在房梁上的和平鴿,也飛去了主殿的人群中。葉翎望著他對面的哨兵,眼中噙滿了淚水,盡管他的婚禮如此寒酸,能嫁給謝何,他還是覺得很幸福。葉翎雙手捧上幕希的臉,低聲道:“謝何,嫁給你……我不后悔?!?/br>牧師道:“兩位新郎可以彼此親吻了……”葉翎踮起腳尖,貼上了謝何的唇。謝何摟著葉翎的腰,心中五味雜陳。他望著許凌然的方向,看到許凌然頭戴花冠,笑得燦爛如花,幸福地與幕希一起招待客人,根本沒有向他這里看一眼。謝何低頭看向閉著眼睛,掛著淚痕的葉翎,輕輕吻上了葉翎的唇。應酬中許凌然的目光偶然瞥向偏廳的角落看到這一幕,出乎意料的,他的心里十分平靜,不悲不喜。就像看到一個多年的老友,兜兜轉轉娶了一個陌生人。幕希順著許凌然的目光看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凌然?”許凌然被幕希的聲音拉回了神智,他回過頭來,繼續與幕希一起,認識帝國的貴族夫人小姐們。喧鬧而美好的一天過去,到了晚上兩位新人的盛夜。慕希臥室里寬敞柔軟的大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床單是皇室的金牌手工裁縫趕制了三天三夜的成果,上面有著金龍紋絲線刻畫的鴛鴦,成雙成對,比翼齊飛。兩人在床上穿著睡衣彼此依偎,慕希摟著許凌然的腰,問道:“寶貝,累嗎?”許凌然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在慕希懷里抬頭看慕希的臉,笑道:“不累?!?/br>今天是他們最重要的日子,他怎么會累呢?再多的累,也變成了甜。慕希揉了揉許凌然的腰,溫柔道:“寶寶有沒有鬧你?”今天發生了這么多事,難為許凌然陪著自己應酬那么多貴族,他還懷著身孕,慕希是真的心疼。許凌然小聲道:“沒有,他很乖?!?/br>平時自己閑的時候寶寶反而鬧得多,而今天寶寶似乎知道這是兩個爸爸重要的日子,一整天都乖乖的。慕希道:“是嗎?”許凌然點點頭,有些疑惑地問道:“慕希,今天云卿上將……為什么給我們這么多賀禮?”慕希的眉頭也輕輕皺起:“誰知道呢?”第五集團軍一向與第三集團軍毫無瓜葛,彼此橋歸橋,路歸路,只有上級發布任務時,才會偶爾合作。更何況,第三集團想推翻皇室的流言已久,不論怎么說,云卿都不該給他們如此貴重的賀禮。不再多想,慕希低頭道:“寶貝,今天收到的禮金,你都收著,想用來做什么可以?!?/br>許凌然訝異道:“這些錢我能用嗎?”慕希道:“能呀,想用就用,連同我卡里的八千萬,都歸你?!?/br>既然給了,他們就收著。許凌然道:“我貿然用這些錢,會不會不太好……你們集團軍之間……”慕希笑笑說道:“不用想那么多,一切有我?!?/br>許凌然聞言點點頭,關于這筆錢的用途,他確有計劃。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兩人不再談論如此沉重的話題,慕希低頭看向許凌然的臉,柔和的燈光照在許凌然的臉上,映得許凌然本就精致的面容更加漂亮,那雙眼睛純潔而靈動,仿若天空中最璀璨的星子。慕希的心快速鼓動起來,他認真道:“凌然,我愛你?!?/br>許凌然抬起頭,慕希那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臉就在眼前,他心里一片柔軟,輕聲道:“嗯,我也愛你?!?/br>這是許凌然第一次對自己表白,慕希的心里的幸福簡直要溢出來,這種甜蜜的感覺無法言說,讓慕希深深的迷醉。他低下頭,溫柔地吻上許凌然的唇……-許凌然結婚了。這晚簡寒的心空空的。多年的好友有了幸福的歸宿,自己應該高興才對。不過簡寒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就是有一種隱秘的失落。自己的春天在哪里呢?許凌然嫁給慕希后,又真的能幸福嗎?他會不會遇到很多刁難?不過簡寒轉念一想,許凌然的性格雖溫柔但絕不軟弱,他應該能應付的來。簡寒心里悶悶的,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街上散心。天上的星辰閃爍,路燈光淡淡的灑在無人的街上,靜謐而悠遠。簡寒一邊踢腳下的石子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玲瓏“喵”地一聲向前竄去,很快不見了蹤影。簡寒驚呼一聲:“玲瓏!”他小跑著去追玲瓏,路過小區的轉角,看到一個人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這個人穿著灰色的長風衣,一頭順直的黑發一直垂落到耳際,黑曜石耳釘在黑發中若隱若現,有著一種神秘的性感。玲瓏此時正在這個男人手中,舒服地蹭著他的手心。簡寒怔了怔,這個人是個哨兵。他身上的氣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