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12

    【章集結吧！SEX團！】

    清晨，太陽從漆黑的大地下升起，升到我家天花板看不到的地方。

    本來我家是沒有天花板的，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一些實驗室很少有人使用天花

    板。

    我專門花錢購入材料建起天花板，還加高了從前只用于圍地的矮墻的原因，

    正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我問道。

    「‘讓上世界變得更加ＳＥ的亦殺心團’簡稱‘ＳＥ團’?！?/br>
    我面前的少女如是說道，「你悟了么，虛子?！?/br>
    「我才沒有那種外號！這個簡稱好敷衍！想要吐嘈的地方太多了反而下不去

    口了！去死吧jiejie！」

    我揮舞著手中的刀砍掉了面前的人的頭。

    頭才剛剛落下，脖子里噴出的血噴上幾米高就被天花板擋住，灑得滿屋都是。

    片刻后我的jiejie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踩在一截自己的腸子上。

    我的雙胞胎jiejie，亦殺心，現在是不死之身。

    摔成rou醬，攪成碎片，燒成灰燼，丟到海里……我每天都在試著用各種方法

    將她殺掉，方法一次比一次殘忍，她卻以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高潮來予以回應，這

    樣的生活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個女人，一定是哪里壞掉了。

    「啊，jiejie好開心呢，阿虛終于叫我jiejie了呢。你看，阿虛，jiejie都濕了呢?！?/br>
    她將手在大腿內側一抹，把沾滿粘液的手伸到了我眼前。

    一股好聞的氨味，但我還是一腳將她踢到了發出陣陣香氣的垃圾堆里。

    「不要用那么多語氣詞，讀者們會很困擾的?！?/br>
    聽她說她使用的「地球人」

    身體對于香味非常反感。

    雖然這對她而言或許是獎勵，但我解氣就好。

    地球的身體還有很多的特征，比如乳腺還沒有退化之類的，我的jiejie上輩子

    就是那個宇宙的人類。

    「你之所以會濕完全是因為那個什么‘量子糾纏’好么！亦殺心我真是受夠

    你了！」

    我一腳踩在無頭的尸體上，將左rufang整個扯下來，她又噴出一股液體。

    jiejie除了能夠復活以外，還可以在復活時改造自己的身體。

    那天她嘀咕著「這個世界有毒吧」

    走出房間后，就興奮地告訴我她擁有了接收自己的尸體中殘留有活性的神經

    細胞的訊號的能力，通過「很明顯是偽科學的量子糾纏超光速通訊」。

    簡而言之就是，她的尸體在一段時間內會將受到的刺激反映給她。

    她顫抖著身子從那一堆蓋上了黑色的腐爛rou塊間站起，還試圖將一條斷手塞

    入下體。

    我將她拿著斷手的那只左手砍了下來，順便切下了左肩。

    「把我的jiejie還回來！」

    我想這樣說，但已經說不出口了。

    這個女人的話，我已經信得差不多了，或者說早就相信，只是不承認。

    ——————亦殺心是我的孿生jiejie。

    在明州，鎮定劑引發的感情澹漠，成年人間極為常見，我和jiejie正是六歲就

    被拋棄了的孩子——六年是法定最低撫養年限。

    母親繼續去研究高能物理，甚至忘了給我們脫撫養費，只留下一間空房和我

    們兩人。

    我改名玄方妄，jiejie改名亦殺心，以表示撫養權的終止。

    在這個生產力極度發達的時代，營養豐富但是無味的食物和知識全面但是無

    聊的網課都是免費的，活著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jiejie不滿足于此，她出門打工掙錢送我上學和同齡人相處玩耍。

    這個時代，上學的本質是娛樂，娛樂必定付費。

    我時常為了虛榮心讓她買這買那，又因為她延遲幾個月的滿足發脾氣。

    直到十三歲的一天，我正為她的晚歸生悶氣，她拄著拐杖從門口走入。

    左腿從根部消失，被失控的機械臂折斷，愈傷組織堵住了傷口，透出血絲的

    粉。

    她用和我相同的聲音哭泣著，并非因為疼痛，而是腿部的再生需要六個月，

    她六個月沒有辦法獲得收入滿足我的需求——這個能斷肢再生的世界，不存在賠

    償的概念。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jiejie只是比我大不了幾個小時的人，而我，是混蛋。

    我從此不再向jiejie無休止地索取，自己擔負起了兩人的學費，那才是相依為

    命的開始。

    直到一個月前。

    「生日快樂！還有，因為某個特殊的原因，比如某論壇禁止幼交什么的，在

    我們兩個出生滿十八年之前，我一直被某個叫輝夜的婊子控制了身體禁止做色情

    的事情?？傊?，重新認識一個吧。我是你的孿生jiejie亦殺心，一個徹頭徹尾的變

    態。你好，玄方妄?！?/br>
    她站在剛起床的我面前，一邊把我的臺燈（那是我十七歲時她送的禮物）在

    身體里抽插一邊說道，并在三分鐘后通過捅穿的橫膈膜展示了她的復活能力。

    一個月以來，我很明白她還是原來的亦殺心——除了變態以外。

    雖然用很變態的方式獲取資金，但她還是優先我的小小任性，購買的工具倒

    是大部分用到了她身上；雖然沒收了我的鎮定劑，但她還是記得我最喜歡的食物

    溫度，一如既往地用身體捂熱；雖然通過能力大幅度改造了身體并切換成「地球

    人的rou體結構」，但是與我相同的面龐不曾改變……——————亦殺心看著發

    呆的我，開始把乳孔張開，試圖往里面塞入幾團被黏菌包裹的子官和卵巢。

    「住手，rufang是用來裝jingye的，不要加入奇怪的東西?！?/br>
    我又一次說道，不知道這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用我的臉干這種事情也太

    過分了?！?/br>
    「死一次就干凈了，死亡之后我可以任意改變身體的啦?！?/br>
    她把那套理論快速地又說了一遍，但沒有停下右手的動作。

    我砍掉了她的右乳，丟入一旁的生物實驗用攪拌機中。

    她以又一次高潮回敬，還試圖擴大著傷口。

    我的jiejie爛透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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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反正就是集結吧！大SEX團！】

    「吶，西蒙，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很奇怪嗎？」

    「把自己的皮做成裝飾品拿去賣的你沒資格說任何東西奇怪。還有我的名字

    是玄方妄，這還是你取的。不好好叫人的名字就去死，明白嗎！」

    「為了補貼家用嘛……順帶一提，你的名字去掉上面就會變成幼女，這可是

    我特地拜托那個婊子給你取的?！?/br>
    看來之前十八年這個女人一直在旁觀啊。

    我精準地削下她的頭蓋骨，向上一挑，丟進了垃圾堆里，等待黏菌的分解。

    待會再在后院挖個坑吧。

    至于滿屋的血液倒是只用敷一下黏菌就行。

    從地板上撈起一捧黏菌，它們都是分解jiejie的rou體慢慢積起來的。

    在一個月前還只是薄薄一層，現在已經浸過腳踝了。

    總之先抹在墻上分解一下血液。

    jiejie又在將一根小腿骨往乳孔里塞，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聽說她使用了「

    痛感轉化」

    這樣的喪病能力，身體會將痛感盡數轉化為快感傳遞給大腦。

    垃圾堆里又多了一只手，考慮到砍掉剛被撐起的左乳可能會導致這家伙得寸

    進尺拿心臟玩一些花樣，還是砍手比較讓人滿意。

    「請記好了，rufang是用來盛裝jingye的器官，往里面塞東西是不禮貌的。即使

    飯前死一次也不行?！?/br>
    「就是這樣！太奇怪了！」

    她大聲喊了出來。

    我不得不換一片新的刀片，將她的左乳乳尖切掉，并示意她不要擾民。

    明明這對她而言是褒獎，但她確實中止了自己的不恰行為，沒有再惹事。

    降低了音量，她坐在地上，繼續說道，同時用一只腳撥弄昨天被挖出來的子

    宮。

    看上去無力的腳趾撕扯著，那個暗紅的物體變成了許多塊。

    然后她又去對付另一個器官，yin液一股股地流出，把黑色的地面變成了灰色。

    「這個世界的人類因為精類動物而進化出了只能消化流質的消化系統對吧?！?/br>
    精類動物，又稱yin獸，是來自暗州與黏菌共生的一綱動物。

    其依靠雄性配子和黏菌的營養結構具有極強的排他性，會使植物滅絕，動物

    消亡。

    人類是五百萬年前暗大陸與明大陸撞擊后的那場物種大滅絕中唯一幸存的明

    大陸物種，本身無法產生過多的jingye卻利用剛剛出現萌芽的智慧來收集jingye，并

    轉而以此為食。

    我點了點頭。

    「人類為了防止在外出覓食時被未感知到jingye的yin獸殺死，不得不在身上涂

    抹儲存了很久的發臭的jingye，對吧？」

    儲存了很久的jingye因為黏菌的分解而具有很濃的香味，但是沒有營養，這算

    廢物利用吧。

    「因為沒有力氣，只有偽裝成yin獸的配偶，用小小的身子容納巨大的性器，

    并像母狗一樣乞求‘這次能多點’對吧？」

    母狗是什么？地球的動物嗎？「因為雄性根本沒有用處，在漫長的時間里進

    化出了用yin獸jingye為媒介的女女生子能力對吧？乳腺退化，rufang和rutou的擴張性

    增強用于儲存jingye。皮膚更加敏感，腸道失去消化能力進化為第二性器，越yin亂

    生存能力越強。因為yin獸的粗暴交配和黏菌導致的細菌真菌消亡而有了更強的身

    體再生能力，甚至能斷肢再生，因此痛覺減弱。黏菌的氣溫調節能力甚至讓衣物

    成為裝飾品，胸部和陰部一直暴露在外……完完全全的本子設定，對吧！」

    她又大喊起來，我只有將刀捅進她胸口讓她冷靜一下。

    她又從房間中走出，似乎冷靜了一些。

    「那是工業革命之前的事情了吧?！?/br>
    我扯了扯項圈上垂下來的柔性屏幕帶。

    那帶子未端系著金屬小球，左右兩個分別蓋過rutou墜下。

    它們可以通過預先數據和彎曲程度來測算胸部的jingye儲量。

    項圓還集成了加速度傳感器來計算運動量，可以用骨傳感播放音樂。

    金屬球中裝著石墨烯電池，可充電次數少使用壽命短但勝在便宜。

    這是幾年前的舊款式，因為可變色的設計風靡全球，當時我攢錢買了一個。

    現在流行的應該是在耳朵、肚臍和背部等處穿環，通過無線供能的全息投影

    組合了吧，聽說還需要植入物將脂肪轉化為電能進行供電，不啟動時也很好看。

    「你看看現在，yin獸被大規模養殖，jingye通過管道通往千家萬戶。人造陸地

    在海中鋪設，在海中失去集群化優勢無法擴展的黏菌分布更廣。你們甚至還用人

    造衛星反射陽光加快黏菌的產出！這是干什么??？我來的不應該是一個原始時期

    ，人與動物和諧交配的好時代嗎？高速再生、沒有病菌、自然yin亂、乳孔交、飲

    精為生……這些特性應該造就一個ＳＥＹ的世界而不是無欲無求的烏托邦??！

    用錯了吧！」

    我知道她姐以前居住的那個地方，雖然沒有經歷但也能依照描述來想象。

    兩個世界的主宰都是人類，這是為數不多的相同點。

    在這個世界，沒有「真菌」

    也沒有「細菌」，黏菌是一種巧妙地鎖死了自身突變的物種（因為是

    所以不想解釋），人類的自愈能力在進化中變得很強，對骯病毒和病毒的抗性也

    非常高，因此在這幾年才有醫學方面的研究，主要對象是基因病，借助分子鑷子

    來治療。

    同樣的，因為黏菌的恒溫能力和人類的自愈能力，衣物是不需要的。

    因為食物統一，也不存在廚藝和菜式（最多是一些調味劑）。

    因為黏菌的分解能力和這個世界長歪的，使氨無毒的代謝系統——尿液中含

    有的不是尿素而是氨氣，甚至連公共衛生系統也不需要。

    各種欲望的不存在（更何況還有「鎮定劑」）極大的降低了私欲，這個社會

    借助機器的力量達到了必需品的按需分配。

    「這種社會怎么可以！這個世界的人類就該是冰戀秀色之類的?？?，現在的

    輕口味是什么情況啦，烏托邦是什么東西，負分，滾粗！」

    jiejie總結了她的說辭，于是我舉起了刀。

    「因為海中植物制作的鎮定劑擺脫了yin亂，取悅雄性而空前發達的大腦用四

    代人一百年，其中前十年還沒有找到火，就從原始社會超越了地球科技的開掛種

    族就全體便器化吧！人類全部去死好了！」

    她還在說著。

    我收起了刀，跑到倉庫中掏出一張床，床邊的機械臂閃著寒光。

    那是用這個家伙賣皮制品的錢買到的，自動化解剖臺。

    她的臉上露出恐懼，下半身卻伴著接連不斷的高潮噴出水流。

    把頭骨打開，把肌rou切開，一根根rou眼依稀可見的神經纖維被摘出，蒼白的

    大腦在手中顫動。

    精度有限，下次練習一下換手工吧，當然還是不會進行麻醉。

    她顫抖地從房間走出，皮膚滲出血液，濁液從大腿上流下，明明是松軟的黏

    菌卻踩出了水聲。

    「對不起……」

    聲音有些嘶啞，好像在忍受著極大的快感。

    我沒好氣地隨手切開肌rou，骨骼上布滿小刺，血液汩汩流出。

    搖了搖頭，我將手上的神經丟入榨計機。

    欣喜、狂亂，欲望將她的面龐扭曲，連肢體也在亂舞間倒下。

    我沖上前去一肘擊，將她倒下的身體按在墻上，順勢摟住，只是過大的刺激

    使所有神經保持興奮，條件反射中止，她沒有辦法像往常一樣咳出帶血的肺葉。

    割開她的臉頰強迫她醒轉過來。

    「因為你的制止，我已經一個月沒有使用鎮定劑了呢，」

    待她睜開眼睛，我一記膝擊補在腹部，「別想其他人怎樣怎樣了，你要重口

    的生活，那我便給你。給我好好地負起jiejie的責任??！」

    我捧住她的臉，用兩排五百萬年前還曾啃食生rou的牙齒，咬破她的唇。

    血的咸味如同淚水，在口中彌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