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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登記處。 “您好,請幫我查一個人?!备ダ椎律焓智昧饲棉k公桌的桌面,企圖引起護士長的注意。 護士長瞥了他一眼,沒應答,她肩上掛著電話,手里在登記信息,還要時不時的和兩邊的傷員說上幾句,可謂是一心幾用。 這里不是警察局,弗雷德耐下性子,又溫和有禮地問了一遍。 這回,護士長卻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她繼續低頭講著電話,看這情況一時半會是騰不出時間來。弗雷德轉頭環顧了下四周,到處涌滿了戰士,輕傷的、重傷的、性命垂危的、默默抽煙的、蒙頭哭泣的……空氣里漂浮著傷口潰爛、血腥的味道,讓人不好受。 別人好不好過他無所謂,他記掛關心的只有微微。找不到其他護士,他便又將注意力轉了回來。連問三遍都得不到回答,他干脆伸手按住了座機上的掛斷鍵,咔嚓一聲,通話斷了線。護士長繼續喂了好幾聲,這才反應過來,她一臉責備地抬頭,正想數落這個罪魁禍首,卻弗雷德搶去了話端。 “請幫我查一個人,她叫若曦﹒袁?!?/br> “我們現在忙成這樣,你看我有時間做這事嗎?”護士長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想繼續撥打電話,卻被他用手擋住。 “我是來自于柏林的警督,受元首之命到這里辦案,請給予方便?!彼喡缘刈晕医榻B了下,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而又道,“如果這件案子搞砸了,倒霉的不光是你,而是你的院長,甚至整個醫院!” 他的語氣并不尖銳,甚至是平淡的,卻威嚴十足,讓護士長不由自主地抬頭去看他。只見那雙幽幽藍眸中射出了精銳的光芒,他臉上肅穆的神情讓她意識到,這一句話絕不是隨便胡謅來恐嚇她的。 她妥協,放下手頭的事,問,“你要查誰?” “若曦﹒袁?!?/br> 護士長戴上掛在胸口的老花眼鏡,拿起厚厚的寫字板翻查了起來,一頁接著一頁翻過,她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卻始終找不到這個名字。 “姓什么?” “Yuan?!?/br> “不是德國人?”她問。 弗雷德搖頭,道,“中國籍?!?/br> “部隊里竟然還有亞洲人?!弊o士長不可思議地嘀咕了聲,繼續查找。 可是從頭到尾全部都翻了一邊,還是沒有這個名字,她搖頭,“查無此人……” “這不可能!”弗雷德打斷她。若不是他在暗中做了手腳,以林微微這個普通醫護人員的身份,恐怕還上不了返航的運輸機。所托之人親手將她送上飛機后,隨即發了一份電報給他確認,從頭到尾沒有半點紕漏,而現在她卻說找不到袁若曦的名字…… 護士長沒和他爭辯,而是直接將登記板遞給他,道,“你自己找?!?/br> 弗雷德伸手接過,從首頁到尾頁,幾百個名字,一字不落地查看了起來??墒?,確實如護士長所說,里面沒有她。 怎么會這樣?他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照理說不可能會出差誤。弗雷德心急如焚,卻還要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快速地轉動著腦筋,思考著下一步該怎么走。 “會不會有人沒有登記進去?” 聽他這么一提醒,護士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登記板上的都是醫院已經接收了的,準備即日入院,而外面空地上等著的人還沒來得及登記入冊。他們今天上午剛被送到,我們沒有病床,要不然你去外面找找,看一下有沒有你說的人?!?/br> 弗雷德低聲道了聲謝,將登記冊還給她,轉身便走??盏厣厦苊苈槁榈亩际侨?,一眼望過去叫人眼花繚亂。弗雷德和手下兵分兩路,一個個仔細地找過去,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突然那一頭傳來部下的叫喚聲。 弗雷德立即調轉步伐,向那邊走去。終于,在茫茫傷兵中,他看見了她! 他的呼吸一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就這樣,了無生氣地躺在角落里,臉色蒼白如鬼??匆娝@模樣,心頭上就像被插上了一把刀,很痛,很痛……除了痛,他已然感受不到其他。 “上校先生,您要找的人是不是她?” 身邊的聲音讓他霍然驚醒,他點了點頭,控制住翻騰在眼底的情緒,道,“是她。帶她去治療?!?/br> 接到命令,立即有人走入醫院去進行交涉。弗雷德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自己克制不住感情,在外人面前對她做出什么親昵的舉動出來,只能遠遠地守著她。等了半個世紀那么長,也許只是五分鐘,終于安排妥當,有醫生匆忙地走了出來。 “您好,我是副院長特利爾,不知道您從柏林調派來,失禮的地方還請見諒?!?/br> 弗雷德伸手和他握了下,道,“我受命前來公干,希望你們醫院能夠盡全力配合?!?/br> 特利爾忙不迭地點頭,蹲□體替微微做了個簡單的傷口檢查,道,“傷勢還算穩定,你們跟我來?!?/br> 弗雷德走了幾步,又喊住特利爾道,“這個病人對我的任務很重要,我希望她醒來后,在接受調查時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所以……” 他話雖沒說完,但副院長已經了然,接口道,“您放心,我會安排一個單獨的病房間給她?!?/br> 弗雷德道,“感謝您的配合?!?/br> “應該的應該的?!?/br> 因為弗雷德的關系,林微微理所應當地得到了特殊照顧。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手術之后,她被轉去了特護的單人病房,這里一般入住受了傷的高官。 忍了一整天,四周終于安靜,房間里只剩下他和她。坐在床邊,弗雷德深深地凝視她,她走之前的笑容在眼前晃動,那么歡快、那么生動、那么明媚、那么朝氣蓬勃,可現在的她……卻脆弱得連呼吸都困難,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一般。 心再度疼了起來,日日夜夜的思念在此刻陡然變得強烈起來,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洶涌而起的情感。在她面前,他不需要偽裝,裝滿一腔哀慟,心如刀割般。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輕輕地觸碰她的臉,心海深處掀起一股無力的恐懼感。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失去過一次,所以現在才會充斥著這種失而復得的感激。 她的手即使冰涼,可那觸感卻是那么真實,她終于回來了,回到他的身邊。他看著她,守著他,一眼不眨,不敢移開視線,不敢松開雙手,生怕自己會再次失去她。這一次,哪怕是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他也不會再放開她了。 胸口的傷被醫生包扎了,卻還隱隱的有血跡滲出,也許是因為痛,她眉頭緊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