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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br> 溫柔的笑臉在眼前晃動,堵住了她即將沖口而出的賭氣話,可是想到下午他和溫舍的對話,還是生氣,于是轉過了頭去不想理他。 見她撅著嘴,這小模樣挺逗,他一下子沒把持住,勾住她的下巴,飛快地在她唇上親了一記。 被人偷吻,她有些氣惱,伸手推了他一把。她力氣其實也不是很大,只是魯道夫踮腳攀在墻沿上,本來立足的地方就小,再被她這么一推,登時失去平衡仰天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跌進了灌木叢,好不狼狽。她本是無心之舉,再見到他摔得那么慘,心中一陣愧疚,怎么也生不起氣來了。 “你半夜三更找我干嘛?”她問。 “送你花,還有就是想問你,為什么生氣不理我?!?/br> “我沒有?!彼吡寺?,別開眼。 將她的口是心非看在眼里,他的臉上堆滿笑意,三兩下從地上爬起來,道,“既然沒有,那就和我約會去吧?!?/br> “現在?” “對,現在?!彼戳丝词直淼?,“我帶你去個好地方?!?/br> “我寧愿睡覺?!?/br> “真的不去嗎?” “不去?!?/br> “真的嗎?”他的聲音低了下去,眼中充滿了失望。 “……” 信誓旦旦地說好打死不再理他,結果不到十分鐘,她就妥協了。將花扔在桌子上,她轉身撲向他的懷抱。 在他的幫助下,林微微小心翼翼地爬出窗口,魯道夫不解地看著她,問,“為什么有門不走,非要爬窗?” “這個時間點,我們這不叫約會,叫偷人。既然是偷,當然得鬼鬼祟祟,這樣才夠刺激!” “……”他很是無語地看著她。 還以為他說的好地方是哪里,原來就是下午部隊露營整修的河邊。雖然人去樓空,但東西還留著,鍋子、桌椅、酒瓶扔的比比皆是。 “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她白了他一眼。 “有你的地方都是好的?!?/br> “油嘴滑舌,討厭!” “女人不都喜歡聽綿綿情話?” “我不是女人?!?/br> “那是什么?”他驚訝地揚起眉峰,似乎被嚇到了。 “女神!”說罷,她做了一個紐約自由女神像的動作。 魯道夫啞然失笑。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伴著嘴,就好像是曾經年少時的簡妮和公子爺。畢竟在戰爭期間,不敢太招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兩人沒點火。 河邊濕氣很重,盡管已是六月,卻還是有些冷,魯道夫脫下軍裝罩在她的肩膀上。 “這里黑漆漆的,你到底拉我來看什么?” “星星?!?/br> 聞言,她抬頭,黑綢緞般的天幕上什么也沒有。 “星星呢?” “起霧了?!彼行o奈。 “我回去睡覺?!?/br> 見她轉身要走,魯道夫急忙一把拉住她,伸手圈住她,用力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我想你,想了一整天,陪我一會兒吧?!?/br> 他的語氣中帶著懇求,讓她不忍拒絕,沒有掙扎,乖乖地窩在他的懷里。 黑暗中,四周不斷地升起了點點淡黃色和瑩綠色的光點,仔細望去,是螢火蟲。沒有星光的夜晚有這些小家伙作伴,是不是也是一種浪漫?它們振翅飛翔,微弱的光芒,聚集在一起,照亮一方天地。 “這是什么?” 他一時沒明白她的話,不禁挑了挑眉。 林微微掙開他的懷抱,指著河岸邊草叢中飛動的亮光,問,“這種飛動的會發光的蟲子德語叫什么?” “Gluehwuerm?!彼f了一個單詞。 她跟著重復了一遍,哈哈笑道,“會發光的小蟲子,這可真形象?!?/br> “中文呢?怎么說?” “Ying Huo g.” “??”她說得太快,他一下子沒領悟過來,一臉問號。 她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錯開了話題。螢火蟲一閃一息,就像一盞盞小燈籠,漫天飛舞,柔和了沉寂的夜色。望著它們,她不禁想,那些在戰爭中死去了的人,是不是當他們找不到天堂入口時,靈魂就會變成螢火蟲來照亮夜間的路,給同樣迷路的人帶來一絲微弱的希望? 眼前有微弱的熒光騰空飛過,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結果卻撲了個空。明明近在眼前,偏偏觸手不可及。 “魯道夫……” 聽到她叫他,他將目光投向她,眼中閃過疑惑。 “替我抓一只螢火蟲?!?/br> “好?!?/br> 找來一只裝鹽巴的玻璃瓶,將剩余的鹽清空,她拖過一條長板凳,離他不遠處坐了下來。魯道夫卸□上的武器裝備,卷高袖子,任勞任怨地滿足她的愿望。 “這里,這里。左邊……那里?!蔽⑽牙锉е孔?,亂指揮一氣。魯道夫很是無奈,已經十年過去了,可這個小笨蛋還是左右不分。他慢慢地摸出了一些規律,一般她說左多數是右,說右多數是左,再到后來他索性不去聽她的指點了,還是自己的眼睛最靠譜。 林微微撐住下巴,望入眼中的是他忙碌的身影,心里騰起一種感覺叫幸福。如果不是在亂世,他們將會是一對簡單而幸福的小情侶。 她只要一只,而他卻為她抓來了一瓶子。她突然想起來這么一句詞,為我抓滿一百只螢火蟲,我就嫁給你。她晃了晃瓶子,暗忖,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只。 玻璃瓶里散發出一閃一息的熒光,劃破了夜幕。她牢牢地抓著手中的瓶子,感覺就像是是握住了她的希望,即便沒有星光的璀璨,也一樣能照亮心扉。 “魯道夫,夠啦!”她伸手向他揮了揮。 他瞄了她一眼,隨手擦去額頭的汗,走回她身邊,靠著她坐下來。 “今天下午,我看見你和溫舍在一起?!彼遄弥Z句,說道。 “對,我們去當演習評委了?!?/br>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咬著嘴唇,繼續說道,“我聽見你們的對話了。他讓你注意形象,不要因為我這個外族人搞砸了自己的將來,聽到這話我心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