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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化學醫藥方面取得巨大的成功,有一部分也不得不歸功于這些被犧牲掉的人們。 剛才那么殘忍地對付她,現在竟良心發現帶她來看醫生,這人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你這小子,又出了什么事?讓你少喝點酒,少抽點煙,總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等了沒多久,門口就風風火火地走進一個身材短小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一邊走,一邊嘟囔。林微微一顆心本就夠忐忑不安了,但在看到了這個醫生后,瞬間提到了喉嚨口。 是他!在她還在里賓家做工的時候,曾被一個鬼醫綁架過一次,后來還差點死掉!真是做鬼也不會忘記他,這個叫邁爾的變態醫生! “不是我,是她。給她看一下腳,包扎好?!?/br> 聞言,邁爾看了眼林微微,然后皺眉道,“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你?” “沒有,沒有見過!”她趕緊回答,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是鬼畜醫生,一個是鬼畜男,哎約,鬼畜一家大團聚!冤家路窄啊路窄,天雷地火,你來得再猛烈點,干脆一下子把我劈死算了。 弗雷德明明說把他送上了法庭,可他為毛會在這里?不過,像他這種激進分子,再也沒有比集中營更適合他的地方了,這里他可以自由做實驗 ,自由解剖,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在為帝國做貢獻,這簡直是天命所歸??! 他和弗里茨臭氣相投,變態程度不分上下,勾搭上成一對是理所應當。 邁爾蹲下看了眼她的腳底板,然后道,“這是怎么回事?” “少屁話,你只管醫救?!?/br> 聽他這么說,邁爾便閉嘴不言。拿來鑷子、手術刀、棉花等醫療器具,然后替她的傷口消毒,一片片玻璃地挑了出來。 痛啊雖然不是十指連心,但這感覺也是痛徹心扉。實在不想在弗里茨面前丟人,林微微只能咬住嘴唇,弄得唇上也是傷痕累累。 每挑出一塊兒玻璃渣,她就忍不住要親切慰問一下弗里茨的祖宗十八代。丫的這廝簡直不是人,這么暴虐,以后鐵定木有好下場! 忍得滿眼淚水,還要不停地催眠自己不痛,一點兒都不痛。到最后,她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叔啊,你為毛不給我打點麻醉?臥槽,我要活活被痛死鳥。 等他完成工作,她也幾乎虛脫了,攤在病床上完全坐不起來。一身汗,一臉淚,沒有人能比她更狼狽。沒想到她林微微還有這種隱忍的精神,不去當兵上前線簡直是浪費! 將她的腳仔細地包好,邁爾道,“三天不能下地,一個星期不能碰水。等幾天,再來這里換藥?!?/br> “三天不能下地?那我還要她來做什么?”弗里茨一聽,頓時露出不悅的神情。 “這么多傷口,沒幾個星期的將養,好不起來?!边~爾聳肩,但隨即又道,“你要是不要她了,那就給我,我拿來做實驗,無所謂腿好腿壞?!?/br> 弗里茨沉默,林微微一顆心砰砰直跳,前有鬼畜男,后又有鬼畜醫生虎視眈眈,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啦。被虐死,還是被解剖,這是個問題。 “不行,這女人我還有用,不能給你?!彼伎剂税胩?,拒絕。 邁爾走過來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手伸了一半,還沒碰到他就縮了回來,干笑幾聲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一個囚犯,還帶來這里看什么醫生……” “她不是囚犯?!彼瘩g。 “在集中營里不是囚犯是什么?” 他沒接話,拉起林微微就走。 那些傷口碰到地板,頓時如火燎火燒一般地劇痛,偏偏他還要大步流星地走。 “三天不能下地,弗里茨?!惫硇筢t生的聲音從后面追了上來。 走到外面,他突然停下,然后轉身看著林微微,笑得邪魅橫生。 “不能下地,那你說你還能為我服務些什么?” 我擦,他說得曖昧,林微微聽得背脊涼颼颼,他該不會是想要…… 不 要 ??! 作者有話要說:小虐怡情,再忍忍,再忍忍哈。 第九十九章 集中營重逢(上) .可她才休息了一天,弗里茨就氣急敗壞地到處找她。 “誰讓你休息的?”他陰鷙地看著她,“洗澡水沒人放,咖啡沒人煮,就連煙灰都沒有人收拾!” 面對他的指責,她欲哭無淚。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還真以為他會良心發現放她一碼,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無恥混蛋一直都在把她當成獵物耍著玩。給她包扎傷口,不是因為動了惻隱之心,而是他不想太快弄死自己的玩具。 碰到這種變態,真是無話可說!林微微一言不發地把鞋穿上,然后跟著他上樓。短短一道樓梯,卻走得比紅軍長征還艱辛,每一步都是踏在刀尖上,那些傷口火辣辣地,就像是被利器再度割開了一般的難受。 他回頭看了林微微一眼,明明見她臉色蒼白,額頭的流汗幾乎被冷汗淋濕,卻還不動聲色。 在皮座椅上坐下,道,“去給我把白蘭地拿來?!?/br> 拖著步伐走到酒柜前一看,差點沒暈過去,玻璃櫥窗里啥酒都有,就是沒有這種叫做白蘭地的。 一回頭,正好對上弗里茨兩道深沉的目光,只見他悠閑地靠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著她。他抿著嘴唇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雖然沉默,可臉上的神情卻分明在說,求我,快點求我! 弗里茨,算你恨,每天變著花樣來整我,都不帶重復的!林微微咬咬牙,暗道,你要我求你,我就偏不求你,士可殺不可辱,丫的有種你殺了我??! 但,不蒸饅頭爭口氣的后果就是…… 自~ 虐~~ 等她從酒窖里將酒那上來的時候,衣服里外濕了一層,不但衣服汗濕,連鞋子也濕了,卻是血。每走一步,地上就印出一個鮮紅的印子,看得人觸目驚心。 弗里茨沒想到這女孩個子不大,性子還挺硬,寧愿活受皮rou之罪,也不肯低頭向他妥協??粗凰K的地板,他一皺眉頭,本能地想要發難,沒想到張了嘴卻失了聲。 林微微替他拿了酒杯,并倒滿,正打算將酒瓶子放回酒柜,卻被他一把拉住。 “整瓶酒都留下?!?/br> 見她將酒放在桌子上,他伸手一撈,拖了一把椅子過來,拍了拍,道,“過來,給我修指甲?!?/br> 將指甲鉗之類的工具找出來,然后在他身邊坐下。他伸出手,第一次看見他沒帶手套。這雙握槍的手卻長得像彈鋼琴的手。手掌很寬,手指很修長,強勁而有力。 他閉著眼,啜著小酒,一臉享受。 硬不過他,只能忍,百忍成金??! 低頭工作,權當在給一頭豬在剃毛。 摸到他的手心里有些凹凸不平,她不禁多摸了兩下,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