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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懵懵懂懂,真不是吾輩能輕易領悟的。 別看呂斯長得不起眼,但文化修養絕對是高,和他比起來,她真實慚愧。上輩子還是林微微的時候,窩在家里看得都是,如非得已,四大名著幾乎不碰。 在空中碰到她敬佩的目光,呂斯有些靦腆地抓了抓頭發,“要是不夠看,我那里還有?!?/br> “夠了夠了。這些夠我看一年了?!彼Φ?,隨手翻翻,找了幾本看得順眼的出來。 出于禮貌,兩人閑聊了幾句,這時,突然有部下來找呂斯。不知道那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只見他神色一變,匆匆地告別出了門。 呂斯走后,她便將書收了起來。默默在心里嘆氣,真是對不起這位仁兄的熱情,估計這幾本書也只是堆積在家里吃灰。改明兒還是去書店挑一些八卦雜志、愛情什么的,反正只是打發時間嘛,用不著那么精辟。 因為閑著蛋疼,林微微就下樓去幫克羅茨太太一起打掃花園,春天來臨了,很多樹木需要修剪,以便開出更好的花蕾。 白色鈴蘭,花語幸福與圓滿,是唯一一種能在零下幾十度里傲然開放的花。用剪刀剪下一大把,插在花瓶里,微微打算放在自己的房間里慢慢欣賞。 正忙的快活,忽然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是給簡妮﹒布朗。 這里認識她的人不多,除了弗雷德,就是弗里茨,后者基本可以忽略,而前者也不太可能啊。 會是誰呢? 她放下花瓶,好奇地拆開信看了一眼,卻在剎那間如同一座雕像般凝固住,手腳僵硬,唯獨一顆心無法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當真是萬物皆止,唯吾心動??! 信紙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我在華沙,明天下午四點在維爾納大街的咖啡館見。這句話是由打字機打出來的,但這落款處的簽名,卻是用鋼筆寫上去的。只需一眼,她便認出了他的筆跡。 沒錯,這是魯道夫的簽名,寫信的人是魯道夫! 他在華沙,他竟然來了華沙! 是弗雷德告訴了他,她的現狀嗎? 林微微捧著信,心潮翻滾,幾乎不敢相信,可信紙上清清楚楚是他的簽名。信里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她卻看了一遍又一遍?;瓴皇厣岬鼗氐阶约旱姆块g,連克羅茨太太的叫喚,她都沒有聽見。 太久沒有見面,不是不想,不是不愛,只是一直都努力克制著。而如今,這一封信就像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一旦打開,思念便如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閉起眼睛,腦中便涌起往事一幕幕,他的吻、他的愛交織在一起,變得無比得清晰。告別的那一日,在電車里,他寧愿放棄自己的生命安全,不顧一切地探□體來撈她。他被碎玻璃扎了一身,他的血一滴滴落到她的臉上,他用自己的身體幫她擋住危險,在死亡和劇痛面前,還是不愿放手。 在萊茵河的巖石上,他曾說過,他會用心來找她;在傾斜了90度的電車里,他也曾說過,這一輩子就算死也不會放手了。曾一次次吻干她的淚水,曾一次次訴說他對她的情,不愿和她分開,每一秒的相處都是至寶。 那一句句誓言,那一遍遍親吻,刻在腦中如印記,帶在臂上如戳記。不敢想,不敢愛,苦苦地去壓制,強迫自己去忘記,可是到頭來不過短短幾個字,便讓一切又死灰復燃。 那么深情的少爺,如何能忘?對他的情意,如果不是愛,那又是什么呢? 將信按在心口上,她忍不住熱淚盈眶。魯道夫,我等你好久了,等著你來找我,等著你來娶我,等著你來兌現諾言!等得我心都痛了…… 不禁要想,如果那一天在柏林,在酒店外面,她選擇的人是魯道夫會是什么樣子?不顧一切的愛情,連她自己都沒有做到,又如何去要求別人? 恨不得時間能跳過,可偏偏一分一秒都過得這般緩慢。在分離了500多天,她竟連一天也等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正在床上輾轉難眠,就聽克羅茨太太在外面敲門,有人打電話找她。 懷著希望爬起來接過一聽,電話那頭卻傳來弗雷德的聲音,心底的那股失望無可言語。 她以為是魯道夫,她也希望是他,那么久沒見,容顏可以褪色,聲音也可以淡忘,唯獨心里對他留存的那份感情依舊未變。 “你的聲音不對,是不舒服嗎?” 在電話里聽他這么問,眼眶一熱,眼淚再度流了下來。悶悶地流淚,默默地心痛,暗忖,為什么,電話那一端的人不是她所思念的那個人? “怎么了?”弗雷德是何等心細的人,見平時嘰嘰喳喳的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啞巴,不禁追問。 悶了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你什么時候回來?” 聽她這么問,他松了口氣,忍不住語調輕松地打趣,“怎么?才幾天不見,你就思念我了?” 顯然他是誤會了,以為她的不開心是因為他。心情不佳,自顧不暇,林微微不想解釋。 見她不答,他安慰道,“我很快就會回來了?!?/br> “弗雷德?!彼偷偷亟辛艘宦?。 “呃?” “我,我想問你……” 一句話說了一半,沒了下文,他問,“什么?” 她咬了下嘴唇,還是忍不住將心底的疑問問出了口,“魯道夫在不在柏林?” 聽她這么問,電話的那段頓時沉寂了下來,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壓抑??床灰娝谋砬?,見他不答,林微微又追問道,“他是不是已經不在柏林了?” 半天后,才聽見他生硬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你問這個做什么?” “因為,因為我想知道?!?/br> 聞言,弗雷德突然笑了起來,一字一頓地問道,“簡妮,你的心里除了他,到底還有誰?” 本想告訴他今天她收到信的事情,可被他這么也一堵,到嘴的話又縮了回去。他在電話那邊責問,而她卻在這頭沉默不語,不作答不是因為自己找不到答案,而是怕答案太傷人。 逃避他的親吻,逃避和他親熱……她的心里有誰,這不是很清楚的事?一向精明的他怎么會不知道?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問?愛情啊,就像一張大網,縱橫交錯,被困在中間的人,誰都脫不了身,誰都已身不由己! “別人說真心換真情,可我的真心卻換來了傷心!簡妮,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彼穆曇艉芾?,他的話也很尖銳,受了傷后就像一只刺猬,豎起滿身的刺,來保衛自己最后一點尊嚴。 “對不……” 她想道歉,可是電話那一頭已經被掛斷,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望著電話發了半天呆,一時無措。 弗雷德生氣,因為愛她得不到她的回應,可是,她也覺得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