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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在歷史上就是一個敗筆??! 見她精神不濟,整日病怏怏地躺在床上,逢人就唉聲嘆氣地搖頭,一臉世界末日的模樣。終于,好修養的弗雷德也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拖起來,塞進車子里。不知道他和開車的小哥說了些啥,汽車一路馳聘,兩邊景物飛快地向后倒去。 林微微懶散地靠在座椅上,仰頭看著窗外的天邊,隨口胡謅道,“你要帶我去找魯道夫嗎?” “……” 沉默了一會兒,他問,“你的心里難道只有他?” “是啊,我……” “簡妮,”他打斷她的話,道,“如果這一輩子你都見不到他了,你該怎么辦?” 林微微一愣,原本彎著的嘴角頓時垂了下去,大哥,戰爭和現實的殘酷,我已經親身領教了,你用不著這樣打擊我! 見她不答,他又道,“珍惜眼前人吧?!?/br> 眼前人?這是在說誰???你嗎? 可是看他神情凝重,到了嘴邊的玩笑話便又吞了下去。車子行駛了一會兒,終于停在山腳下,茂密的山林前是一座半大不小的莊園。一抬頭,滿山遍野是牛羊啊。 這里曾是捷克的領地,可現在屬于德國,所以農場上也插著鮮紅的萬字旗。遠遠地看見他們車子過來,便有人迎過來,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約莫六十來歲,大概是這里的負責人。 兩人握手寒暄了幾句,就聽弗雷德轉頭問她,“會騎馬嗎?” “會一點兒?!币郧昂汪數婪蛩麄內ハ牧顮I的時候學過,就是水平欠佳。 “那就好?!彼蚯f園的負責人點點頭,那人便笑瞇瞇地牽了一雌一雄兩匹高頭駿馬過來。 “這里有一座波西米亞王朝時代所建的城堡,已經近三百年歷史了,我們騎馬上去看看吧?!彼ㄗh。 這么烈的太陽,能說不嗎? 當然不行! 所以林微微只能乖乖地換好騎裝,爬上馬背,一路屁顛顛地向皇宮挺進。城堡被建造在山頂,其大小幾乎等于一座城池了,按照17世紀的建造技術,估計要幾代子孫才能筑造起如此宏偉的建筑物。光他后花園,就能相當于現代的一個小型飛機場了。宮殿從上到下有3-4層,其中房間無數,一個獨立的藥房、一個獨立的酒窖釀酒、還有獨立的宴會廳……雖然已時過境遷,還是能看出當時國王極盡奢華的享樂。 “唉,霸權主義就是好,國王隨便一句話,便能讓人們為他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鞭D頭,瞧見他正在看自己,神情古怪,她不禁反問,“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聳肩,在這個話題上不置可否。*. 兩人圍著這個超大的花園走了一圈,直到馬兒都走累了,還沒見到盡頭。轉角處,一大片平臺突顯在天地之間,從上俯視下去,可以望見整片森林和波光粼粼的河流,確實美不勝收。 山頂的云很低,風很大,張開雙手,希望自己能像一只小鳥,隨時可以展翅而去。 正胡思亂想,肩膀突然被人按住了,她回頭,正好撞入弗雷德的雙眼。他的眼睛就和身后的天空一樣,蔚藍無邊。 見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淡淡一笑,伸手指向東方,道,“再過去一點,就是波蘭了?!?/br> 波蘭,唉,可憐的波蘭啊~~~~ 要說納粹攻打波蘭也是必然,誰讓波蘭的地理位置這么尷尬,鑲嵌在東西普魯士之間,硬生生的將德國一分為二。德國以收復波蘭走廊為由,開始了戰爭,但即便波蘭態度緩和,同捷、奧一樣愿意歸順,二戰的硝煙也在所難免,因為希特勒在乎的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波蘭。將猶太人趕出歐洲大陸,為日耳曼人創造更大的生存空間,讓德意志人民回歸帝國,這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一想到戰爭,心里頭就涌起各種煩躁,各種壓抑。無良老天爺真是太混蛋了,將她扔到這個人類史上最黑暗的20世紀,當真是步步驚心,一不留神就是尸骨無存啊。 悶悶地看了會風景,天邊突然飛來一朵烏云,擋住五光十色的太陽。漸漸起了風,原本被日光照得滿頭大汗的林微微,頓時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天際云層滾動,看這樣子八成是要下雷雨了。 本來就興致缺缺,所以也不覺得有什么遺憾,趕緊跟在弗雷德身后晃下山。兩匹馬一前一后,誰知剛下到半山腰上,就見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不要站到樹下,會被雷劈到的?!备ダ椎碌脑捯舨怕湎?,只見一條銀蛇張牙舞爪地從滾滾陰云中鉆出,伴隨著鞭炮似的一連串的打雷聲,瞬間點亮了陰暗的天空。 林微微嚇了一跳,趕緊驅馬從樹蔭下跑了出來,走了沒幾步,豆大的雨點便無情地砸向大地。 被雨打濕的山道滿是泥濘,而下坡又蜿蜒崎嶇,林微微騎術不精,每一步都走得驚心動魄。弗雷德見她東倒西歪,一顆心也跟著砰砰直跳,不敢冒險,索性找了個山間小亭先躲過這場雨再說。 “都你都你!非要拖我來這里,還遇上這種鬼天氣?!辈粷M的聲音剛出口,就被狂風吹散。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里?!彼戳怂谎?,道,“我看你整天無精打采,原本想帶你來這里散心?!?/br> “我心情不好是因為……” 見她話說一半,沒有了下文,他不禁追問,“因為什么?” “因為我覺得自己像是在坐牢?!?/br> 聞言,他眼中的光芒一斂,道,“你在怪我不讓去瑞士?你知道,我其實是為你好?!?/br> “那如果說,我讓你和我一起去瑞士,也是為你好,你信不信呢?” 他看著她沉默半晌,那目光深邃而精銳,“簡妮,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想救你們的命,你,魯道夫、海因里希,還有埃里希?!彼蛲ね饷苊苈槁榈挠旰?,無奈地道,“可惜你們一個個都不領情?!?/br> “你怎么知道我們一定會死?在首領領導下的第三帝國是如此強大,為什么你不愿去相信,有一天我們可以征服世界?” “征服世界?”她笑了笑,暗忖,是的,你們差一點兒就做到了,真的就只差那么一點點。不過,成王敗寇,勝者譜寫歷史。 她的笑容有些刺眼,他不喜歡,于是冷冷地道,“我們有最先進的武器、最有效的戰略、最堅貞的戰士……” “還有最冷血、最瘋狂的首領?!彼幼?。 “他是我見過最有說服力、最有能力的首領?!彼a充,“是他一統德意志民族,是他帶領我們走出金融危機,是他讓我們一洗戰敗恥辱,沒有人比他更值得我們效忠和敬佩?!?/br> “即便他讓你們毫無意義地去送死?”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說了一句和魯道夫一樣的話,“吾之榮譽即忠誠,無論結局如何,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