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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似乎不錯,看他這模樣,估計又八到了不少新鮮情報。 一個旋轉,看到有人在看自己,是之前一起跳過舞的年輕人。她笑了笑作為回禮,忙拉了下弗雷德,道,“這個人也是瑞士人,剛邀請我跳舞,我怕露餡,所以沒敢和他說話?!?/br> 弗雷德抽空瞥了一眼,道,“威爾斯多夫家族的人?!?/br> “很牛嗎?”沒聽說過誒。 但是,弗雷德只說了一個名字,她立馬就沸騰了。 “勞力士表廠的創辦人?!?/br> 勞力士?。?! 臥槽,還有比他們更牛的么? 林微微亢奮了,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悲劇啊悲劇,還能重新來一次嗎?話說,要是能傍上醬紫的大款,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就都圓滿了。 她沉思,而他也在沉吟,“他們來自于日內瓦?!?/br> “他說的德語口音和我學的不一樣?!?/br> “日內瓦是法語區,”他沉默了會,道,“你剛才的做法是正確的,我們身份特殊,還是要保持警惕?!?/br> 雖然很想傍大款,但小命更重要,林微微只得順從地點頭。 弗雷德看了她一眼,然后將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十字架。他伸手點了點,問道,“你信這個?” 半路出家的半吊子!-- 但也算是信吧,生活在這種年代里,有信仰的人總比較容易生存下去,就當是個精神支柱。 “這個十字架哪里來的?” “以前去教堂的時候,一個神父送的,不過后來就再也沒見過他?!?/br> “那個神父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呢?林微微一下子被他問蒙了,怎么也想不起來那個長得和克魯尼很像的帥伯伯叫什么,實在是記名無能。 見她皺著眉峰糾結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索性替她說了,“是不是叫費格萊茵?” 林微微一怔,問,“是他,你怎么知道?” 他嗤笑了聲,道,“威斯巴頓的教堂就那幾個,被捕的也就那些?!?/br> “什么被捕?”她不解地望他。 弗雷德沒回答,只是沉默半晌,“把項鏈保存好,不要丟了,說不定以后會用到?!?/br> 就算他不說,她也不會扔掉,所以并未拿他的話當回事。但沒想到,在幾年后,這條項鏈竟然真的成了救命的神物! 第八十六章 吞并捷克 納粹再度給捷克政府施加壓力,大張旗鼓地要求兩國合并,如果不同意,德國將對捷克絕不再手下留情,而與此同時,德軍的大部隊也確實已聚集在蘇德臺地區整裝待發。只要這位首領一聲令下,捷克將不復存在。 沒有英法盟軍的支援,可憐捷克孤掌難鳴,總統貝納斯被勒令辭職,流亡海外。這樣一來,整個國家更是群龍無首,納粹乘機安插了一個新的傀儡總統。短短幾天,捷克被吞并的命運就基本被定了下來。 當人們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已是3月15日,大批武裝德軍裝甲部隊開進捷克首都布拉格。德軍將軍在布拉格廣場向人們群眾宣告,從今日起,我們即將譜寫歷史,德捷將不再有邊境,捷克將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而成為偉大的第三帝國的一部分。 可惜,他在說這話時,沒有迎來像奧地利人那樣的歡呼,而是一片叫罵與哭聲??匆娮约旱膰蚁仁潜环指?,現在又被占領,人們一邊被迫向德軍行著舉手禮,一邊傷心無奈地痛哭流涕。 當這一幕發生的時候,林微微和弗雷德也混在人群中。 眼里看著大軍進駐,耳邊聽著人們嚎啕大哭,她心血翻騰,忍不住也熱淚盈眶了。38年的中國也正在被日本鬼子侵略,眼睜睜地看著祖國被敵人侵略,還要被逼著去學入侵者的語言和文化,自己的人民從此成了二等公民,燒殺擄奪,這種切膚之痛她感同身受! 弗雷德轉頭,卻看見她在那里默默地流淚,不禁有些不悅。作為帝國的戰士,他此時的感受無疑和她相對的,他自豪、他激動、他的內心在歡呼……因為他生于強國、處于戰勝者的立場在看待這一切。讓他不明白的是,簡妮同樣是帝國的臣民,為什么她沒有和他一樣的心情? 當然不會有,因為簡妮身體里是林微微的靈魂,一個中國人的靈魂??! 她嘆息,口氣無奈, “捷克人終于等到這恐怖的結局了?!?/br> 聞言,他緊皺起眉頭,接口道,“恐怖的結局勝過于沒有結局的恐怖。他們應該慶幸,我們是和平地進駐,而不是武力攻打?!?/br> 被他這么一堵,她頓時無語,覺得有些可笑。唉,難道還要讓這些被搶奪了家園的受害者去感謝侵略者的仁慈么? 她的笑容在陽光下有些刺眼,弗雷德一把握住她的肩膀,道,“簡妮,你是怎么了?先前幫助猶太人,現在又同情這些捷克人,你別忘了自己是帝國的公民!” “我不是!”林微微扭了扭肩膀,卻沒掙脫。 “你不是?”這個回答讓他不由動了怒,“我們要時刻記住養育我們的祖國?!?/br> 是,要時刻記得祖國,所以,我時刻記得正在被你們法西斯的同盟國日本侵略著的中國!所以,我笑不出來,更無法站在納粹的角度上歡快!戰爭發動者的心情和戰爭中受侮辱和壓迫的人心情永遠不會有等同之處! 他瞪著她,而她也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不同立場的兩個人相互瞪視半天,誰也不肯退步。 過了許久,只聽見他冰冷而沉穩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不帶一絲感情,“你知道么,因為你剛才那句話,我有權逮捕你?!?/br> 聽他這么說,她索性伸出手,讓他抓。她是人,不是傀儡,因為是人,所以有自己獨立的思想。要她跟著他歡呼納粹萬歲,就是做不到! “簡妮!”他沉著臉,眼中陰晴不定,似乎下一秒真的會送她去監獄似的。 林微微咬著嘴唇,不語,她不想和他爭執,因為這沒有意義。他生長于30年代的帝國,誓死效忠于那個人;而她生長于21世紀的新社會,崇尚自由民主平等;無論是文化教育還是思想,都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更別提當中還有近百年的代溝。 弗雷德深吸了口氣,考慮到這是在大街上,不宜說太多。于是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家里走,等回家后,他要好好給她上一課思想政治課! 也許是因為生氣,他人高腿長走得很快,林微微幾乎要跟不上他的腳步了??伤志o緊鉗制住她的手,怎么也掙脫不開,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用力,勁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腕了。 馬路上人本來就很多,有人迎面撞了她一下,沒來得及看清來路,一腳踩在街沿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弗雷德只覺得手一沉